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WB:犬啸时生
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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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F15同人:二度联婚梗-救援之际(上)

    【设定为之前写的《RN/PN二度联婚的纠葛剧情设定》】

    【这次的片段来写路西斯来就诺克提斯和瑞布斯的时间段!已经怀孕快八个月的诺克特在逃走路上的部分!



    进攻的爆破声和战争引起的骚动声从远到近,把夜晚中的尼弗尔海姆皇城在火光和月影中撼动摇摆,击碎的塔顶如同融化塌陷的冰川般从高处坠落。

    地面传来晃动,灰尘和建筑的碎片如下雾一样从屋顶落下,熄灭的吊灯摇摆中随时都会掉下来。

    地面的龟裂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延伸出来的,像是从下一层的缝隙里钻出来的巨蛇,不规则的横跨在墙壁上。

    诺克提斯不敢扶那里,他谨慎的抬起手绕来那一片,注意着脚下散落的瓦砾和碎掉的花瓶。

    他的另一只手在淌血,这是他在手无寸铁之下击退一个魔导兵造成的。不过他成功夺到了一枚枪,这是他所有武器被我听没收后首次得到的武器,并且纳入到了自己唯一能召唤的行列里。

    他不的不用受伤的手掌攥着衣服,尽可能按压伤口让血不会流失太多。他不太想张开手去看那个地方,因为那会让他头晕,此时不染红的白色布料已经粘在了他的伤口上。

    同时他也借用攥着衣服的手托着高隆的腹部,尽可能支撑肚子减少负担。时而他能感知到胎动在轻轻敲着他的手腕,可惜他没有闲情按摩抚慰,只希望孩子可以安静一下下。

    距离产期还有一个月不到,但他的确在这个地方忍耐了半年多。路西斯的救援显得漫长,实则来的比他预想的快,也比尼弗尔海姆以为的快。

    突袭太过突然,然而艾汀像是料到了一样,为他在最后一个月安排了特别待产的房间。但现在看来不过是把他藏起来,却又故意松懈的给他一个看守,好像就等着他自己努力逃出来去找自己的救援。

    但至少他不用在这个地方把孩子诞下来了,毕竟那样这个孩子肯定会成为瓦萨戴尔的试验品,他怎么也没发保护住自己的孩子。

     

    “瑞布斯…”他想到同自己一样身处敌营的丈夫,试图寻找对方的身影。

    他为安全被隔离,通讯设备的手机在就被没收,武器也没了,给他配备的房间里也几乎不给他留有任何有隐患的设备。

    虽然突然被带去了隐蔽的房间里,也有一个多月没见过瑞布斯,但瑞布斯会知道他在哪里吗?会在密报里通知路西斯的人他在哪里吗?瑞布斯现在在哪里?是在找他吗?还是在战斗中呢?

    忽然地面一阵晃动,玻璃碎裂,诺克提斯利用他仅有的魔法一个瞬移躲开了砸下来的吊灯。

    但紧随其后,月色和远处火光的影子下,对面塔顶倾斜下来的巨石剥落,直挺的砸向这边的墙壁,将玻璃那侧走廊内的诺克提斯笼罩进死亡的黑影中。

    “额!?该死!”年轻的王子已经顾不了言语用词,他立刻发动自己的魔法,在坍塌的天摇地动中,一手护住头部一手护住腹部,在灰尘石子飞扬的烟尘中,脚底踩着看不清却已经伴随龟裂碎裂的地板砖,尽可能忽略自己的体重用双腿快速躲闪。

    他接二连三使出好几个变移,银光的残影七零八落的被轰鸣下的尘埃吞没,若隐若现的描绘出他狼狈的逃跑路线。

    他大着肚子,没发敏捷的利用翻滚和跳跃躲避。

    尽管他的膝盖在这种生死边缘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让他凭借求生的本能在千钧一发之际瞪着即将塌陷的地砖跨步跃到安全的地方。可鞋底滑过覆盖慢沙尘碎石的地面,差点让他滑倒。

    他努力保持平衡,可胎儿的体重给了他负担,于是相比肚子着地他选择了膝盖跪下,身子一歪索性用肩膀和后背承受撞上墙壁的冲击,这才停了下来。

     

    他紧紧抱住肚子里的孩子,弯下腰用后背将其护住,生怕自己没起来的时候会有东西从上方坍塌。

    好在并没有东西砸到他,刚才到他的墙壁把他后方的走廊砸出一个大坑,直挺挺的压到下一层的走廊,把地下的两层都给捣毁。

    诺克提斯顾不得查看膝盖的情况,扶住墙立刻站了起来。不管这衣服的布料有多结实,他都相信自己的膝盖已经被磨破,但是那一片只有热乎乎的感觉,像是在灼烧,却没有明显的疼痛,也许有些麻木,他只觉得迈步时膝盖变得生硬,但这不妨碍他继续往前。

    然而灰尘下他却看到了一具手臂扭曲的魔导兵从地上僵硬的爬起来。也许这个魔导兵之前就在坍塌的那座塔上,然后就这样跟着倒下的墙壁一起被甩到了这里。

    就像是他最不希望的那样,魔导兵识别出他后就立刻冲了过来,试图将他制服后带走。虽然一只胳膊已经扭曲,但这并不会给魔导兵带来任何影响,它只是开始利用还能使用的另一只手端起武器,开始进行威胁。

    不过这次诺克提斯不再手无寸铁,他利用魔法躲闪开并拉开距离,召唤出他之前已经藏好的枪,现在这把武器是他的了。

    不过他的行动不便,魔导兵自然也一点也不会怜惜他的身体,横冲直撞的扑了上来。诺克提斯立刻低下身子,双脚顶地,避开对方装到自己隆起的肚子,同时用枪杆立刻扛住了对方的压制。

    他的距离还不够,他现在要抽出空荡瞄准开枪有些太难。于是这成为了一场体力的较劲,可惜他目前的身体情况并不能完全对抗魔导兵的力度。于是他只能豁出去,不得不让自己大动作的动起来,忽略肚子里的情况,同尽全力去反抗。

    “走开!”他用尽全力讲眼前没有表情的机械推开,趁着对方是去平衡侧身蹬出一脚。这脚力度没有他预期的大,毕竟有肚子妨碍,他只能侧身抬腿腾出空间才能抬高腿给予攻击,因此没能发挥权利。

    至少这让他们拉开了距离,诺克提斯向后推了两部稳住身体的重心,用枪立刻瞄准,扣下扳机。砰砰的金属声毫无生气的响起,给机械的士兵打出几个踉跄,短路的电光擦过破处的窟窿。

    这大概是诺克提斯这几个月来最大最激烈的动作了,毕竟他怀有身孕,而且还被囚禁,也没有武器,还被局限活动,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事可以做,自然他也不得已疏于训练自己的身体,此时对抗下再身体的影响中居然轻易就赶到吃力。

     

    可是他不能停下。魔导兵并没有彻底倒下。这是因为相比枪支诺克提斯更适合冷兵器,一瞬间的瞄准并不是他的看家本领。

    可这不妨碍他把眼前已经破破烂烂的家伙推翻,虽然代价是他在彼此枪杆的叫靓里无法照顾自己肚子的情况,胎儿带来的重量就这样随着他的抵抗摆动,拉拽着他的身体,让他逐渐开始反胃。

    所幸在他还没有出现什么糟糕的反应之前,他成功甩开了顽固的魔导兵。他的身体在这期间必定受到了一些撞击,但大抵都避开了肚子,但也磕碰到周围,他除了祈祷意外别无他法,首当其冲还是立刻抓住机会端好枪,好好地瞄准后把魔导兵击落。

    然而意料之外是坏掉的魔导兵发生了一个小型的电路爆炸,虽然不会波及到他,可是在断裂的地板边缘却因为这个而塌陷,魔导兵掉了下去,可是接二连三的裂缝也开始扩大。

    “不是吧!?”

    诺克提斯调头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近在咫尺开始塌落的地板,最后他干脆一把将手中的枪甩到了远处,利用他许久没使用的魔法一下子瞬移过去,这才避开了坍塌区。

    可是随着枪在地板上的滑落,下一秒出现在这里的诺克提斯却因为脚底的打滑和肚子前方重量的倾斜,就这样往前跌去。

    他反应快速的侧身让自己的胳膊着地,可是腰还是撞在了地上。即使他的手再怎么护住肚子,垫住的始终也只是一小部分,而且伴随着撞击挤压了腹部,这使得他一瞬间大脑空白,莫名的恐惧和担心席卷而来,让他躺在狼藉的地方一时半会不敢移动。

     

    一秒,两秒…

    几秒过去却显得漫长,可怜的路西斯王子躺在尘埃的地板上,呼吸着浑浊的空气,全身心的去感受肚子下的情况,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

    然而似乎并没他想的那么惨,于是他小心的动了动胳膊并施加力气帮自己坐起来,用手揉着肚子不断安抚或许会受惊骚动的孩子。

    他觉得自己此时看起来一定糟糕透了,蓬头垢面,衣服脏兮兮的被熏成灰色,膝盖下的血层在腿上。

    此时他的听力才分出神捕捉到宫殿楼下的骚动,他移动身体往下望去,始终在这个无风之夜消退不掉的尘埃尽头,魔导兵和几个身影混乱的交缠在一起,枪械的光不断亮起又熄灭,还有属于路西斯魔法的蓝色影子波动着。

    是父亲的王之剑!他们就在附近,但没人注意的到高处的他,而他下去无疑也会被卷进去。他的身体可受不了这样的折腾,至少他要想到一个安全的方法——

    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远处掠过,只是那一个瞬间,他就坚信那是瑞布斯。

    已经争取到这里将军头衔的瑞布斯,此时到底是怎么战斗着的呢?诺克提斯无法确认,但是他至少觉得应该把瑞布斯带走,救出来,不再让其苦苦挣扎于混乱的身份下。

    同时,如果瑞布斯能出现在这个附近,那也许是来找他的。因为瑞布斯被迫和他拉开距离,从来不会被要求靠近这里。如果此时他赶来,可能是他为了将自己带出去。

    想到这里诺克提斯重新拾回力气,他不是非要依靠瑞布斯才能出去,但他至少一定能靠自己从这个被砸烂的建筑里找到条路下去。

     

    可没想到的是,他刚要站起来,肚子里就一阵坠痛的收缩。

    他倒吸的一口气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声音压了回去,膝盖重新落回地上,手捏住了围栏的边缘,立即用另一只手托住肚子。

    他惊慌地睁大了眼,呼吸何时变了节奏他也不知道。可是肚子里的疼痛没有消失,而是间断的再次出现。虽然他停止动作后那股感觉降到了一个微妙的程度,可是仍能察觉到内部有不安分的动静。

    “额…”诺克提斯深呼吸了几次,在感觉到那种异样不再是疼痛后,他在小心的抬起弯下的腰,僵硬的从地上提起自己红肿的膝盖。

     

    “诺克特!!!”

    突然被怒不可遏的吼道,连诺克提斯都打了个激灵,毕竟他此时正在紧张和害怕的边缘,变得很敏感。

    年轻的王子立刻扭头看去,赫然发现隔着那条坍塌的巨大裂缝,在走廊的那一头站着普隆普特。

    对,他的现任丈夫,那个可怜的被利用的下一份皇位继承人,此时正穿着已经脏掉的尼弗尔海姆皇族大抛,毫无形象的举着枪对着他。

    即便隔着这样的距离,那颗子弹还是能射中自己。诺克提斯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望着气红了脸的普隆普特,对着自己Alpha举起的枪感到一阵恶寒。

    “诺克特!!”

    普隆普特的心智又产生了混乱,交集和气愤几乎统统融入到他叫喊的名字中,宣泄一样将其当作锁链,试图不让名字的主人逃走。

    普隆普特在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折腾后就变得喜怒无常,此时的情况都超出了普隆普特的预料,彻底让他的心态失控。尤其是…面对自己的Omega要逃走的这件事。

    诺克提斯感到了绝望,他警惕的抓着围栏缓缓站起来,不敢立刻逃走。而他的一部分注意力还在自己肚子上,这样摸不清的危险情况很是为难他。

    “普隆普特…放下你的枪!”诺克提斯试图劝说。毕竟他坚信普隆普特不会真的要射杀他,因为他的必要的存在,可是在现在不够冷静的普隆普特面前,若是刺激到后误开抢?那就完蛋了。

     

    然而他的话也只这里就哽在了喉咙中…因为在混乱的噪音下,他的耳朵捕捉到了液体撒泼的响动,并且就从他的身体里掉落出去的。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的腿根处淌了下来,渐满他的双脚地下的地板。

    僵住的身子没有动作,他绷住的脸也失去表情和血色。可这样的距离和他长摆的衣服遮挡住了一切,普隆普特并没发现。

    他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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