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WB:犬啸时生
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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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击同人-和泉陆奥:夜月 2-岸

    和泉守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便是月。明月从先前凝聚的重云后露出头,比战斗开始时要更加明亮,甚至使得周围的颜色也沉淀出些许不易察觉的蓝。

    但高空的月亮也显示,夜晚还很漫长。若不是他只晕过去了一小会,大概就是他晕了太久到了第二天夜晚。后者不需要在考虑范围里,刚才的记忆迅速浮现,和泉守知道自己刚才只是暂时晕眩,那些冲击还清晰的留在身体上。尤其是当他缓缓坐起来时,湿答答的衣服边纠缠着黏在皮肤上,沉重而冰凉。

    “你可算醒了。”

    第二个进入眼帘的便是身边陆奥守,被刺骨的河水打湿,本来发型就不那么规矩的青年,此时头发往下塌着。大概他还用手胡乱揉搓甩水,边毛全都凌乱的向四周翘起,完全没了型。

    “估摸着都一个时辰了,俺还以为你要睡到天亮呢。”

    令和泉守吃惊的是,跪在那里的陆奥守正提着他的裤腿,用手帮他把水拧干。一股股的水滴从拧团的布料上流下,同河边碎石缝隙里的其他泥泞混合一起。

    这时候和泉守才觉得身下痛得要命。虽然他上半身被移动到草多的地方,可从腰开始没有遮掩的地方,还是被岸边的石子嗝得生疼。

    他用手指捏起另一侧的袖子,还很潮湿,却不再滴水。显然大部分水已经给挤干,单纯湿润着以最后残留的重量压在身上罢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看着把最后水拧掉后,帮他把皱巴巴的裤腿展开的陆奥守,“你这家伙…帮我把身上所有的水都——嘶!”

    左肩的疼痛令他倒吸一口气。现水都渗在伤口附近,夜晚的空气也吹得痛人。明明不大的伤口,也随着温度被剥夺而被扩大,麻木的刺激神经。

    “你可别碰掉了,俺好不容易就找到了那么几片,”陆奥守这样说着,双手搭回膝盖,便盘着腿坐到地上。可是这么一颠,立马痛得他哼出来呻吟,侧着身缩了下,以至于姿势变得些许滑稽。

    和泉守立马想起来对方还受着伤,被短刀刺入腹部那样就撞入水中。所以他立马前倾身子,单膝跪去对方身边,“喂,你的伤还好吗?!”

    “没事没事,已经做了处理。”陆奥守咧嘴一笑,随意摆摆手。倒是找出力气调侃老对手,“你是担心俺吗?”

    “唔——哪有!”和泉守被他这样一弄,刚才严肃的心情都没了。别扭和害羞占了上风,抓的他心里烦闷,差点冒出火出拳揍上去。所幸理智的他还知道对方是伤员,如今有了更多队长自觉的他不会冲动的扩大对方伤口,“如果伤得重了的话,后面的任务就麻烦了。谁知道你能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

    “俺在那边找到了几片药草,无碍。”拨开割裂的衣裳,陆奥守被刺中的地方已经被血和水渍染深。但是伤口被一片黏糊糊的深绿覆盖,看来是咀嚼碎的药材被涂抹了上去。此时陆奥守指了指对方的肩膀,“你可别嫌弃俺,这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和泉守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拨开自己领口看去伤势。上面也涂抹着药草,一想到是从对方用嘴嚼碎的东西,就弄得一阵尴尬与不适。

    可对方的确帮了大忙,一想到自己晕倒时,对方不光带着伤势把他拖上岸,还去找药草,甚至帮他拧干水,就令他心神不安。

    透过明亮更多月光,他看到陆奥守正握着拳头把手指藏在掌心,看来是要冻僵。对方忙着帮自己弄干,也把自己的衣服处理,手指大概已经泡得发红。

    “你个笨蛋,带着伤还在干这种多余的事。”和泉守扶住额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指的时对方给自己弄干衣服一事。和泉守内心责骂起自己,真是好死不死就是说不出好话,只会责备。

    显然语调被心情引乱,嗓音下藏起的感情让语句同往日口气有了区别,被陆奥守敏锐的听出来。豁达的刀剑男士这次没顶回去,而是既享受又无奈的笑了下。也许是太累了,也没了斗嘴的力气。

    “虽然这么冷的晚上也没什么作用,可总比泡在水里要好。”陆奥守话题回去对方的话题上,中规中矩的解释起来。“要是你这个队长被冻的身体出了问题,可不知道俺们能不能好好守护历史呢。”

    陆奥守拿下巴指了指一旁,那里和泉守的刀身被斜着插在地上,上面挂着那件珍贵的羽衣。陆奥守不光帮他从水里捞回刀,还帮他把衣服弄干里晾在一旁。

    “而且水很重,要是出了情况,妨碍行动。”陆奥守的刀身也插在一旁,外衣挂在上面。“但是堀川他们应该已经解决掉了时间溯行军,俺们还在这里先把身上弄干比较好,免得引来不适。”

    “你倒是很放心,”和泉守撑着腿站起身,下意识却张开掌心阻止对方站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或许希望陆奥守忙活半天后能先歇会。

    “可不是,”陆奥守乖乖坐在那里,咧着嘴冲自己队的队长耸耸肩。“俺们现在都强大了不少,经验也很多。你也看到了,在蜻蛉切的经验下,以及队长你的战略,这次可是战胜了两个大太刀呢!”他挺起胸,一副货真价实自豪的样子,“剩下的那些他们都能解决。咱们这边只是出现了意外罢了,你可别又消沉。”

    “额…谁消沉了!”压低的嗓音使得和泉守露出一副冲对方的话嗤之以鼻的模样,皱褶眉头扫去周围。

    其实他刚才的确很忧心,也为自己拉着对方掉下悬崖,脱离队伍而自责。到底讲,当初又是自己的性格先动的嘴让彼此分神,现在又留下其他人斩杀敌人,怎么看自己都是责任。不过陆奥守的一席话帮他打破内心的雾霾,看来又被这家伙帮了把。

    “被冲到下游了吗?”周围没了悬崖,而是平缓的溪流。地形的改变,看来他们被冲走了好一大段距离。和泉守头疼起来,现在没了狐之助,也不知道地点,甚至时间也没概念。“不过顺着河流回去,总会和他们回合。”

    “去找药草时,周围都是树林和野路,没有民舍。”陆奥守抬着头汇报了情况。“要储存体力,也只能这里休息了。”

    “好吧,就姑且在这里先生火把衣服弄干,”和泉守考量后下了决定。“这次是今日时间溯行军最后一次攻击,下一次就是明天夜里。这次我们挡住后,他们就失去了这次机会。趁这个时候,把身体调整好,清早就出发回合。”

    凝视着月下泛着碎银的河面,和泉守道完后输了口气。额前的刘海还滴着水,他不得不用手顺去脑后,随后取来一缕长发到身前拧水。

    只不过拧着头发的他一回首,却看到肘部支在大腿上的陆奥守正拖着下巴望他。恶作剧似的,陆奥守拖起长音,“生火的任务可就交给你了。队——长——!”

    “啧,”对方话一口处,和泉守就有点无语。可见对方都做了那么多,也没有理由反驳。

    和泉守将湿发往肩后一甩,从刀柄上摘下羽衣披回身上。他还需要把刀戴回腰间,免得在林间时出其他状况。

    但腹部受伤的陆奥守也站了起来。先是咧咧嘴,随后缓缓挺直腰背。确认伤口没严重后,青年动了动腿,拿过自己的刀和外套走向和泉守。

    “你干嘛?”

    “虽然捡柴生火这事给了你,但俺也有分内的事,”露出爽朗的神色,丝毫不因伤势就推卸全部任务的刀剑男士拍拍自己的胸脯,“俺去看看周围还有没药草。等身上干些,再换一次比较好。到时候汇合后,再让药研看看吧。”

    陆奥守其实相当精明能干,也很会读懂人。至少,他很会读懂和泉守。

    和泉守知道,也就无法说什么。其实要说讨厌的话,最早的确有过。然而斗嘴吵架延伸到现在,却是他们独有的交流。变得如此默契,大概这是最喜欢的一种吧。

    “谢啦…”很突然的,和泉守没说什么同意的话,也没有下达开始行动的指令,竟是道了谢。

    别扭的他没去看对方,余光却能勾勒出边上人吃惊又欣喜的样子。猜想得出来对方有点骄傲和愉悦,而这只能让发话的人撇撇嘴。

    忽然一巴掌怕在后背,伴着衣服上的水被打出来的闷响,和泉守往前踉跄几步。

    而陆奥守虽因为那一下用力,害得腹部抽痛,可大大的笑容却在黑夜里发着光。他满足的迈步走去岸边的树林。“谢什么啦!从你这里听到,还真是难得呐。”

    像是得到了夸赞的孩童,这位青年笑的毫无瑕疵,甚至叉腰点头。害得和泉守一下子就呆不住了,看不下去对方这一副得意样子。

    “闭嘴!”无法沉住气的和泉守两步上前,去冲着对方后背就打了一巴掌。

    “好痛啊!你干什么啦!”捂着被振痛的腹部,陆奥守呲牙咧嘴的瞪过去。但和泉守反而闷不作声,低着头就钻进树林。

    看来出来很害羞,即使背影也说明得出来。所以陆奥守也气不出多少,豁达的他轻易把刚才那一瞬间的想法跑去脑后,只能无奈的揉了揉潮湿的头发。撅着嘴,一副苦恼的样子,“真是麻烦呐…”

    月光把他的影子向身前拖长,随即淹没遮挡进了树丛和草堆里。溪流溜过石间的声音编织出类似虫鸣的噪音,在安静的晚上被扩大了好几倍。陆奥守能够分辨出和泉守的位置,对方踏进树林拨弄树枝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容易纠结于事情的陆奥守逐渐化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内心发着笑,原来刚才自己是那么开心。

    忽的他感到手腕痒痒的,才想起来什么。绕在那里的红色发绳还没来得及还给对方,而因为水流儿勾在上面的黑色发丝被空气刮动,搔在了他手侧的肌肤上。

    想着一会要记得给对方,陆奥守捏起那根长发轻轻丢到地面,随即跟去了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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