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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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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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赛亚多CP之虐向20题(11-20)

    11.再也想不起的面容

     

    “我说啊,每天都看到你出现在这里。你来这个医院是因为什么呢?”他一屁股坐在医院前的长椅上,占据了那个男人坐在的另一端。

    “只是有些事而已。”

    “你不是病人吧?”

    “嗯。”

    “我啊,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为什么在这里,之前经历了什么。而且还说需要留院观察一星期才能出院,什么都不能去查,好无聊啊!”

    “嗯。”

    “他们说之前这个世界经历了很惨痛的事,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失忆可能也和那个有关系,因为他们说从我脑子里取出来了东西,说那个是因为战争而留下的。我觉得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人或事被我遗忘了,家人也是,朋友也是,但是我什么资料都没有。”

    “没关系。”

    “…什么?”

    “即使你不记得的话,那个人也会记得你的。”

    “为什么这样肯定?”

    “因为我也答应过一个人同样的话,他不记得我的话,我也会一直记得他。所以,你肯定被记得的。”男人说完,回头露出抹浅淡的危险。他看起来不像是擅长笑的人,然而那个淡淡的感觉中,却觉得是他用过最温柔的感情。

    “你出院的那天,说不定他就会来接你了。再见了,伊月。”

    卷发的病人奇怪的眨眨眼,看着男人留下话后离开。他歪头想着怎么会被知道名字,结果低头发现病服上挂着名牌,于是好笑自己刚才竟然会吃惊,“哈,原来写着呢啊。”

     

    ——有贺&加加美

     

     

    12.彼此的手握的越紧,伤的越深

     

    園败了,他被击中满血的身体往后落去,从断壁炸过的建筑高层掉下。

    可是他被抓住了手臂,残破的身体悬挂在半空中。仰头望去,被血渍染满俊俏脸庞的雏森,忍着扯破伤口的疼痛,趴在边缘拉住了他。

    “最后,至少…还有一个真相要告诉你。”雏森努力挤出每个字的发音,“当时的我——”

    “我…”園打断了他。最后一口气,最后一丝力量,他还是用拿不稳颤抖的手提起仅留一颗子弹的枪。只是他对不准,也快扣不动扳机。

    雏森的脸上还是留下了没能解释完的绝望,可是他知道園必须死去。而園把枪抵在了雏森的小臂上,顶好稳住枪身,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被子弹贯穿的胳膊威胁着雏森的神经,他的手再也握不住,那句话还是没能说出。他看着園掉入楼底,直到四肢骨折后的尸体无法被高处他看清。

     

    ——園&雏森

     

     

    13.无法逾越的界线

     

    护从噩梦里惊醒,他感觉到柔软的触感按压在脸上,给他擦去汗。可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是谁,便抬手温和的将那个软软的触感握入了手心里。

    《做噩梦了吗,护?》

    “没,”护撒了谎,但也有真话,“我只是想到了很多事。”

    《我们的事吗?》怀中的玩具熊,发出了他最重要的人的声音。

    “不愧是淮斗,”护笑起来,换了个姿势躺好,随后把装载着淮斗的熊抱紧,拇指来回抚摸着掌心中玩具熊柔软的圆圆熊掌。

    《想了什么呢?》

    护在黑暗中,好好的思考了一番答案。最后他握紧布偶熊的手,用五指紧紧扣住。

    “我在想我们何时还能十指相扣。”

     

    ——白崎&淮斗

     

     

    14.第一次&最后一次

     

    “万夜。”

    终于叫出口了。

     

    ——小太郎&万夜

     

     

    15.诺言

     

    樱不能救助任务失败的樱。

    仅有一个例外——

    弥赛亚。

    可是他听到同期人对醒来的自己这样说,“園死了。”

    但他又遇到了園,却听到对方冲自己说,“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信我。

    ——我是真的想要去救你的啊。

    ——Yuki。

     

    ——園&雏森

     

     

    16.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白色的帘后,昏睡的万夜,安静却痛苦。他眉头紧锁,睫毛在颤抖,微微呼吸的嘴唇发出不正常音频的节奏。细腻的汗淌落,黑发在白色被单上呈现的每一根纤丝都如此清晰。

    现任银发的神坐在他身边,将万夜的手窝在掌心,静静搁置在白色长袍下的腿上。他凝视着沉睡的人,百般痛苦和无望,因为他不会忘记对方用枪指向他,即使没有射击,却也弄碎了他的心。

    “万夜,你一直是我的太阳。我一直看着你,想着你,为什么…你不能看看我。”

    自语在他经历了那么多日后,终于当着这个人的面说出来了。可是对方听不到,也不会回答他。

    忽然,呼吸呻吟下,万夜在沉重的黑暗里喃喃低语,“小太郎——…”

    攥住那只手。很深,很使劲,却压制不了心口的痛。

    穗波深深低下头,弓起的后背像是要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不要再叫他了!万夜,叫叫我好不好…?”

    银发的神发出了痛苦的呼声。

     

    ——穗波&万夜

     

     

    17.不会改变的现状

     

    他回到了以前住的地方,曾经充满品味的家现在已经落满灰。不管是自己的东西,还是那个人的东西,没带走的东西太多,全都留在了这里。

    这个房子过段时间也会被回收处理,里面的东西也都会被丢掉吧?他回来看了看,却发现没有需要带走的。那些摆放的相框里,每一张照片都是和那个人一起。所以等他路过时,便将每一个相框都扣了下去。

    最后他打开带来的纸箱,将那些脏兮兮的东西都丢入其中,胶带封口后等着被处理掉。

    只是他还是翻到了那箱东西,就是当初被别人送来的遗物箱。他想到当初翻找到的那封信,才让他走到了几天。但他又想到了真相和那个人的结局,这个房间布满灰尘的空气顿时化作毒气,令他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他把手中取出来的东西又狠狠砸回箱子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起身揉着自己卷卷的金发,让其凌乱不堪。无处发泄的感觉,不知是痛苦,还是愤怒,还是悲伤,或者自嘲。统统交杂在一起,令无处宣泄的他来回踱步,踢开箱子,将曾经几年呆习惯的地方弄的一团糟。

    最后他掏出来那把最初他从家里带走的枪,冲着房间射击。都是空枪,什么都没有,扳机的咔嗒声好比他喊不完的心情似的落空。

    “砰——”

    他被震住了,睁大的眼满是吃惊。袅袅白烟从枪口飘出,他忘了曾经还留了一发在里面。是最后一发——

    俄罗斯转盘…

    子弹射穿的地方,是叔叔给他买的第一份礼物。那只柔软的玩偶,吐出了棉花。

    那么多年的感觉,为什么忘不掉?

     

    ——雲井&加加美

     

     

    18.没有你的世界

     

    第一次他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提琴声,是在一家咖啡店。

    他任务期间去那里休息,听到时心脏停了半拍。随后他闭起眼,嗅着眼前咖啡的香味,聆听店内播放的小提琴独奏曲。

    一曲结束后他才吐出口气。端起来的咖啡,凉了。

    第二次听到那个熟悉乐曲时,是在下着雪的海外街道上。他下意识去寻找,看到了一位路边演奏的青年,打开的琴盒里零零散散放着些许硬币。

    但是青年演奏有瑕疵,没有那么高超的技术,可冻红的脸却非常祥和。于是他站在远处听着那孩子演奏完,随后他给盒子里留下随身携带的现金中最大的那张钞票,转身再度投身到目前的工作当中。

    第三次他听到那个曲目,他正在伪装卧底的任务中。路过的商场里,八音盒商品发出的乐声。不是小提琴的音色,可是一样的旋律。上面的装饰品是个漂亮的小提琴家,精致雕刻的脸上挂着笑容。

    后来任务结束,那个大楼被爆炸波及。他潜入带出了一位晕倒无辜的伤者,却脚下因为踩碎了东西而发出了咔的脆响。

    低头看去,是碎掉的八音盒。小提琴手的雕刻不知道掉去了哪里,只剩下底座和音盒。盒子被他碰到而旋转,却仅仅两声便不在继续。

    然而他那日,耳边始终回荡着全曲。

    第四次他听到时,他先发现的是唱片。杂乱的街道,旧货市场的角落,一个老人卖着老唱片。

    他结束的任务给他带来了疼痛仍然在说找他的胳膊,衣服下绷带后的疤痕火辣辣的燃烧,可那一刻,他忽然不再痛了。

    本来并没有怀抱特别要去找的想法,只问了曲目名字…毕竟他只直到那么几首乐曲,竟没想到老人抽出来了一张递给他。

    买走了唱片,但他没有留声机。他抱着那个薄薄的方形盘盒,脚步有些瘸的走过大街。忽然他捕捉到了留声机的乐声,转身进入到了那家恰好路过的酒吧。

    “我可以用你们的留声机放歌吗?”这样询问,他还偷偷塞了钱。

    于是他听着那个唱片里面传来的小提琴曲,坐在距离最近的位置上喝了三杯酒。同一首曲子被他来回放了两遍,然后不顾其他客人奇怪的视线留下钱离开。

    那个唱片仍然在留声机上旋转,可却没被他带走。

    ——在没有你的世界里,你却在任何地方。

     

    ——有贺&间宫

     

     

    19.镜像

     

    玻璃里面的青年,苍白而骨瘦嶙峋。冻结的身体不曾腐烂,额头雏的疤痕却没有头发继续生长出来遮掩。

    玻璃外面,一样的面容站在那里。相似的五官,健康的肤色,柔顺的头发,就像是一名镜子的两端。

    一个过去,一个现在。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

    “我马上便会去见你的,哥哥。”

    青年离开了玻璃前,穿着北方的长摆大衣,装好枪踱步而出。而另一端毫无生气的兄长却没有任何挽留他的能力,连心跳都没有。

     

    ——淮斗&春斗

     

     

    20.在梦里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发出结婚请帖后已经过了半年。他们结婚速度之快,让周围人好一阵折腾。不过他们能邀请来的人也很少,所以也不着急。

    “海棠和御津见他们呢?”

    “从昨天就被百籁叫去布置会场了。司马和五条前天也赶了回来,昨天一起去的,今早据说要搭香槟塔。”

    “我收到了有贺的邮件,他说已经下飞机,马上就到。”

    “他不是还要去接间宫来会场?”

    “加加美已经接来了,间宫练习好今天婚礼上他备好的曲目,提前来是因为要去更换我给他准备的演出服。”

    “你到底瞒着我还准备了什么?”

    “很多,”中长发垂肩的男性,笑得温和得意,“比如,牧师可是御池担当。”

    “开什么玩笑?”

    “他不是很合适吗?柚木帮他背了好几晚的结婚誓词。雏森和小暮他们去取蛋糕了,订了9层。但我想他们也是为了不提前来这里见到你。”

    短发男人哼笑了声,用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然后呢?你不可能只计划了那么点。”

    “我还邀请了志仓他们,白崎和高野去接了。以及悠里说要在婚礼上播放视频,所以我把我们的照片也给了他。”

    “你怎么这样擅自——?!”

    “你都要在公众面前对我宣誓了,还在担心这种事吗?不要再任性了。对了,这个,”笑着的男人取出一个信封递过去,“周衝吾带来的,据说是周康哉和三栖公俊让他传的。虽然不会来参加,却送了礼金。”

    “昨日雲井也送来了一封,”对面的人也取出来了一包信封,彼此交换。

    “该去换衣服了。结婚前不该相互看到对方的礼服,所以你止步吧,”长发男性抬手把坐着的人重新按回椅子。失去拐杖的对方轻易的坐了回去。“你不用拐杖吗?”

    镜片后的双目,这次少有带出来了不曾外露的感情。可是扬起的嘴角仍然那么不温和,“至少走过地毯时,我要双脚走过去才行啊,不是吗?”

    “也是。”

    自己的新郎离开,但合上门的瞬间,他却醒来了。

    “你梦到了什么?”床对面的人已经醒过,竖立着中长发。仅仅回来一日,睡了两个小时,对方就要离开。

    “梦到了不会发生的事,”男人坐起身取过床头的眼镜戴上。随后他穿着睡衣下地,捡起倚靠在一旁的拐杖,“醒了睡不着,干脆让我送你出去。”

     

    ——全员/一神

     

    メサイア弥赛亚凉月雏森千寿护淮柚御凉星一神御池万夜加加美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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