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WB:犬啸时生
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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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击同人-三日鹤:冬降,皆白

    隆冬深降雪,披露挂霜皆纯白。

    本丸宅邸染尽纯色,在淡却明的背景下,轻轻飘落满清澄寒气附满的薄雾。其实并非真的会下雾,只不过地与空同为薄色,清颜灌满视野,便也就觉得熟悉的景色都淡了许多。

    碰触白雪的纯后,轻盈的冰凉给获得人类肉体的刀剑们带来了新的刺激。活跃的短刀们纷纷从屋内溜了出来,你追我打丢起了雪球。

    昼短夜长。除了任务的战斗和远途,还有分配好需要忙碌的内番。不过没被派出的刀们自然享受起冬日,尽管真的很冷。

    茶香盈溢,袅袅吹出热气。

    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今日并未坐于玄关品味本丸的冬景,而是在暖和避风的室内享受茶点。他身着身上的衣饰并未卸下,头绳的流苏轻从侧前的额角垂落。

    第一部队刚从任务中圆满归来,作为队长的山姥切国广这次也发挥了他的才能。他们这次一去便是三夜,但能力已经上佳的第一部队,各个回来后都精神奕奕。

    三日月并没忙着更衣入浴,好好清洗一翻再去房间休息。而是先接来烛台切为他们劳累后准备的点心,泡了一壶茶水,让自己悠哉的解除任务后的倦意。

     

    “三日月殿下。”

    闻声看去,门后进来的是同为三条家的小狐丸。早已熟知彼此的两把刀,时常凑到一起品茶闲谈。但今日小狐丸看起并非是寻着上好茶香找来的,收敛的俊俏面容上,看似只是来传达什么消息。

    被开门带入的凉风悄悄吹上,三日月却眉头也没皱一下。他依旧那副和蔼的样子,捧着精致的茶壶,端坐在那里平静的投来目光。

    小狐丸也并没多说,因为三日月迎上的那双眼,就是已经知道消息的内容。

    “看来第二部队回来了呀。”向来消息灵通的三日月操着他不慌不忙的口吻,却也像是了然般垂下手臂,把茶杯摆置到茶点旁。

    小狐丸轻点头,却没合上拉门。他侧身让开,把挡在身后的庭院露出。门廊在这天气下也被冻得冰凉,加上冬日白昼光线的折射,被照得有崭新耀眼。

    “看来是番苦战呐,”三日月的话听起平稳,却也暗示着他料到后对于事态的接纳,从而让他不必要因为关切和担忧而惊慌。

    “堀川殿下和药研殿下受了中伤,蜻蛉切殿下与陆奥守殿下似乎也伤势并不简单,不过都无大碍。轻伤的和泉守殿下已经作为队长去找写报告了。现在主人正在手入室里忙着帮他们治疗。”

    “那看来我也该去找他了,”听了汇报,了然自己要见的人是轻伤,三日月便站了起来。裹着足袋的脚踏过榻榻米,随着重量擦出细微的嘶声。他步过小狐丸身侧,踏上凉风后的走廊。

     

    三日月并没费多少力气,就在白雪皑皑的庭院中捕捉到那抹白影。若不是独有的轮廓配着灼光的金,或许会被藏入这片雪色当中,让走近的人下一跳吧?

    池塘随着降温附着上薄冰,轻轻一碰就会碎成薄片。白色的刀立在那里,像是从苦战后脱离出来似的,平稳的喘着呼吸,凝视倒映不出人类外貌的浅冰水面。

    三日月没有吓到他的鹤。他一步步走进那优雅飘渺的生物,却不会惊扰任何一片从天而坠的片雪。

    喜爱惊吓的鹤丸国永的确没被吓到,他露出早就料到似的悠然,回头压下那侧肩头隆起的兜冒。

    也就这时候,三日月才瞧见对方额上不同于印象里的纯色,而灼眼的红。他们彼此谁都没无措,像是那曾经刀身不会淌出的温热似乎并不存在,继续被点缀在鹤丸银发的尾后。

    “一素白衣,头顶红丹。是不是更像鹤了?”五条家的刀乐出,扬起的嘴角丝毫不见倦意。

    “的确如此,”三日月附和他,并接连让彼此贴得越来越近。

    人类之躯自知冷暖,心跳和血液让肌肤富有温度,呼吸在空气中的变化也肉眼可见。冷冬的气温肆意包裹在两人周围,丝毫看不见春日遥远的影子。可当他们过于接近,就像是把自己的存在笼罩在对方身前,连喷洒的鼻息也变得过于清晰。

    “即使这样,也真是漂亮呢,鹤。”

    “被称为天下五剑中最漂亮的刀的三日月宗近如此称赞,还真是让我吓了一大跳。”

    故意说起客套话,却又是情话。

    三日月发出标志性的笑声,蓝色瞳被眯起的弧度半掩。而鹤丸看着这样的他,如挂霜似的银色睫毛也煽动几下,金如琥珀的眸子带着几分安心,不再同于战场上那般充满享乐和招摇。

    这些都是玩笑,到底还是喜爱着对方。

    他们的关系本丸皆知,但从何开始却无人能说个究竟,就连他们也从未给出什么明确的答案。

     

    屹于铺满园中的雪里,此时却恍惚只能映出三日月的蓝色。鹤丸就像是被这片属于他的色彩所吞没,但同时被背景分离后的其他细微颜色,更加显得战后白衣上的污浊格外分明,而额前的血迹非常刺眼。

    “这点小伤就不需要麻烦主人了,”鹤丸懂得对方的目光落在哪里,而滑落的血珠也早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绯色的道痕。擦过眼角的睫毛,就这样钝在了那侧,稍稍有些发痒。

    他将审神者的精力和神力都给了受伤的成员,因为不管是主人还是第二部队的刀们,此时都各个筋疲力竭。

    虽然守住了历史,却也有一定代价。现在他们的新主人正在竭尽全力修复刀们受损的伤痕,作为经验老练的前辈,鹤丸不打算让额头的小小创伤耽误其他刀手入的时间。

    但为何他并未去自己疗伤?大概那是因为他并不畏惧这点血液的沾染。

    感受伤痛在冷风下的吹拂,温热和干裂的疼痛凝固在肌肤上,使得他多么惊异于那份实感。

    同时大概也是因为,他的性格令他想把这幅模样展露在心上人的面前。

    于是三日月欣赏着眼前的恋人。这是白和金完美的契合,美被雕琢得深刻。

    不过他熟知鹤丸的性格。反差和大胆,总是令人惊异的吸引眼球。

    “真是狡猾啊,”三条家的刀操着老人家的口气,却宠溺得歪过头,露出点不真的为难样子。谁知却看见眼前的心上人竟然满足的笑出来,那份耀眼的笑容,像是把额前的伤也美化,和肌肤一样动人。

     

    于是三日月单手用指腹温柔触及鹤丸冰霜般剔透的肌肤,替代了托起的力度,轻轻将对方引得更加凑近自己。

    同鹤丸在雪中停留的时间不同,从屋内出来的他体温更高,却很快被鹤丸的肌肤传得冰凉,也就更加想拥抱过去给护出温暖。

    拇指继续往上,顺着血滑落的道路抹开。仅仅这样是无法帮鹤丸拭去淌落的红,但也晕染开逐渐消失的赤渍,沿着那双镶嵌金瞳的眼窝,化向了反侧。

    随后拇指往下抚摸上鹤丸的薄唇,可也就淡淡的印上块赤红的痕迹。

    浅淡的血液失去了体内的温度,轻而易举凝固在他的肌肤上。没能给鹤丸的嘴唇涂抹那份颜色,可依旧隐约于那侧下唇上染了片小红。

    “就像是含着樱花呢,”三日月轻声“哦”了下,略为这没料到的特殊一幕少有的惊叹出。

    这次换来鹤丸爽朗且愉悦的笑意,抖动的发梢拨弄起三日月的指尖,“真是吓到我了。这样的情话,也只有你能说出来。”

    “不,这是个意外。”不再是扮老人的样子装傻笑笑,三日月说得深情,又有些贪恋。

    这实在是不曾对外有过的一面,他的大度和包容总会流动着慢节奏的气息。然而此刻面对他的鹤,却像是将其圈在臂弯里那样怀有几分恋欲。

    “该说狡猾的是你,”鹤丸扬起眉毛,干掉的红顺着眉角的移动勾出弯,像是点了妆。

    随后白色的刀伸出舌头,满足得冲面对的心上人暴露出几日重任后难得相逢的兴奋,迫不及待的灌入目光,伸出舌尖满意的舔过三日月拇指刚刚擦过的地方。

    这是副不错的画面,仅仅那湿热粉嫩的舌尖只探出一点,就立刻给白色的鹤点缀上非同凡响的色彩。

    这使得三日月坦然放下矜持,理所当然的接纳了他忽然衍生出的想法。那便是张口含住探出舌头的唇瓣,吮吸掉沾染的血色味道,将归来的对方深吻。

     

    距离一起搭档出任务过去多久了呢?他们早已数不清。

    和自己部队出的任务又是多久?他们数得清日子,却发现彼此相会的时间也一次次相隔更长。

    或许今天冬日刚到,下一次就走到尾声。或许这次是春天得身影,下一刻也许就会窥见秋的落叶。

    可这抹白,永远还是白。

    此时染上的红,被他们相碰的唇溶解。大概这是无法被其他四季的颜色所带走的纯色吧?

    他,鹤丸国永。是三日月的鹤,三日月的冬,三日月的白。

     

    鹤丸国永三日月宗近三日鹤刀剑乱舞活击刀剑乱舞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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