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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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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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F15同人-普诺/瑞诺:不悦的早晨

    【设定背景请阅读以前发的《FF15脑洞:RN/PN二度联婚的纠葛剧情设定》。这篇是段子之一,是最开始被囚禁两月后的某个早晨】

     

     

     

    瑞布斯不满意听从艾汀的命令,但迫于他目前的身份,他还是要去亲自叫醒诺克提斯并将其带去帝国宴会厅。

    不过他的确很想去确认诺克提斯的情况,毕竟他已经好一段时间没能靠近对方,此时能进去寝室可以说是极其罕见的事。

    但是!让他进入到下任皇帝普隆普特的寝室里?他嗅到艾汀另有意图,必然是故意让他看到些什么。

     

    果然他还是看到了什么,诺克提斯的手腕上有捆绑的痕迹,但是并不严重。单从他熟睡的模样就能看出来他很疲倦,仿佛就要沉睡不醒。

    诺克提斯的皮肤很白,痕迹在上面都能很清晰的被看到。

    看来诺克提斯昨晚和普隆普特之间有一段很不愉快的床事。当然,自从来了这里后,诺克提斯和普隆普特关系就一直不好,诺克提斯拒绝让对方上自己,但他的反抗显然没用。

    瑞布斯可从来都不认识诺克提斯口中过去的那个普隆普特,在他眼里,这个莫名其妙被推上王座的金发青年总是阴阳不定,如果看到诺克提斯一直不从所以用了捆绑来制服也不会奇怪…即使诺克提斯说普隆普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性格。

     

    普隆普特起来的很早,留下了诺克提斯,据说这几天他都会前去他父亲瓦萨戴尔的实验室。

    诺克提斯喜欢睡觉,而且自从他怀孕后睡眠时间更长。不过在被抓来帝国后,精神压力让他一直无法好好睡眠,身体情况也起伏不定,孕吐加剧让他经常呕吐出吃的食物。

    这回他纯属因为昨夜的事而身心疲惫才睡的这样沉,并不是什么好原因。而现在他还是要早起,没有赖床的理由,因为他必须要和普隆普特在皇帝和众臣面前共进早餐。

    只不过今早没有其他侍从来帮诺克提斯更衣,而是让瑞布斯来叫醒,这点怎么看都是艾汀的安排。

    看来艾汀的权限比瑞布斯想到还要大…而这里的理由应该不是为了在侍从面前掩盖诺克提斯身体上的痕迹,而是特意让瑞布斯知道昨晚的过程。或许捆绑这个方法也是艾汀教给普隆普特的。

     

    “诺克提斯,”瑞布斯来到床边并没急着摇醒对方,而是选择先以声音唤醒他。

    普隆普特的信息素环绕着诺克提斯,显然昨夜为了压制诺克提斯的尊严,强调所属权,普隆普特在腺体上注入了不少自己的信息素来增强标记。这也许也是导致诺克提斯睡得和沉的原因之一,Alpha的信息素过大超出了承受力。

    瑞布斯稍微皱起眉,对这个味道本能的不满。他残留在诺克提斯体内的标记已经很弱,就连他自己都快闻不到自己的味道,可现在一看到本是属于自己的Omega满身其他Alpha的味道,他就感到厌恶和气氛。

    他何尝不想再加深一次标记呢?就现在!在这里!可是他不能…

    他松懈下许久未见后就被信息素挑衅的神经,手伸向没反应的人,可还没碰到对方就睁开了眼。

    “诺克——…!”

    忽然就看到他很久没瞧见的蓝色眼睛,瑞布斯立刻收回手,碰也没碰一下。

     

    诺克提斯应该因昨晚的事还处于几张期,或者他在这里和普隆普特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多日,对于能进来这个房间的人都满怀戒备,总之他一瞬间警觉的睁开眼,抬起头朝床内躲了下身子。

    不过下一秒当发现来人居然是瑞布斯时,诺克提斯的震惊几乎从眼睛里溢出来,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如梦初醒的愣了愣才发出声音。

    “瑞布斯!”王子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盯着瑞布斯离不开,“你怎么…进来的?”他僵在床上捏着被子,紧张超过了之前的吃惊,不安的扫向瑞布斯身后的门。

    毕竟瑞布斯一般不可能有权利进来这里,也不让他进来。他们都遵守着这一点,否则会带来麻烦,谁都清楚麻烦不会为他们的生存计划带来好处。

    “艾汀让我来叫你立刻起床打理后去用餐,”一提到那个宰相的名字,瑞布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厌烦的叹了口气,“但没教给我侍从,看来更衣是我帮你。”

    “!”

    “他故意的,”瑞布斯简单明了的解释,同时和吃惊过度的诺克提斯交换了一个眼神,诺克提斯这才信了刚才的话。

    他们都知道艾汀糟糕的性格,也知道艾汀可怕的头脑和厉害的权利。他所做的一切都很狡猾。

     

    来到尼弗尔海姆后,诺克提斯学会了不赖床。至少他分得清什么时候该立刻去做,什么事可以稍微放一下。

    而眼前加他起来去用餐?那就是不能耽误的事。所以他强大着精神,很快撩开被子坐到了床边。

    “身体还好吗?”瑞布斯扫过诺克提斯的身体,睡一下露出的腿和胳膊上还有普隆普特烙印下的印记,脚腕和手腕一样有捆绑的痕迹。胳膊上有一部分抓痕,但不严重,应该是反抗动作不小心造成的。

     

    瑞布斯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诺克提斯意外,但也欣喜。

    他抬眸碰上白衣将军的视线,瞧见对方的目光正扫过自己的脸,随后掠过自己胳膊上的痕迹,最终停留在了自己的腹部。诺克提斯心头一紧,又立即尴尬的低下了头。

    “还好。”

    面对自己的丈夫,或者说前任丈夫…不,这样说也不对,应该是自己真正的丈夫,诺克提斯为发生的事感到沮丧。

    虽然他们过于短暂的婚姻没能让被拉拢到一起去的两人有过多的感情交流,可在这里瑞布斯是他唯一的依靠。

    可这样的瑞布斯也被帝国的人隔离得很远,普隆普特也早已不再一样,他重要的人和喜欢的事物都不在身边,这叫他寂寞无比,现在能靠近瑞布斯得到一些关心叫他又开心又无措还有些愧疚。

     

    但他没想更多,这只会令他难受,而且瑞布斯也没有更多表现,他在这里耽误时间只会造成麻烦。

    所以他立刻从床上起来,走进瑞布斯后压低了声音,“有任何消息吗?”

    瑞布斯当然明白诺克提斯的意思,毕竟他也在等待消息。

    来自路西斯的消息。

    “没有,”即使残酷,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不过昨晚我送出去了一条情报,也许还需要时间。”

    “我知道了,”虽然很失望可也没办法,诺克提斯为瑞布斯的冒险担忧、但看他现在没事也松了口气。

     

    诺克提斯知道自己该去换衣服,然而他一走进瑞布斯就不想离开。

    他太久没有问到自己真正Alpha的味道了。虽然作为战斗的将领,瑞布斯被佩戴了防止信息素便散的颈部装置,可这样望着自己的丈夫还是让诺克提斯的Omega本能骚动,回忆中的气味萦绕脑海,他标记里那细微的气味也变得清晰。

    “怎么了吗?”瑞布斯嗅到了自己Omega久违的气味,这让他心神不宁,紧锁眉头。但他还是沉住气,尽可能用冷静的态度面对自己被夺走的丈夫。

    “没什么,”诺克提斯摇摇头,装作没事一样的耸了耸肩,“就是没胃口。”

    任凭深入接触过诺克提斯的人都知道,只要不是他忍受不了的他都不会说出口,他总是不让人担心,呵护一些他认为需要呵护的人。

    瑞布斯也不例外,他了解诺克提斯性格的这一面,所以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出现在这里已经给诺克提斯建立的心防上开了个裂缝。

    孕期的人总是很敏感,诺克提斯完全依靠自己的皇室教养才维持住自己的心态,如果哪天他得了抑郁症瑞布斯也不会奇怪。

    刚才很明显诺克提斯想掩盖自己一瞬间松懈后露出的软弱,却演技很差。说实话他一向演技还不错,但太逞强就容易暴露。而刚才他一开始就被瑞布斯看出来了,看来诺克提斯已经无法控制冲动,瑞布斯的突然到来令他渴望被安抚。

     

    果不其然,诺克提斯看来是累了。也可能这次不任性一下谁知道何时还有机会靠近瑞布斯呢?

    于是小王子才提起的嘴角又抿成了一条缝,紧紧地把要说的话吃回肚子里。随后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牵起瑞布斯完好的那只手,试探的捏了捏。

    瑞布斯没有拒绝他。虽然当初一开始接触时他并不承认这个年轻任性的小王子将会是王和自己的丈夫,但经历了那些夜晚后他也有所动情,如今的遭遇令他见识到诺克提斯坚强的一面,而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在此刻更是紧紧的把他们锁在了一起。

    所以他能拒绝吗?他拒绝不了。这是续妹妹后瑞布斯再一次发掘自己内心柔软一面的时刻。

     

    见瑞布斯陪着自己,诺克提斯这才鼓起勇气拉过对方的手,将其手背轻轻贴在自己早已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这一刻瑞布斯开始动摇,虽然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凶,可实际上他几乎窒息。

    他很久没碰过诺克提斯了,当然也没碰过对方的肚子。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他真是太久没靠近过自己的孩子了,甚至不知道原来诺克提斯的腹部隆起这么多。

    平日诺克提斯的衣服都很宽松,和这个睡衣一样让还未发育起来的腹部埋藏起来。瑞布斯每次从远处看到诺克提斯都只能观察到一点点,近段时间虽然他隐约觉得诺克提斯的腹部该有变化,却没想到比他想的要大。

    作为孩子的父亲,连孩子成长到什么地步他都不知道,这点深深的刺激到了瑞布斯的自尊心与责任感,令他深受打击。

     

    现在该做什么?瑞布斯认为自己应该在这个难得的时间里把握机会,用那一点唤醒的情感表现出丈夫的一面,给对方一个拥抱。

    不是拥抱也没关系,他一向与诺克提斯之间有着微妙的夫夫距离。所以也许把手搭上去也好,表达一份支持总是有用的。

    可惜他才这样想,门就被敲响。

    瑞布斯感觉到手被身前人松开,自己再次离开了自己的孩子,和诺克提斯的目光一同警戒的射向房门的方向。

     

    瑞布斯去开的门,他和诺克提斯之间的气氛又变回了在这个敌营里的角色。

    门外是准备为诺克提斯更衣搭理的侍从,当然他们一旁还有艾汀。

    看来叫自己来这里给诺克提斯更衣完全是瞎话,本身叫他这个身份职务的人来担当就是个笑话,艾汀不过是想故意把他们两人角色间的距离给搅浑罢了。

    “很抱歉,我忘记派给你人了,”艾汀装腔作势的摆了摆手,那些侍从就机械般的带着东西进入房间,围向背对着门身处屋内的诺克提斯。

    相隔几步距离,瑞布斯同艾汀对视,宰相从始至终挂着笑的脸上却感觉不到那双眼中有任何生气。

    “我在外面等候,”瑞布斯公事公办的留下一句给诺克提斯后便带门出去,毕竟他的任务仍然包括护送诺克提斯。

     

    “怎么样?”门才一关,艾汀嘴巴就管不住了,“片刻的温存还不错吧?”他撇成八字的眉毛像个油腻腻纠缠人的大叔,每句都叫瑞布斯反胃。

    瑞布斯笔挺的站在门侧一言不发,漠视了宰相恶劣的调侃,摆出工作中冷样的姿态。他冰冷得仿佛会把这所走廊冻结,用冰锥刺穿艾汀的喉咙。

    然而艾汀却不以为然,反而如同他随时都能解冻瑞布斯的高傲和抗争,笑容丝毫没有收敛。

     

    诺克提斯身上的衣服是新的,瑞布斯没见过。

    符合皇室风范的厚重长摆,纯白打底的袍衣几乎盖过了诺克提斯的身高,像是给女性的裙摆那样飘逸在身后。红与金的组合交替修饰在衣服边缘,昂贵的布料让这简单的花纹也显得很大气。

    唯一显得繁琐的便是刺有帝国标志,并以皇室主色调编制的绢布,仿佛宣示着他们对于路西斯王子的掌控权,从诺克提斯肩头两侧垂下。

    此外和有硬度质感的白色长袍不同,前方半短敞开的袍子下是贴身舒适的丝绸衬衫,纯白的领结配合同色装饰用的褶皱,给人一种暧昧不明的柔美和奢华感,并且褶皱的棱角也起到了为诺克提斯男性一面突出的效果。

    只不过这轻盈柔软的布料每当在诺克提斯走动时,都会摆动着贴近主人的肌肤,这也让诺克提斯已经开始成形的孕腹隐隐约约勾画出细微的轮廓,即使不容易被看到,也仍然会带出不协调感。

    这或许也是今日艾汀特意叫瑞布斯来看的,因为已经知道孩子的情况,所以诺克提斯身前细微的情况也在瑞布斯严重非常鲜明。尤其是诺克提斯在遇到艾汀赤/*裸的视线后下意识遮掩住腹部,这也让他体内Omega母性的一面被这套衣服给放大不少。

     

    “这可真是,”艾汀第一句开口就变了味,明明是恭维的话却从他口跑出来像是种讽刺,“非常合——”

    “好了,你不用夸衣服了,”诺克提斯无趣的打断他,翻白眼的同时直接挪开视线,懒得多看艾汀一眼。

    艾汀只是笑着闭上嘴,站在那里用视线跟随着被囚禁中的王子,注视着那具被染成帝国白色的遴选之王的一举一动。

    与此同时诺克提斯也尽可能忽略艾汀的视线,也不再关心那些完成任务后离开的侍从,转身朝着反方向走去。他现在已经很清楚这里各种公共场合的位置,还有自己被限制的地方有哪些。

    “瑞布斯,走了,”诺克提斯冷淡的口吻就和他一般会给人的第一印象似的,没有多少热情,像是厌倦了任何事物那样无所谓。

    不过瑞布斯可见过诺克提斯私底下的样子,但同时他知道在诺克提斯的家人和朋友肯定还见过更多诺克提斯活跃和开心的模样…比如普隆普特肯定就知道一些瑞布斯所不知道的诺克提斯。

    相比曾经真的当作朋友还见证过诺克提斯普通生活的普隆普特,依靠联婚短暂维持的夫夫的瑞布斯而言,他们的那几个月关系里只有国家的未来和工作。这样算起来的话,对于诺克提斯的了解从某点上瑞布斯可能还没有很大的胜算。

     

    “诺克特!”

    瑞布斯刚刚在不快的心情里想到某个人,那个人就出现在了瑞布斯的眼前。具体是出现在了诺克提斯前面。并且疾步穿过长廊赶了过来。

    即使诺克提斯再怎么用他从王族教育中学到的面具装饰自己,熟悉这一套的瑞布斯可以清楚的查看到他的脸色变化,这就像是对面走来的不是自己现任的丈夫和过去认识的同学,而是一个侵入领地要求谈判的敌军判官。

    当然,此时的确是敌人立场。

    然而普隆普特却仿佛忘记了昨晚对诺克提斯进行了捆绑拘束的事情,暴躁丈夫的形象悄然消失,反而露出及其衬托他漂亮金发和清秀面庞的笑容。居然显得那么欢快,好看,温柔还有点…可爱。尤其是他未退去的雀斑还挂在脸颊上,使得他在此时稳定的好情绪里变得非常容易令人放松警惕。

    但瑞布斯可不会放松警惕!更何况普隆普特对他很有戒心。

    而诺克提斯则是僵在原地,绷着脸,不自觉锁紧的眉头下那双蓝色眼睛使劲盯着普隆普特靠近的身影,看来他是在努力的解读此时普隆普特的自控性处于哪种阶段。

    普隆普特很快就看到了艾汀和瑞布斯,说实话普隆普特似乎也没多喜欢艾汀,却还是很尊重这名宰相。倒是他瞥到瑞布斯就在诺克提斯身边顿时就不开心起来。表情变化之大,非常容易解读,就像是闹脾气的孩子,会许这也是实验促成的他神经过度敏感吧?

    不过因为眼前的Omega身上所有的瑞布斯信息素没有彻底铲除,普隆普特作为原本是Beta后来通过手术才成为Alpha而很介意。面对他不管如何标记诺克提斯都无法完全覆盖瑞布斯的标记这点来看,他对于原本就身为王子的瑞布斯会有自卑,而看到诺克提斯出现在瑞布斯身旁更是会分外郁闷。

     

    一见到普隆普特心情有了不好的变化,诺克提斯就紧张起来,捏住拳头做好了防御和进攻的驾驶。但他很清楚这是瑞布斯在这里的原因,而这说不定是艾汀想看的画面。

    “为什么他在这里啊?”

    “这你就该问问你们的宰相了,”诺克提斯选择横隔在普隆普特跟前挡住瑞布斯,嘲讽的用手越过肩头指了指艾汀,将罪魁祸首揪出来。

    普隆普特一听是艾汀的主意,脸色就又立刻有了改变,仍然很明显的把心态摆在脸上。不甘愿和憋屈统统将他长满雀斑的脸颊搞的通红,但最终没有出口责备艾汀。

    于是几秒后,普隆普特在坚持和犹豫中收回视线,重新望向诺克提斯,却忽然喜怒不定的换了副看似还算不错的神情,居然生出一抹笑容。

    “很合适你哦,诺克特,”他的语气听起来既欣慰又欣喜,甚至陪衬在他这个年龄的外表下就是个普通年轻人该有的羞涩调子,叫诺克提斯新生困惑。

    “这是我新给你订制的衣服哦,你穿我很开心。”

     

    诺克提斯哑然,一丝吃惊掠过眼底,同时失望也重新将他的表情压下去,肌肉紧绷在咬紧牙关的脸颊上。

    毕竟这身带有侵占含义和帝国权利象征意义的衣服挂在他身上,分明就是对于他的压榨。他以为这是艾汀或者伊德拉等人的主意,却万万没想到是普隆普特的。

    原因可以有很多,比如这是瓦萨戴尔促使的,也可能是艾汀造成的,还可能是伊德拉的教育,总而言之绕回来后,还是如今改变后的普隆普特的决定。

    很显然此时的普隆普特为这件事在开心,这令诺克提斯不快。

     

    “怎么了?”普隆普特注意到诺克提斯海蓝色的眼睛戴上冷温后,他反而没有立刻动火或者害怕,反而询问的句子尾调挂着点好笑的意思,像是他知道诺克提斯的脾气却对此嗤之以鼻。

    “我更喜欢黑色,”诺克提斯简短的给出抗议的感想,将自己祖国荣耀的颜色砸向了对方。

    普隆普特到没有为这个答案发表一眼,他反而眯起眼睛,把之前大眼睛可爱的青年形象抛开,逐渐变成金色的野兽。戾气爬上他耷拉下来的嘴角,可是又没能爆发。某种情绪酝酿其中,像是扩散在了普隆普特身体的每个角落,试图给他梳理出一个“正确的心态”。

    “你在生气,”意外的,一开口普隆普特却很平静,像是他在静静等着诺克提斯激怒自己。

    “在生气的人不是你么?”诺克提斯的口吻也很安静,甚至静得可怕,仿佛每个词的发音带出的呼吸都是寂静夜空下滚出的雷声。

    诺克提斯除了指出现在普隆普特又跌入低谷的情绪,同时也在指责昨晚对方失控的行为。

    普隆普特嘴巴狠狠一瞥,嘴唇间咧开的后齿中挤出怒火的颤抖,“我刚刚明明很开心的,诺克特…”他紫色余晖般的眸子燃起无明火,眼眶也跟着气到发红,“我在夸你!”

     

    一股要爆发的战势无声的在他们之间发生着连续的小型爆破,让长廊内的气压变得很低。

    瑞布斯并没出手,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做足了准备,如果诺克提斯发生了什么那这次在他眼底,他就会立刻出手把普隆普特打倒。

    当然,这个可能性是有的,棘手的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会阻扰。

    艾汀插入到斗争的两人之间,就像给一副画作忽然泼了盆墨水,毁掉了全部,自己还洋洋得意。

    “皇帝可要等的不耐烦喽,”他假惺惺的阐述自己职务内容,大摇大摆的把普隆普特调了个头,推着对方往前走了几步。

    “王子肚子里的小家伙也饿坏了吧?”红发男人又回头瞥了眼还留在原地的诺克提斯,说话之余却快速瞥了眼瑞布斯。

    瑞布斯很清楚,艾汀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而烘托的则是普隆普特的地位。

    普隆普特不再说话,但从他头也不回的背影中就知道他的情绪正在临界点周围徘徊,却仍然被艾汀控制住。

     

    最后艾汀走在前面引路,普隆普特一言不发的重新回到了诺克提斯身旁。他们谁也没看谁,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像是按照规定摆好了位置,并排穿过通往宴厅的走廊。

    而瑞布斯则保持在诺克提斯斜后方不远处,他的视线始终无法从前方并排的两个白色背影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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