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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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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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人格同人-杰佣:Saucy Jacky 7-他的确没有撒谎

    开膛手的笑容是无法用明确的词语来形容的,也许是赞许,但藏有戏弄。也许是愉悦,可埋有疯狂。

    作为有所关系并且产生着扭曲爱意的存在,他并未对佣兵毅然决然选择离开表现出丝毫的落寞跟伤感,没有不舍,没有挽留。这件事之前肯定经历了不止一次,而他似乎早已预见佣兵这次也无法逃离庄园。

    “你不要露出这种笑容,”奈布黑着脸警告危险的绅士。

    “失礼,”杰克立刻收起低低的笑声,在面具后鞠躬致歉, “因为相比前几次来讲,这次你决定的非常早,让我很惊喜。”

    “惊喜?”奈布嗓子还因呕吐而沙哑,不过他已经不想留在这里了,于是站了起来。

    “对,”开膛手并不否认。他转身走到房间大门,双手放在了门把上, “这里味道太大了,我去隔壁房间睡一晚吧。庄园主会派人来清理的,不必尴尬,我亲爱的先生。”

    他隔壁的确不少空房间,但这不是奈布关心的,他更在乎那个不说出来的答案。

    就在他跟过去之前,杰克倒是阻止了他,“为了你的计划不在实施之前就被庄园发现,你还是少在监管者的楼道里出现。毕竟也不是每个监管者都是我们的关系,更不是每个知道的人都赞同。”

    现在房间里的味道越来越大了,奈布努力抹去心里的尴尬,让自己不在吐出来之前开口,“先回答我,惊喜是什么意思?” 战争后遗症带来的痛苦还没消去,他的脊背还在冒冷汗,膝盖也有些发软,喉咙里还是呕吐过后的异味。

    “你变得更加果断,更加敏锐,也更加的有行动力,并且可以让我那么快就看到有趣的事,这不是惊喜是什么?”

    杰克拉开了门,同时也侧头放低声音,用手指在面具前做出嘘的动作。

    “我真的很爱你这样,奈布。不管你是否来得及回想起来我们之间的感情,我都要告诉你我的爱。”

    随后男人踏出门外,转而拉住门外的把手,隔着即将闭合的门缝凝视着佣兵。

    “回去休息吧,亲爱的小先生。这样的房间也无法邀你留夜,你该为你的计划去努力了。”

    此话在门合上的那一刻彻底陷入无声,只留下房间内闷热的异味,以及敞开的阳台里不断涌入的晚风。

    该死,佣兵是不会敲响摄影师房间的阳台窗户的,他必须振作起来,然后化作黑夜月下的影子,从宅邸外面溜回求生者的区域。

     

     

    逃离计划实施的当天也不过就是距离上次离开杰克房间的一天后。

    其实他在前一日的游戏里见过杰克,杰克以杀三放一的业绩完成了这次的游戏,不过他最恶劣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可以跟佣兵相处,他将奈布逼到了月亮河公园的最后一站,将其扔在了马戏团的舞台上。从而任再也爬不起来的咒术师倒在鬼屋二楼流血而亡,从而她再也没回到庄园中。

    奈布对此非常的不满,他怒斥了杰克但对方不以为然。可是现在的奈布也不会像过去那样被愤怒冲晕了头,因为他现在明白了,帕缇夏肯定还会回到庄园里,只不过那就是下一波实验的游戏里。到时候没人知道她曾经在游戏中流血而亡,所有人都会以新人的姿态跟她重新结识。

    “别那么凶,”面具后的男人叹了口气。也许是因为游戏的血腥让他暴露了本性,也或者是淘汰的三人浪费了他许多时间,甚至他还被板子砸到过,此时的杰克有些失去了耐心,表面的绅士风度好像也被他残酷的那一面人格给撕破掉,“我是为了你好,所以听话点,亲爱的!”

    杰克狠狠地将奈布从舞台上拖起来,两三步下了台阶,随后将其重重扔在了马戏团的观众席上。奈布倒在简陋的木椅里,因为后背的伤口被撞到而倒吸一口气。他也无法依靠自己的力气再站起来,地窖就在马戏团外面的那片墙后,而他却此时只能倚靠在一起旁边那台已经破已完成的密码机上苟且残喘,努力在失血中睁开眼望向眼前遮挡住所有光线的高大身影。

    “用不着那么狠吧,亲爱的?”奈布讥嘲他,“反正你都赢了。”

    短暂的沉默显得可怕,不过杰克重新笑起来并且单膝跪下的优雅显得更加恐怖。

    “我对我刚才的行为感到抱歉,我的小先生。可能是你跟你的小伙伴们都太努力了,让我有些累。刚才的行为太不得体,是我的错,你愿意原谅我吗?”杰克伸出他巨大的长爪,朝身侧一甩将凝聚在上面的雾甩开,雾刃搭载了马戏团的帐篷上,差点就将布割破了。随后他用刀刃的背面小心翼翼的贴上佣兵的额头,将垂下来的刘海推了上去,并用另一只手的手套接住了奈布脸上滴落的血珠。

    奈布快要没了抬头的力气,自然也没法推开对方的手,而他的听力也开始被耳鸣闯入。见他不说话,杰克也就起身,转而坐在了他身侧的空椅子上,翘起大长腿,将长长的爪子搭于膝盖之上,“我来为你的计划提点意见吧。”

    “比如?”奈布内心感到焦灼。

    从他的视角看去,游戏依旧可以告诉他帕缇夏的状态。失血的女孩此时已经临近死亡,自从发出了“快走”的信号后已经好几秒没反应了,说不定已经失去了意识。即便是冷血的佣兵,面对非敌人也非目标的人被这样放学,他也不会太过心安理得,虽说庄园主肯定会让咒术师复活,他也没法感到开心。

    “明天就是每周一次的联合狩猎的日子,你不觉得很棒吗?”绅士轻轻笑着,“越混乱就越容易出事。”他竖起没有携带刀刃的食指在空中画着圈,“让我告诉你以往你失败的原因吧。你认为人多会引起注意所以选择了平日游戏中逃脱,但是你暴露的更加明显。同时你应该想想如何利用他人,不管哪个人想要帮你,或者谁想跟你一起逃走,你都该试试看。毕竟你们谁能逃出去都不一定,就都赌一把相互利用怎么样?一些事一个人可做不到,我的确会帮你,但不能从你的阵营。”

    开膛手的视线从斜上方落下,佣兵却垂着头一声不吭。他一只胳膊搭在密码机上,脑袋都要栽进去了,不过他还没有失去意识,只是在思考。

    “在游戏跟奖励之外,你们不再是同队的伙伴,都是临时聚集在一起的陌生人,可怜的实验品。为了自己的活路跟目的做出取舍吧,这不是你早就学会的东西了吗,奈布?”

    “闭嘴。我知道。”

    “你当然知道。我很欣赏。”杰克的手指从空中落回膝盖上,刀刃上残留的血迹弄脏了他的西服裤,他用手指将血水抹掉,让红色深入到手套跟裤子的布料纤维里,“无需为我担心,只要你记得如何跟我会面,我就会为你开路。”杰克深吸一口气,在面具后保持着笑容,“曾经你失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你没有遇到我。好消息是,我受到了邀请函,明天的联合狩猎中我会参加,不论你是参与游戏的求生者,还是悄悄溜进来的,我都会成为你最大的保障。”

    奈布脸色煞白,咬咬牙深吸一口气,终于重新挺直身子坐进了椅子里。背后的伤口的血早已在他屁股下面弄湿了椅子,不断顺着椅子腿汇聚到地上。

    他催促杰克继续说,于是杰克便将每个场地中可以试图逃走的路线告诉了他,至少一部分是他们在游戏中发现的,一部分是监管者所知道的,一部分是曾经的奈布留下的。联合狩猎的游戏场地就限制在几个区域,因此不会出错。

    佣兵支撑着自己的意识,将那些话听进去,和记忆中的画面做匹配,然后牢牢记住。

    他的身子被抱了起来,男人的白色面具以及升起的彩色气球,在马戏团的灯光帐篷下变得模糊扭曲。他的血浸湿了绅士的手套跟袖子,血淅淅沥沥的滴了一路,被男士的皮靴踩出半个脚印留下一长串。

    最终佣兵在生命即将结束之际落入了地窖的冷风中。

     

     

    联合狩猎开始前的准备室中,先知从餐桌上拿起酒杯,为里面倒入白水后递给了身侧椅子上的佣兵,“你的脸色很差。”

    奈布回过神,他坐在桌子的一头,抬眼就看到了长桌另一端的勘探员,对方也在观察他。他立刻避开视线看向身旁,伊莱·克拉克正一脸担心。虽然这名先知从始至终都不在大家面前露出眼睛,但他的性格很容易表达关切,担心直接流露出来。

    先知的担忧引来了一旁坐着的小说家的注意,这不是奈布所希望的,最好不要吸引那么多注意。小说家最近似乎跟勘探员产生了口角,因此他尽可能坐的距离勘探比较远,奈布还没怎么与他合作过。好在囚徒,调香师跟祭司正在对于合作上进行探讨因此没有注意这边,另一边的击球手一向不太合群,似乎在思考其他事情。

    “我很好,”他接过水喝了一口,让流过喉间的凉意让自己清醒, “会正常发挥,辅助就靠你们了。专心破译,我争取时间。”为了掩盖分心,他一边叮嘱一边看过每个人。但是在这张长桌上唯一注意到他的只有奥尔菲斯跟伊莱,诺顿的注意被击球手的询问吸引,好像他并没有奈布所担心的那样关注这边。

    伊莱虽然答应了,却却并未化解担忧,“是不是有什么——”

    “有什么晚点可以聊,”奈布打算了邻座的先知,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现在要专注游戏。”就像是为了帮他开脱一样,游戏刚好开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准备被送入游戏场。

    巨大的帘子拉开,开膛手赫然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而另一边则是爱哭鬼罗比,他正因为游戏要开始而激动,开心的跟求生者们挥手,自认为这里的人都愿意跟他一起玩这场危险的游戏。

    古香古色的日式建筑跟街道弥漫着阴森而破旧的气氛,时间像是被定格在了某个时期,里面飘散的魂魄与时而传来的诡异声响已经不足以让这些求生者们吓破胆了。巨大的安息松拔地而起,根茎如蜘蛛网般扩散开来。无人驾驶的有轨电车刚好启动,戴着一车厢诡异的假人缓缓从奈布身后驶过。

    他回过神看去,自己站在车站前。诺顿就在他附近,正跑去他们二人之间的密码机旁拆除安息松。

    他不得不说今天的状态不算很好,紧张跟压力在他身上显而易见。在计划落地的想法影响下,他昨晚只浅浅睡了两个小时,而他希望今日可以顺利。

    他先开始破译,因为她还不知道杰克在哪里。破译的声音让他的后遗症加重,他呼吸困难,艰难的集中精神,努力的按下按键。这种逃走的困难激起他战争时候的记忆,他如何在生死关头想办法逃脱敌军的围攻,或者在雇佣兵生涯里如何尝试让自己活下来,汗水很快就跑了下来,而他的手指也开始出汗,每一个按键都在搭话。

    先知的役鸟发出的鸣鸟让他打了个激灵,结果电机就在校准失败后炸开了电花。他立刻挡住脸,却也让一旁的诺顿吓了一跳。这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继续干起手头的工作。可惜很快,囚徒刚连上电机的声音传了过来,奈布不知为什么自己今日如此敏感,他再次校准失败,手指因为迸溅起来的电话而开始发麻。

    “你到底在搞什么,萨贝达?”诺顿皱起眉头质问他,“你会暴露——该死!他发现我们了!”

    新的树根如同蛇一样窜过他们的脚底下,心跳立刻加快。他们看见了红色的光从爱哭鬼空空的麻袋脑袋里照出来,于是立刻分开两头逃走。与此同时可怜的囚徒已经倒在了开膛手的利爪下,囚禁的位置在很远的墓地。

    他干脆放弃了还在被罗比追着跑的勘探,转而朝墓地靠近。沿路他看到从电话亭下来与他擦肩而过的薇拉,又瞥见了正冲着扔磁铁的勘探跑过去帮忙的甘吉,他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让薇拉去补刚才那台其实没修多少的密码机,随后将扶住勘探的工作自然而然交给了奋力挥棒的击球手,转而朝着目的地跑去。

    沿路他从箱子里翻出来了一件怀表,随后就先跑到墓地前修机。那里站着的刚好是伊莱,他刚帮菲欧娜建起了一条超长通道,为了援救进行准备。虽然心跳已经在游戏的规则下开始狂跳,但他还是看到先知在招呼自己过来,两个人顶风作案,硬生生去修这台机。

    其实现在卢卡的狂欢之椅周围还有围栏,在他没有接触禁锢状态之前杰克是可以去猎杀其他参赛者的,但是这次却不同,杰克只是哼着小调百无聊赖的在墓碑之间晃荡,即便听到了耳鸣也并未急于寻找。

    这是他跟奈布说好的,他将在距离出逃地点近的地方,如果奈布来救人,他就会象征性的地奈布来个你追我赶,让其他人从这一带离开。

    “萨贝达先生,让我来帮你,”当通道连接,祭司出现后又再次消失后,先知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压低了声音这般说道。

    “我知道,让你的鸟来帮忙,”看着倒数时间差不多了,奈布管不了催促对方继续破译。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要协助自己救人,然而他却被先知拉住。先知看起来非常担心他,甚至有些好奇,“你有其他的计划,我知道。我知道你要冒险,不过这风险太大,结果会很可怕,我劝你不要做。”

    “这是什么意思?”奈布瞬间警觉起来一把甩来对方。此时禁锢解除,在杰克的威慑下卢卡正在痛苦的挣扎,可惜奈布去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他瞪着眼前的先知追问道,“你知道什么?你又看到了什么?”

    注意到自己惹毛了佣兵,可怜的先知立刻松开手道歉,“对不起,我看不到什么,只是我自小有的感知让我知道你跟他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而现在这份不安告诉我,你们要做危险的事情。”他摇摇头,“我知道这个庄园都不对劲,我的愿望也许无法实现,但是我还是渴望来尝试。而你则另有目的,这里的任何人都有原因,我不会因为监管者的存在而拒绝帮助你。”

    卢卡的淘汰时间在加速,并且刚刚发出了求救信号。奈布再也顾不得先知的想法,喊着“把鸟给我”后救翻过断裂的墙壁跳入墓园。

    他的确在鸟的帮助下将卢卡救了下来,紧随其后杰克就按照剧本那样盯上了他。伊莱护送着卢卡穿过了通道去治疗,与此同时小镇另一头的诺顿也坐在了椅子上,而甘吉正拖着负伤的身体用力打球,试图帮助调香师脱离险境。祭司是唯一在努力修机的人,而奈布意识到小说家正在赶来自己这边,利用他特殊的能力牵制监管。

    “离开这里,”奈布告诉眼前的监管者,他不希望为了掩护自己的行动而让小说家也上一次椅子。

    “那你跟我来,”如此伊莱杰克便带着他离开墓园,沿着河岸往前。可怜的奥尔菲斯赶到的时候,墓地早已没人,心脏也没有跳动,现场只留下了一台还没破译完的机器给他。

    逃走的出口就在街道另一头的建筑后面,不规整的高墙落下,上面的破旧的木栅栏连接着河岸的木头围栏,而这样的衔接处却有缺失的地方,而另一端的一根木板松动,仅由一颗钉子挂着。推开它就能有足够的空间通过一个人,而奈布偏矮小的身材刚好可以通过。

    只要穿过这里,就能抵达外面的河岸,飘满河灯的湖对岸是树林。码头尽头是一个提供与赏灯表演的四方格舞台,小小的建筑应该可以掩盖他逃走的身影。这附近没有船,但是沿着河岸走不知道通往哪里,自然有没有船就不一定了。不过如果在河灯附近划船太过显眼,所以他打算利用佣兵的能力游过去。

    “感谢曾经的自己吧,这是你在过去的几次匹配中亲自准备的,”杰克背着手弯下腰轻语,“怎么样?我是不是没有欺骗你?”看得出来佣兵还对他怀有戒心,杰克就邀功似的笑起来。借着永眠镇永远都不会迎来白昼的天色,他用自己的影子罩住佣兵,将蹲在栅栏前的青年圈起来。

    夜晚的风是冷的,但是他记得这场游戏是从午后开始的。但这座庄园主塑造的小镇永远都是这个时间,迎不到黎明,或许这也是这座庄园的古怪跟恐怖之处,肯定又是什么神奇的力量才让它如此。而他,奈布.萨贝达,他就要从这样无休止黑夜的地方逃离,而他又是否能迎来一个自由的黎明呢?

    此时此刻,当他看到过去自己的成果,再想到现在仍然留在这里的自己,前途永远都是个未知数。可是当杰克的确告诉他做这些事,并且证明了的确拥有的逃离路线,他开始为他们之间这种不协调的,却一直在持续的关系感到了热意,他可能的确欠对方一个道谢,或者…

    “作为感谢,至少在你出发前,给一直爱和你的我一点奖励吧。”

    杰克蹲下身,完好的那只手按在了栅栏上。他的面具被拨开侧盖于脸庞,露出那张躲在阴影中的面孔,以佣兵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亲了上去。这并非是什么生死离别的长吻,也不是含情脉脉的深吻,更没有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是很快的,带着一丝甜腻的轻吻。

    奈布这次没有推开他或者多不情愿,可能是出自于行动开始的头脑发热,也可能因为对于他的确协助了自己而动摇,他动了动唇,在对方撤开前给了一点回应。现在再去看看杰克的脸,他表情温顺,对于那个回应表现出纯粹的开心,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吓人了,反而更像是那一夜坐在画作前的艺术家。

    “好了,走吧,”杰克站起身,重新戴上面具。

    “等等!”此时突然有人叫住了他们。

    杰克转过身,奈布也就看到了来的人。果然是伊莱.克拉克,但是他身边跟着跌跌撞撞显然被从椅子上救下来的诺顿.坎贝尔。天真的罗比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队友的偷懒,他正在愉快的追逐击球手,耐心的跟对方比赛到底是鬼火快还是板球更快。

    “让我跟你去,”伊莱走过去。因为他似乎早已料到杰克跟奈布的关系,所以不论刚才看到多少,伊莱都显得很平静。

    “我就知道你不对劲,萨贝达,”诺顿喘着粗气。他脸色很差,不光是因为负伤,还因为着看起来危险的行动,更是因为杰克跟佣兵的关系。不过他似乎懒得管那么多,超周围看了眼发现那几个人还在远处跟爱哭鬼兜圈,便重新看回来,“我不管你来到这里是什么理由,但是如果你要从这个地方出去,带上我。”

    “我可不知道会怎么样。”奈布并没有拒绝,但也不想被拖累,“如果庄园主让监管者来抓我们,我是不可能有余力去救你们的。离开这里就在游戏的机制外,我们没有这些特殊的能力条件,也不会有危险接近的提示,走散了也没东西可以联系他人。”

    “我知道,”诺顿好笑的叹口气,他那张阴沉的脸此时却显得有点热情在里面了,“我要找的东西没找到,这个游戏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庄园主是否能给出像样的奖励我也很怀疑。”他的目光越过佣兵,看向栅栏外的河跟远处的森林,“你走是有理由的吧?如何出去了,告诉我。”

    “我来这里的确是听说这里可以实现我的愿望,但目前的情况来看,实现那件事还太过遥远,”伊莱将手放在胸前,“但我还会留在这里,去找找看实现我愿望的方法,”面对另外两个人的惊讶,他却一笑,用手抚摸着鸮的背羽,“我只是想尽可能帮你远离这里,萨贝达先生,否则我又如何消除我心里感应到的不安?”

    先知的话语好似有些难理解,因为他所能感受到的或许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同时这话也很简单,先知会尽可能帮他,却可能会中途退出。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行动暴露后,先知回到庄园要接受什么,但看来先知早已做好了准备,并且毅然决然的要来。

    留在这里浪费时间只会耽误进度,虽然破坏了游戏对于其他几个人的分数产生了影响,也破坏了他们来到庄园赌一把的期望,可是现在早已不是道歉的时候。

    “总之先走吧,”他甩头让那两个人赶紧爬过栅栏离开游戏区域,另外两个人也立刻照做了。

    “你呢?”奈布忍不住回头看去深后望着他的杰克问道。

    “至少让我帮帮小怀特,我相信很快他们就会注意到不对劲了。”杰克摊开手耸耸肩,巨大的爪子在月光下露出寒光,在空中挥舞,“在这里结束后我就会去找你,不论你走到哪一步了。”他垂下双臂,“这之外还有其他游戏的地区,但只要你相信我,你就能找到出口。”

    开膛手微微鞠躬,送别了自己中意的佣兵。

    “我会在找到你后为你摆脱障碍的,小先生。”

    杰克的话结束后,只剩下远处的寂静还有场内不远处的惨叫。奈布从栅栏的洞钻出去后,宛如穿过了一面墙壁,水面潮湿的风扑面而来。于此同时,他感到了刺骨的寒冷还有疲劳。擅自离开游戏的他们没有得到治疗,伤口的疼痛还有身体的沉重都残留下来,与此同时那些心跳跟提示的信息全部都消失了。

    杰克转过身朝着场内走去,而奈布则跟上另外两个人的脚步,在高墙的掩护下顺着河岸一路逃离。



    TBC

     

    杰佣杰克奈布·萨贝达佣兵第五人格杰佣第五人格佣兵identity V第五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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