犬啸时生

WB:犬啸时生
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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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人格同人-杰佣:Saucy Jacky 4-通往他房间的道路

    欧利蒂斯庄园对于时间有一定的规定,但其实在赛后给予求生者们的休息时间还算自由。馆内有公共的厨房跟餐厅,还有公用的大堂,客厅,花园跟娱乐场所。庄园的主人几乎不露面,也住在另一栋楼中,唯有佣人会在规定的时间里为客人们送来准备的饭菜,或者打理房间跟增添所需的物品。

    奈布记得最开始来这里时,这里还有明确的用餐时间,食物也统一端上桌。不过随着受邀加入游戏的人越来越多,餐桌跟食物的准备发生了变动,现在更像是个自助餐,各色食物会摆在餐厅里,供这里的人随意选取喜爱的东西。毕竟根据人员增加,游戏的场次也增多,求生者们不一定都能在同一时间内出席用餐时间,饭菜的供应时间也需延长,于是从此餐桌上用餐的人人数总是不定的。

    “你这样真的够吃吗?明明今天的烤鱼跟火腿都很不错,你应该尝尝看,”园丁艾玛端着坐在了奈布对面,不论经历了怎么样的游戏她依旧笑容甜美,散发着少女的活泼天真,并且每次都能在比赛中活下来。

    “足够了,”奈布几乎没用这里准备的餐具,他只是撬开了罐头,用勺子挖着里面怎么看都卖相不太好的豆子汤。虽然这里是一栋庄园,但是为了满足各种人的胃口,食物的品种还是挺多的。不过这里的食物也没有多奢华,因此也会遭到不少埋怨,可终归还是有许多像样跟味道不错的餐点,当然还有一些简单的食材可以让人们自己去厨房加工,除此以外还为了以防万一,也有一部分罐头。一般人是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条件下还去吃储备罐头的,可是奈布偏偏就是个另类。

    “这是什么?是肉酱吗?”穿着华丽的祭司走了过来,她举着葡萄酒杯,目光有些涣散,她应该喝了不少。

    “是豆子,”艾米丽端着餐盘坐到了艾玛身边,她吃的非常健康,餐盘中的颜色也很丰富。菲欧娜似乎对这个答案失去兴趣,浓妆淡抹的脸上很难读出来表情,她点点头就晃着酒杯离开了,无法让人理解她是怎么想的。

    奈布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今晚就吃这个,如果还饿,他可以再吃一盒沙丁鱼罐头。

    “你需要更多营养,萨贝达先生,”医生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请不要怪我多嘴,毕竟你需要很多体力,更何况你最近的比赛出场非常频繁。”

    奈布没打算听进去,不过也没打算生气,他对医生还是保持敬意的。每当他们结束了比赛,当艾米丽有时近的话,这位女医生总会慷慨的接受他人的求助,或者检查他人的状态。即使游戏里的伤口会在结束后得到修复,不过奈布偶尔会被旧伤困扰,这种时候艾米丽总会不厌其烦地为他提供有限的帮助。

    不过艾米丽来这里并不是开医院的,她也只是来到这里的一位参赛者。她不可能在这里进行任何专业的治疗,但是如果需要庄园主会提供一些基础药物,可以帮忙进行简单的应对。

    “也许明天吧,”奈布敷衍了事, “罐头更符合我。”

    “萨贝达先生以前是军人对吧?”艾玛叉起盘中的鸡肉,蘸了蘸这里特调的酱料送入口中。她漂亮的大眼睛顿时发出光,低头饶有兴趣的看着盘中的食物,“这个酱真不错,你也应该试试看,”她强烈的推荐给医生跟佣兵。

    “好的,让我也试试看,”医生非常配合,她叉起盘里的肉蘸了下艾玛碟子里的酱,看起来关系很亲密,甚至亲密过头了。

    “没错,以前。”奈布省去时间配合她们之间的动作,继续属于他的内容。他强调了过去,但也没多透露佣兵时期的信息,因为觉得那样没有必要。

    “罐头更加简单方便,”他知道这个答案不能满足女士们,也不能拒绝这里的美食, “简单的食物可以减少欲望跟需求,保持自我,让我身心维持在同一种状态,不会松懈。”说完后他吃了一大勺豆子,几乎不尝味道也不多咀嚼就吞了下去,“很管用。”

    “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选择简单的食物?像是面包,鸡蛋,汤?”艾玛瞪大了眼睛,“不多加调料,不去碰那些烹饪过程更复杂,味道更多层次,品相更精致的餐点?”她看了看一旁的医生,脸上写满了震惊,但也充满了兴趣,“很抱歉这样问你,但是现在你身处庄园并非战场,你真的不对其他摆在眼前的美食感兴趣吗?”

    “谁说不会呢?但人可以学会拒绝。”奈布笑了一下,但在人眼里不算友善,但也足够温和跟无奈,“但你认为这个游戏不同于战场吗?”他整的对面两名女士哑口无言,看得出来她们在担心他会生气。奈布没多表现,他猜艾米丽会继续给出建议,可是他今晚没有这样的心情,所以很快刮完罐头里的豆子就站起身,“晚安了。”

     

     

    他没有真的去睡。

    准确来讲,他觉得自己今晚很清醒,比来到这里后的哪个晚上都要清醒。

    这里的夜晚通常都很寂静,符合这座坐落于偏离地带的古老庄园,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沉沉的睡去。他们来到这里就像是个秘密,每个人怀揣的秘密都被积压在了这里,死气沉沉的庄园从来没有真的活过来,就跟在这里消失的人一样始终都会死去。

    原本以为之前的每个夜晚他们都是在疲劳跟游戏所造成的影响下进入梦乡的,每个人都身心俱疲,对于明日即将面对的人际关系以及下一场比赛的输赢甚至生死怀揣着紧张,恐惧,还有各种心思,但是现在看来并非那么简单。

    之前的几个早上他总会在旧伤的影响下睁开沉重地眼皮,咬着牙坐起身让双脚找到地面,他记不清梦但必定因为做梦而疲劳,战争后遗症带来的影响也在休息时困扰过他。如果说游戏上的运动跟伤害还有心理压力促使他无法好好入睡或者旧伤复发,这都能说得过去,但从未如此频繁过。而其他人也早上看起来都不怎么样,有些人头疼,有些人丧失食欲或者暴饮暴食,有些人看起来在起床气的影响下脾气暴躁跟不稳定,还有些人会精神涣散憔悴难过,甚至还有的人会忘记一些前些日的细节。

    他们被下药了,奈布现在很确定。

    这样下定判断其实有些为时过早,但这里有一些因素来自于杰克所透露的内容,奈布自己都吃惊于自己会真的在心底信服那些说法。作为每日,不,每时每刻都要确认自身的身体跟精神状态的前佣兵,奈布很确信自己最近没有过多摄取这里准备的食物,尤其是那些需要复杂工序跟香辛料烹饪的大餐。他永远都会选择最原始的没有掺过多食材和香料的简朴食品跟罐头,而他现在的状态证明了一切,他从未在一日的游戏结束后头脑还能在夜晚保持得那么清晰。

    庄园的占地面积出奇的大,尤其是庄园主还买下了这座庄园周围所有被遗弃的地区,以至于它就像是被与世隔绝的次元,隐藏在世界的阴暗处。庄园本身翻修过后也扩充了不少,宏大雄伟,典型的设计让这里的房间复杂的像座迷宫。

    作为受到邀请来参加的客人,也是被软禁在这场游戏中的成员,他们的活动区域有限。他们不能随便进出的地方很多,这也有一定道理。奈布如今就要走走看,毕竟除了庄园主的人,那些他们不能去的地方或者说不回去的地方肯定也能找到监管者。

    作为佣兵的日子让他学会了参军后学不到的东西,而那些东西他却在这个时候用到了。他懂得如何潜行跟反侦察,如何避人耳目且不发出声音地快速移动,他还可以在脑中绘制出路线跟制定策略,也知道如何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出了岔子。

    在人们都休息的大宅里行动比在游戏里轻松许多倍,几乎可以腾出来时间让他用眼睛收集更多信息。

    比如他听见咒术师在阳台上跟前锋相互指责对方今天失误所以没能救下机械师,还看到喝醉在沙发上的调酒师口中呢喃了一些有关哥哥得词语。他从花园的窗户溜出去,攀着建筑的外沿移动,透过窗户望见那个总是不敢抬头说话的邮差正在面带笑容的奋笔疾书,不知道他要把写的东西给谁,也许是那个戴着口罩不露真容的入殓师?奈布在那只送信犬注意到自己时立刻离开了窗边。

    他刚来的日子是个雪季,现在雪已经融了,庄园外的树林跟花园漆黑一片,远处那些被设置盛游戏场所的地方灭了灯,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那些村庄里的人是永远不会知道里面藏了什么的。

    他像个刺客,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绕过建筑的阳台跟柱子,借助屋外的树枝跨越阻碍,他就跟蜘蛛一样窜到求生者们抵达不了的地方。或许这里就是监管者的地盘,他记得杰克提到的信息,落在了摆满花盘的阳台,推开了不锁门的阳台门,钻进了顶楼花室。这里的花都养的很好,正能说明每日都有人来照顾。

    他听到远处某个房间里传来小提琴的旋律,于是他决定绕过那个房间找别的路走。花室外只有楼梯,他下去后却都是一个个房间。走廊里看不到任何佣人的身影,吊灯也没有打开,唯有走廊两边的烛台亮着灯,把阴影扩大到各个角落。

    在游戏以外他不会得到心跳提示,因此如何躲避可能会出现的人都要靠他自己的能力。就在他因为拐角处有人要过来所以打开了走廊旁的窗户钻了出去,然后像只猫似的跳到了旁边窗外的阳台上。他注意到小提琴的演奏不知何时结束了,同时他也望见了不远处的建筑那端的阳台上放着画作。如果那个就是杰克所讲的房间,那么他就需要抵达那里,这也意味着他必须重新回到走廊中,想办法穿过有人的走廊拐去建筑的另一端。

    姑且认为走廊安全后他跳了回来,这里有那么多门却寂静得出奇,跟求生者们居住的地方截然不同。不过从目前游戏里收集的信息,监管者并不算多,甚至有一些不能算是人类,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会居住在普通的起居室中。

    “晚上好,佣兵先生。”

    就在奈布绕道这一层的圆形大厅,试图走向通往目的地的那侧走廊时,一道声音伴随气息突然从上端传来,奈布顿时转身面对,手搭上了腰间的弯刀。楼梯上端站着的是他见过的监管者,红蝶。

    日本女性用扇子遮住嘴唇,但不是她在游戏里用的扇子,没有刀刃,只有优美的图纹。“你肯定没有迷路,对吧?”红蝶不慌不忙地走下楼梯,浓密睫毛下的目光如蝶翼似的缓缓扫向周围,最终又落在佣兵的脸上。

    红蝶停在大厅的楼梯口,两人隔着摆放着装饰花瓶的圆桌相望。

    “深夜突然来访可不是礼貌的行为。”红蝶说完后重新动起来,她的步伐依旧宛似蝴蝶般滑行,而她则面带愁容,轻轻叹了口气,“也罢,迟早的事。”

    “因为这里没有给你们写拜访信的机制,”奈布挪动双脚,跟对方绕着圈,始终隔着桌子保持一样的距离。

    红蝶停下来歪过头想了想,随后手一晃将扇子收起来。她脸上的妆还没有卸,手里也是空的,无法判断她刚才在楼上是做了什么,奈布已经开始怀疑对方早就发现了他,故意找了个好时机出现。不过红蝶没有继续追他,而是朝着他原本要去的那个走廊走去,同时回头用扇子招呼他跟上来,“的确没有这样的机制。跟上来吧,佣兵先生,我能找到更好的带路人给你。”

    奈布挑了下眉毛,然而红蝶已经头也不回的往前,没有攻击的意思。奈布松开手中的刀柄跟了上去,却也没有贴得很紧。

    “你不告发我?”

    “现在是休息时间。”红蝶静静地给出答案,她独有的口音非常特别,就像是在朗诵诗歌,“你我都是游戏的参加者,所以你也不想现在满屋子弹来弹去吧?”红蝶突然转过身,但她并非正对着奈布,而是示意眼前的门就是她要找的地方。她没有急着敲门,反而扇子抵在红唇上弯腰悄语,“还好你遇到的是我,如果是巴尔克老先生发现你,那就有的忙了。当然安东尼奥先生跟菲利普先生也最好不要碰到,他们不喜欢被麻烦事打扰,肯定会抱怨的。”

    奈布所知道的监管者基本只有称号,就跟人数众多的求生者一样,他们之间也不会全都记住名字,更多是职位代号,这也能让他们清楚自己的定位。刚才出现的三个名字奈布都没法对上号,他也不知道眼前的日本女人原本的真名,所以暂且将这件事存进脑袋里,反正这里没有出现杰克的名字。

    奈布不发一语,红蝶则敲了敲门。开门的人出乎意料,是在之前在比赛里把他跟另外三个人害惨了的约瑟夫。他知道名字是因为约瑟夫曾经在游戏里自我介绍过,而且当时他被捆在了椅子上。

    眼前的这些监管者们在游戏之外也带着与众不同的气息。他们做着普通的事,说这普通的话,但双目中的光却让他们失去生气,看不清眼球与眼白的区别,似乎他们早已不再是普通的参与者。

    “看看是谁来了,”约瑟夫似乎并不意外,他抱起一侧胳膊用指捏着下巴,蓝宝石般的眼睛迎上奈布那张脸,说不出他是感兴趣还是因被打扰而苦恼。他没有拒绝这名出现在门口的求生者,而是将门彻底打开侧身让出路,“辛苦你了,红蝶小姐。总之在其他人看到你之前还是赶紧进来吧,佣兵,要知道守护秘密可是很累的。”

    “那就委托给你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晚安了,男士们。”红蝶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她把奈布交给了摄影师后就转身离开,对此后的事没有一点好奇心。

    结合他从杰克那里听到的以及自己的分析,他看得出来约瑟夫跟红蝶都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们的态度跟反应非常冷静,就连路线都早已安排。

    摄影师的房间里挂满了相框,照片藏在影子里看不清,奈布也没有机会凑近去观赏。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又会开始这种事,”约瑟夫的话音同月光一样透彻。他的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大敞的阳台跟月光,风带着微微的凉意。他身上也只穿了纯白的衬衫,看起来似乎刚要就寝。他看起来也没有闲心在这里攀谈,直径撩开窗帘指了指阳台,“从这里跳出去就能直达杰克的房间。如果你想中途离开劝你自己找条路,因为我要休息了。”

    “看来我不是第一次来,”奈布感慨同时踏出房间。他跟约瑟夫对视,却无法从对方脸上读出来任何想法,可是对方也没有对于他刚才的话给出回应,这算得上是一种默认。约瑟夫只是跟他道了晚安,随后就将阳台的门关上回去屋内,彻底消失在了白色的窗帘后。

    奈布干脆抵达目的地再去寻找答案,他攀上栏杆然后顺着一个个房间的阳台往前跃去。约瑟夫跟杰克的房间之间隔着两间,但是都没有人。阳台锁着,窗帘打开,里面除了原本的家具没有任何生活的气息,室内跟他刚入住庄园时客房内的陈列差不多。

    他原本以为阳台上摆放的都是画,但其实只有没有用的画板跟花架,还有用来当作参照物的家具跟枯萎盆栽。门打开,白色的窗帘迎风波动,室内亮着灯。奈布落到窗台上后就看到了坐在灯下的杰克,对方正坐在画板前,但手里的笔刷却没在动。他看着画板的位置,像在发呆,也像在等待。

    “你来的比我想的要早,小先生。”杰克如梦初醒似的突然回头说道,“我还以为我会在你抵达前画完。”

    杰克没有戴面具,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不一样了。尤其是当他坐在挂满画作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画笔,身上只有松开领带的衬衫,怎么看都只是一位艺术家。他的表情跟态度都彬彬有礼,甚至看起来挂着一丝疲倦,手指上沾到的那一点颜料更是点睛之笔。

    “你是画家?”

    “的确有这样的身份,”杰克不否认,他重新看回眼前没完成的作品,却像是无从下手似的沉默半晌,最终将笔放回了笔筒的水中。他放好调色盘,用膝盖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拇指,起身迎上停在阳台前的佣兵时还不忘整理一下他的西装衬衫。

    “我受到了你同阵营人员的指路,但如果我晚来一会他们也许就会因为回去休息而发现不了我,看起来不是你特意安排的。”奈布在对方靠进前从阳台前挪开,他跟杰克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杰克见他这样也就不再多靠近,而是做出邀请的姿势让他进屋,同时转身来到茶桌前把椅子拉开,请奈布坐下。

    杰克对于听到的话反而露出一点吃惊,但也只是一点点,很快这样的情绪就消失了。他笑着摇摇头,反而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摆,但是那个钟表的指针并么有再走。杰克只能无奈的笑着,“原来是这样,我不改意外的。不过如果其他人要去休息了,那就说明很晚了。看来不是你来的早,而是我的作品完成的太慢了。”

    室内的灯光很好,奈布也能更好的看到室内摆放的作品。杰克的确是一名艺术家,他的房间简直就是一座画廊。画中人物出现的很少,景色更多,用色很重。很多东西并不能在这所庄园中找到,反而让奈布想到伦敦街头那些泥泞的小路,奢华大街旁边的巷子,还有酒馆跟大桥上徘徊于各种生活中的人影。雾都在他的画笔下更多是黑暗而朦胧的,不能寻找到细节,却能在深色的颜料中寻找到一点生活的分为,但遥远的完全就是只是一层记忆。

    “我答应来见你,但你需要对我诚实。”

    “我当然诚实,”杰克笑起来,可是他愉悦的声音只会让奈布想到他在游戏中对于追杀享乐时的小调。杰克给他倒了一杯水,“只是水,里面是安全的。”

    跟杰克独处一室叫奈布的神经没法放松下来,他的双手摆在椅子扶手上,手指在握住的掌心下抠着皮革。杰克却看起来自在并欣喜,当真是因为自己愿意也深夜冒险来见他?杰克没有坐到对面的椅子上,而是突然单膝跪在了他身边,他的眼睛也从略微有些翘的刘海下露出来,像是在欣赏艺术般望着受邀的人。

    “别这样看我,”奈布皱起眉头。

    可是杰克却拉住他的手,在他拒绝之前快速亲了下手背,“在游戏之外你不需要如此躲闪。”奈布对于他的行为并不认同,他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让椅脚摩擦出刺耳的噪音,他也没能站住重新坐入软垫中。杰克却抓住他的手让他抬起头,随后仿佛要把他禁锢在椅子内,迅速起身弯腰落下了一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吻,奈布却找不回熟悉的感觉。



    TBC

     

    identity V第五人格第五人格杰佣第五人格佣兵奈布·萨贝达杰佣杰克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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