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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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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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剑乱舞同人-和泉陆奥(乱刃陆奥):缘会

    【幕末原主时期:和泉守X乱刃陆奥守】

    ——设定——

    万物存在于世都存在着灵性,被制造出来就会有灵。只是根据用途,使用者,和环境等等,灵的程度会有所不同,这也关乎到将来是否会化作付丧神现身于世。

    于是这些作为被使用的物件的刀,在历史里,于武士的手中与战争下,变得非常吸收使用者的执念和意识,更容易呈现出灵的容貌出来。他的样貌,姿态,都会根据使用的关系而形成,也会根据刀的不同而被影响。

    只不过他们终究是灵,一般只有只用他们的主人及其相关的人可以看到他们,与其接触和对话。普通的老百姓看不到他们,但也都知道这种灵的存在。

    他们可以离开本体自身行走于远处,只不过同时他们也可以感受到自己本体所在之处的情况,以便随时回到主人身边。

    他们也可以进食,也可以作出人类的各种行为,但都不是必要的。

     

     

     

    ——正文——

     

    “兼先生,您没心情吃吗?”

    堀川的询问让和泉守回过神,下意识把双手插袖的姿势收回,手指也不再去摸藏在袖里的那张字条。

    “哦,啊,没有啊。”和泉守差点口吃,尴尬的应付句后便插起一小块羊羹放入口中。

    堀川早就看穿了一切,目光短暂的扫过和泉守桌前的食物,便好心的压低声音凑去和泉守的耳边,“要出门的话就现在走吧,土方先生他们正热闹着,今晚大概要闹到很晚呢。”

    暴露心思的和泉守狼狈的一愣,对自己的搭档很是没辙,只好投降般的看过来,苦笑里都是对堀川满满的佩服之情,“真是瞒不过你呀,国广。”

    明明新选组内部过节开酒宴,可这次和泉守却滴酒未沾,要是平日,即使酒量再差他也会闹着掺一脚。而且下酒菜也没吃几口,反倒早早就拿了自己的那份点心,却竟连一块也没吃完。

    “毕竟我是兼先生的搭档呀,”堀川露出一点小得意,欣喜地指了指自己。随后他回头看了看周围,冲和泉守点了点头。

    虽然作为刀的灵,他们很少见也一般人看不到他们。不过新选组里的刀实在是太多了,而所有的武士都可以因为自己的刀而看到他们,因此溜出去也蛮不容易的。

    和泉守下定了决心要行动,期间还不忘记把剩下的两块羊羹包了起来,小心的提在手里。随后他淡漠了自己的气息,在堀川的掩护下离开了席位,把自己隔绝在了热闹的酒宴之外。

     

    望着和泉守束起的长发随着转角消失的身影留过最后一抹形影,堀川收起刚才的表情露出几分担忧,小心的合上门,小幅度的挪动膝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叹了口气。

    “让他们总是去见面这样真的好吗?”堀川用很小的音量道出自己的不安,然而这些话都是给周围并排坐着的同伴们说的。

    不管和泉守掩饰得再怎么好,作为刀的同伴们也可以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与心事。所以刚才起并排座位酒宴角落里的清光,安定,和长曾弥都一言不发的喝着酒,把脸朝向载歌载舞的人群,没暴露出他们也知道和泉守脑子里在盘算什么事的事实。

    直到现在被堀川问道,几个人才各自露出各自的表情,把余光转为正视。其实他们都知道和泉守偶尔会偷偷溜出去同其他的刀幽会的事,但也只是他们几个知道的程度而已。

    “这也是他的决定,他的感情,将来会是结果,看现在的局势他也不是不知道…他也该自己去想想了。嗯,希望他有提前先思考过了吧….”清光说话依旧犀利,却不免也有担心,只是没表现出来。他夹起一碟下酒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我是没什么话可说,”长曾弥抱起胳膊,但看起来并没有很开心。平日里挺豁达的他,对于这件事没有保持一个非常好的态度,可也没有强行制止。

    “好了好了,今晚的酒宴可不合适皱着眉头呀!”坐在堀川旁边的安定讲话最轻松,一个劲的调节气氛,还笑眯眯的用手弹了下堀川的眉头,随后给又催着去倒酒,“喝吧喝吧!这件事和他商讨也急不得一时嘛!”

    “那倒也是…”虽然嘴上讲着忧心的话,可刚才却还是帮和泉守溜出去的堀川,此刻勉强放下心里的矛盾与惭愧,缓和表情后为自己灌下酒来。

    “话说,对方是个怎么样的刀?和泉守没对你讲过吗?”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的安定,借着酒劲探着脑袋往堀川跟前又凑了凑。

    他们几个虽然察觉到有这件事,但是并没有亲眼见过那把刀,和泉守也没打算说,他们也就没强行揭发逼问。而且看起来和泉与对方都格外低调,外加新选组最近的行动,和泉守也是在极少情况下才利用机会碰面,因此并不固定,其他人都没窥见个一二。

    被问到的堀川昂起头左思右想,结果发现不光是和泉守没对他细说多少,甚至好像和泉守他自己都没彻底对那把刀问出个详情。一点可能是因为他们就是这样稀里糊涂的碰到一起去的,另一个可能是和泉守怕是不愿给对方扯上太深的关系,从而在以后动摇了心。

    “只听说是某家里代代相传的家宝,其他没讲。”

    “哦哦!这不就是大家闺秀了嘛!”清光看似突然有了兴趣,回头投来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感慨出一句。

    “家宝吗?那必然是把好刀了,”长曾弥斟酌起这个词,陷入了思考。

    “想不到和泉守他还挺有能耐的呀!”安定给不在场的同伴拍了拍小手,看起来好奇心正在他幻想的脑袋里翻腾。

    可即便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也无法完全抹除堀川心底的那份不安。

     

    ……

    ……

     

    浅葱白山羽织穿在身上本是显眼,但作为刀的灵,和泉守行走在夜路上也并没有吸引来人类的眼球。

    不管是羽织,还是手里提着的羊羹,人类的物品赠与给刀后,也就归属寄宿在刀的灵上,从世人眼里消失不见。所以即使他拿着物品走在街上,人们也不会看到漂浮着的羊羹之类的这种奇妙现象。

    他按照纸条的约定走向桥头,却早早便看到那抹霞色的身影。正站在桥头的柳树下,遥望月色。

    卷翘的长发被缎带贤淑的束于脑后,黑色的羽织下是深栗色的和服,这样的搭配也同夕色的头发和上面藏蓝的缎带相得益彰。而赏月时文雅的身姿,早已被夜晚笼去原本的色彩,但却又被河川两畔的灯火给涂上抹迷离的光辉。

    和泉守不禁停下脚步没有急于上前,他也不知道为何,但也许是心底不愿打破眼前的这幅画,促使他情不自禁的驻足欣赏片刻吧?

     

    然而对方很快便注意到了和泉守投来的视线,回首便是一笑。那张夜色下的双眸荡起涟漪,藏不住的欣喜与明朗,甚至拨开身侧的垂柳对这边招了招手。

    此人眸子里也是片晚霞,仿佛落日前的最后一道光都被他埋在双眼中,夜灯浸染不了。

    和泉守就这样心坎里漏了一拍,脸颊不争气的发烫。好面子的他耐不住的想去控制自己的表情,维护自身的形象,然而这张脸却怎么都掖不住见到对方的欢喜。

    “和泉!”

    桥头的乱刃刀欢快的冲他小跑来。和泉守不愿让对方特意感慨迎接晚到的自己,于是立刻大步迎了上去。

    “吉行。那个…等很久了?”

    “没,咱也才到一会,看了会月亮。瞧,可真是漂亮呐!”爽朗笑指明月的刀有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容貌,可爱明快的气息下却在眉梢和嘴角间带出番成熟的韵味。

    虽然长发翩翩的和泉守也一向在新选组众多刀中以美丽著称,但帅气和俊朗一词也同样相伴左右。外加他的性格与用途,往往凌厉锋芒的气质也伴随其身,勇猛这词同样能够体现。

    然而眼前的刀就有所不同了。虽然现身的姿态明显是一名年轻的男性,却又有着女性的姿态。几分妩媚,又几分玲珑,落落大方外还略显雅致。与此同时,这把刀又不乏男性的健朗和清秀,甚至还因为他的使用者的关系,带上了男儿的洒脱和豪爽。

    就是这样不同甚至相反的词,统统都融合在和泉守眼前的刀上——陆奥守吉行,这把文静似淑女,张口若少年的刀灵,扰乱着和泉守的心。

    当然,扰乱他心的并不单纯是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而是因为这把刀是坂本龙马的刀。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会栽在坂本家刀的上头。而这件事他到现在也没法让对堀川他们开口,却也实在是欺骗不了自己的真意。

     

    “现在叫你出来很麻烦吧?”陆奥守这样询问同时,借着稍矮的身高抬眸从下方审视着和泉守的表情,看似有些为自己不合时机的约见感到不安。

    和泉守张张嘴,最后却没法算把自己溜出来的过程细说,免得对方想多。所以就哼哼鼻子,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的样子扬起下巴,得意的抬手拍了拍对方柔软的发顶,“没有,这有啥麻烦的!也不看看我是谁。”

    陆奥守闻言会心的点点头,便急于拉着和泉守回去刚才的桥头,兴致勃勃的指着睡在河川上的明月,分享这副京都夜色。

    可是和泉守哪顾得看月,他的目光追着陆奥守的侧脸,从翘起的发鬓到蘸上水光的双眼,繁星落上的睫毛煽如片蝶,润色的双唇于谈吐间掀起他的回忆,思绪再次追去了上回亲吻时舌尖的柔软。

    呼吸霎时间锁在了发烫的喉间,和泉守闷闷的胸口下被加速的心跳捶打,仿佛要爆破一般。他不禁用空出的那只手捂住了嘴,掩盖加重的呼吸,试图遮掩自己羞耻别扭的那张脸,将矜持二字努力吞入口中。

     

    这也并不能去责怪他,毕竟他们好几日没见了。不管是现在世间的局势,还是他与陆奥守的立场,而或者这几日的奔波,都让他们无缘再会。加上他不得不在同伴与主人面前隐藏实情,着实令他感到丝疲倦。

    劳累同纠结的情绪一起缠绕在他的心头,这种时刻他只能想到这位与自己有关系且共同藏着秘密的乱刃刀。可惜无法见面的思念和留恋不断蒸腾着他的大脑,却又一次次被现实的立场质疑,在他胸口作乱,将他的心绪撕扯,越发坐立难安。

    想不到的是,就在前天在巡查期间,他偶然间发现陆奥守正无声无息的跟在他后方。他一边担心对方会被其他新选组的人发现,一边又迫不及待想要见对方一面。等到他找到机会追去,却只捕捉到对方消失在街角后那最后一片霞色,而地上正留给他了张字条。

    字条上的留言是两人多日未见后的邀请,想必陆奥守也是看准了举国上下庆祝节日的这天,借着新选组也会开酒宴来稍事休息,才会想到用这个方法让自己和和泉守相会吧?

    对于和泉守来讲,这个机会不答应是不可能的。

     

    “怎么了,和泉?”

    陆奥守收回指向月亮的手,回眸询问来的目光却仿佛是早已把月摘下,映在眼里照出了和泉守的影子,献给了眼前的人。

    和泉守还能说些什么?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如何吐露自己现在的冲动,还有无尽思念压制的失控感。

    心急却不会好好的表达向来是他的缺点,现在正巧把情绪搅起波澜,流过脊背。只是他已经不会像过去那样无端发作感情,而是统统化作了行动和对恋人的渴求,宣泄在了双唇之间。

    于是他侧身跨来对方身前,弯腰覆上贪恋的身影,将明月和京都夜景统统推在了身后。

    他独站了身下人的双眸,便这样抬起一只手臂将其拢入怀中,把迎上的那张脸收下,深深吻了上去。

    随后他急切的往前迈去,边拥着那副身躯,边继续推进,像是要把永不满足的心思化作万般丝线将彼此相连,试图将多日来的空虚统统塞进对方张开回应的双臂间。

    陆奥守则接纳了对方灌满思绪的拥抱与包含渴求的索吻,顺着和泉守凑近的脚步后腿两步稳住身子,把眼前的人的脾气都装在了胸口,没入到了柳树的影子下。

    垂柳的茂叶若隔开世俗的门,被交缠相拥的身影拨开,拉开细帘邀他们躲入其中。

    流水和夜市都被抹去了声音,星星点点仿佛只是波澜撕破的倒影,模糊的洒落在桥头的柳树旁,成为无声的点缀。

    只见浅葱色的衣尾隐约从柳条间露出,俯首之人的背影则告别了月光。他埋藏起树柳内的画面,静止在这一片刻当中。

    明明无人会看到他们,可和泉守依旧将两人相吻的画面珍藏了起来,仅在绿叶的注视下独享陆奥守的回馈,放任自己把贪婪的一面挥洒于这个昏暗的空间当中。

     

    一时的寂静飘散在柳叶帘下,让京都的夜香和溪流的轻盈也传入其中,彻底将热闹的河畔暂停于树荫外,将他们两个放置在这难得相逢的时刻当中。

    和泉守见怀中的人如此听话乖巧,还展露出对于自己的思念,禁不住喜上眉梢,也放开自己去争取更多回应。

    他松开对方被亲吻得湿漉漉的朱唇,转头再啄过嘴角,随后亲吻脸蛋。他一边用臂弯把对方不停的往怀里装,一边依存似的让脸靠上对方头侧,低头嗅着思念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

    这样也还不够,他甚至把鼻尖埋进对方的领口下,摩擦那白皙的脖颈,最后更深的钻入梳起的发根下露出的那片私密的肌肤,不停的敛着味道。

    和泉守梳起的黑发也披散在背上,几缕从肩头滑至前方,交织着爱抚上陆奥守露出的锁骨。陆奥守身上的和服被和泉守肆意的抚摸拨开,黑色的羽织也歪了,看起来格外诱人。

     

    忽的,和泉守觉得有什么东西悬挂在自己额前,荡上自己的发梢,弄得有些痒。

    他不得已松开陆奥守,抬手拨开身侧的柳条透入光线,眯起眼查看刚才是什么东西打扰了自己。

    于是他发现那一小簇别在陆奥守缎带旁的精致花簪,亮色的花朵即使在暗处也凸显出存在感。垂下一小排花瓣流苏晃着,看来就是它们碰到了和泉守。

    和泉守总算是确认了先前为何自己会认为陆奥守今晚有些不同,只不过发现的太晚了。

    要说的话,这还是合适陆奥守的明亮橙黄。小小的花簪即使不大,却也漂亮,衬得这把乱刃刀更多了几分温婉可人。

    陆奥守也注意到和泉守在看哪里,顿时满意的别过头用手拨了下流苏,像是早就等着和泉守发现。

    “怎样,合适咱吗?”陆奥守笑眯眯的询问,那幅征求夸赞的俏皮模样像极了人类的少女。

    “合适,”和泉守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但着实不是虚言。可是他对于自己这样直率的告白还是过于害羞,可又无法不去认同恋人的可爱,所以绷住情绪抬手拿指节抚过对方的秀发和第一根垂落的花瓣,支支吾吾多补了一句夸赞,“很…可爱。”

    这一夸,陆奥守的眼睛顿时亮了。闪烁过的光仿佛是汪潭水,深处映照出明日朝阳的影子,也珍藏起和泉守害羞的模样。

    于是被这双眼睛注视的和泉守不好意思的别开头,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多瞄几眼。

    陆奥守并没介意和泉守的反应,而是欣喜的给对方展现自己带着的花簪,“对吧对吧!很可爱呐!”说着他取下来,托在手心里,“是龙马今天送给咱的!”

     

    咯噔。

    和泉守觉得刚才还飘忽忽的心现在沉去了地上。

    他把脸正过来,面容也不再害羞,转而盯着对方手里漂亮的簪子凝视了几秒。

    “龙马说这个颜色合适咱,就买来送给了咱。”

    听着陆奥守像小孩子一样快乐的讲述的声音,和泉守觉得自己又有哪根神经要绷不住了。

    他有点不甘心,有点别扭,有点不舒服。可是他也认为自己不需要这样不成熟的去生气,毕竟自己没必要生气,再说这个簪子的确合适陆奥守。

    他不是多讨厌坂本龙马送给陆奥守东西,毕竟陆奥守就是坂本龙马的刀。可是他此刻听到坂本龙马的名字从陆奥守口中出来,就觉得刚才蔓延浑身的热劲好似凉了不少。尤其是看到陆奥守笑得那么幸福,他就更加不知如何揭开胸口的麻团。

    “以前咱也收到过一柄簪,也是龙马给的——”

    还没说完,陆奥守的手就被一把捉住,回忆的话也被打断。

    抬头望去,新选组的刀并没有表现出曾经孩子气的温怒一面,反而是相当认真,认真到将他容貌间的帅气和俊朗都画在了五官上,长发下的轮廓肃静而端庄。

    陆奥守无法移开视线,任由双目被对方的姿态遮挡。

    柳外的光淡淡的给和泉守镀上一层微弱的光圈,成为了陆奥守视线里所能捕捉到的唯一光源。

    这就是和泉守想看到的表情,想看到的双眼。

     

    “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要谈坂本的事了,”和泉守低语着。

    这当然不是命令,也不是训斥,更不是恳求。而是一种叙说,仿佛在传达自己思念带来的无奈,和这幅失态下的辩解。

    他现在对于坂本龙马的感觉并无关于立场,也没有私下恩怨。要说的话,是在吃醋吧。

    和泉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吃醋的心情,又没憋住的涨红了脸,看起来就像是硬生生摆出生闷气的样子似的。

    “抱歉,咱没这个意思,”陆奥守慌忙道歉,却下一秒又忍不住乐起来,看着在眼前努力装样子的恋人小小声说到,“和泉真是喜欢的吃醋呀。”

    “啊?”一下子被戳破,和泉守慌不择言的大叫,彻底毁了他先前漂亮认真的样子。

    “才没有呢!我哪有…啊…嗯,是有点…谁叫你在和我一起时非要说那么多龙马龙马龙马的!!我这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

    “咱只是告诉你簪子哪里来的而已呀,又不是特意和你聊龙马的事。”

    “啊啊,我知道啦!反正我没放在心上,就不要继续讲了。”

    “你明明就很放在心上吗!和泉守真是心急哟,脸都红了,”故意拆穿和泉守的陆奥守,暴露出近乎少年的一面,有些坏心眼的咧嘴笑起来。尤其是见到和泉守更没形象的往后躲,一口一个否认脸红的假话,他就更加穷追不舍的跟上去,把高个子的对方逼出了柳树下。

    “不要啰嗦了,吉行!!”和泉守看着对方上来,非常不愿把现在这幅表情暴露更多,抬手连忙挡住。

    “呀,这是什么呀?”突然陆奥守停下了动作,歪头望着和泉守抬手遮在脸前的小布袋。

    和泉守这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了的羊羹,同时心底为话题被转移了而松口气。虽然他脸还热乎乎的,却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东西递了过去。

    “刚才出来前,想着有羊羹在酒宴上,就…给你拿了几块。哝,拿着。”

    陆奥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了摇尾巴的可爱小狗,贪吃的模样非常有趣。

    只见他搓搓手,却没急着接过来,而是先轻声的嘀咕了声让对方等一下,随后抬手侧头将簪子戴回发上。

    这一细微的举动,却在和泉守眼中连成一幅画:认真梳理头发的目光变得毫无防备,微微张开的唇缝间似乎会流出甘甜的夜露,伴着那眼角的霞色妆容,竟有着女性的几分魅惑,悄然爬上和泉守的胸口。

     

    弄完发簪的陆奥守在确认发簪固定后满意的甩了下头,小剪子就同尾巴似的摇了摇。随后他转来视线重新投给了身前的和泉守,快乐的伸手去接礼物。

    然而谁知和泉守不但忘我间没松开礼物,反而还另一只手拉住了他。

    浅葱色的人再度凑近。如今他躲开了树下笼罩的影子,反之被城中溪流上的月光普照,又被岸边的灯火人群抹上朦胧色彩。

    那副面孔迎得越来越近,呼吸落上陆奥守的鼻尖,将两人之间的气氛喷入暧昧的欲望。

    他们一起捏着那便当布头的结,手指相互碰在一起。

    “和泉怎么又要亲…”陆奥守不好意思的咕哝着,然而对方才不听他抱怨,就这样牵他过来,一切都在不言中。

    陆奥守没逃走,也没阻挡,就这样把昂起的面容露出,绯红色轻轻的点缀在脸庞上。

    城中,桥旁。风过,柳扬。

    歌舞人群的岸畔,却是仅有彼此能望见的对方。

    吻落灯火下,双人印溪旁。

    下一次不知又会是何时相见。

     

    兼吉和陆和泉陆奥和泉守兼定陆奥守吉行刀剑乱舞乱刃陆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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