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WB:犬啸时生
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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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击同人-三日鹤:月下鹤(下)

    “时间溯行军下一次应该是在明天正午。和主人他们早期确认的那样,会去阻挡会议进行。”第一次任务的狐之助紧张又认真的做着汇报。

    它只要用小爪子轻轻碰一下铃铛,就会有电子影像投射在眼前的地面。它熟练的操作,把收集分析来的数据统统调了出来。

    就在它把毛茸茸的尾巴摆了摆,为第一次出征顺利而开心,同时又因还有下一步而不安时。复杂的心情一下子被身后笼罩上来的黑影冲跑,下一秒“啪”的一声在脑后炸开,把小狐狸的毛都吓得炸了起来。

    “嗷呜——!!”蹦起来的狐狸竖着耳朵和尾巴原地跳了一圈,显示出来的地图也被迫关了。不过等他看到声音来源,这才松口气,“鹤丸先生……!”

    一身白衣的刀剑男士脸上挂着满足爽朗的笑容,却怎么都在夜晚看起来时恶作剧后的坏笑。他把击掌后的手掌分开,插在腰两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直起身。

    “请不要这种时候吓唬人啊…”

    “惊吓可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鹤丸挑指摆了摆。月色给他披上影子,反而令金色的瞳孔烁着耀光。“第一次任务很紧张吗,狐之助?这样紧张的话,毛会掉光的哦。”

    “….哎?!?!”信以为真的狐之助,耳朵都往后躲。

    见对方这幅预期中的样子,白鹤之刃笑得更厉害了。

    与此同时,夜色林间里传来另一道笑声加入他们。身后的三日月拂袖轻笑,像是乘凉赏剧的老爷子,“哎呀哎呀,的确见过人类因苦恼而秃了头的,年龄大了也是呐。”

    没想到刚说完这话,目含弯月的他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慌不忙的扬起眉,往上瞄了眼自己的刘海。只见三条家的名刀眨了眨睁大的眼睛,随即用一点也不见忧心的样子反而念叨出担忧的话,“那我这个老人家,是不是也要秃了头呢?”

    “哦?那可真了不得!”鹤丸饶有兴趣的应着,刚才战后的倦意早已在他精力充沛的嗓音里烟消云散。他凑近三日月凝视心上人的弦月之容,摸着下巴故做思索,“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三日月要是哪天秃顶了,还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子的,肯定会把所有人都吓一大跳!”

    “那还真是糟了,”气量大的三日月故知这是玩笑,便继续乐起来顺着对方的话下去,却也心想鹤丸这样的刀或许真的很好奇。“鹤想看吗?”

    手指捻来对方眉侧的银丝,把羽毛般的发拨去一旁。刚才的战斗或许为他们抖上些许落叶尘沙,却也被他们擦去后让发丝约有凌乱。

    鹤丸没有大笑,因为若真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三日月如此,他也会心慌的。老顽童似的白刀咧着嘴,丢弃掉但又,把这次的玩笑画上句号。“若是那样,岂不是比现在头顶上的月亮还要明亮了吗?那样可不好办。”

    相视两秒,两位都有着悠久历史的刀剑男士纷纷乐起来。那副样子相比恋人,更像是久违相遇的老者,畅谈点玩笑或担忧,可偏偏把世间流过的万物都轻易接纳。

    两人脚旁边,总觉得刚才被坑了的狐之助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不会秃毛,就是好事。

     

    “可是真是吓到我了,想不到狐之助来帮忙后就会这样方便。”

    向着地图上所知林外不远处镇边打算下榻的旅馆走去,勾着双臂抱袖的鹤丸对领队的狐之助如此感慨。

    “那种厉害的图片出来后,就能把要知道的情报都拿出来,我们收集的情报和想知道的事情也都不会忘记。真是方便!”

    “能帮上忙就好,这是我的责任!之前没有狐之助来辅助鹤丸先生你们呢,”狐之助一边说,一边歪了歪毛茸茸的脑袋。它掌底的肉垫轻悄无声,小铃铛也在无风下没发出多少鸣响。

    “主人能力还在磨练当中,我们的经验也在积累。现在来的刀剑男士不多,顶多只能两人一组。”鹤丸口吻倒是轻松,“这也不是坏事,以后来的刀多了,组成部队的话,我们也可以给予指导和建议啊。”

    “狐之助来了,也就证明主公的能力上升了很多。而刀剑男士也多了,所以才需要更多的辅助。”三日月同鹤丸并行,目光倒是往前笔直越过树荫下的草道。

    此时溪水声近,晚间格外清晰。除了树叶晃响,未有风声扰乱。溪水虽不止脚步,可没了湍流的急行,反倒变成碎语绕着溪底的鹅卵石说个不停。

    顺着溪流靠近马道,他们也脱离了树荫密从,走在了河岸旁的溪水岸边。这个季节草叶茂盛,芦苇也多了起来。顺着风和水流去的方向,枝头的白穗也歪响了一旁,化成剪影招起手。

    “真是舒畅不少,”鹤丸停在一簇芦苇边感叹。

    水生高草时舒时密,中间窥见折出月色粼光的溪流,把可以踩水过河的裸石也照亮出来。他挺起胸,对着水流吹出清凉的方向,赏着波光深深吸了口气。

    “有溪也是甚好,可以洗去刚才战后的灰尘。”三日月附和的走去一旁,搅碎的倒影在弦月的瞳内点出千星。衣着披夜暗淡许多,可在弱光里依旧幽幽掀起蓝。

    他解开细绳褪下一侧笼手,撩衣甩尾蹲在畔前。既然已经人类之躯,便会因战斗而流汗流血,也需自己为自己清洗。他们有着钱财和一会要去休息的地方,但在水边清洗尘泥汗液沾染的手和脸,也是介常事。

    就在三日月提水捞入掌心,为干涩的肌肤润上点湿时,一侧白影掠过。

    五条家的白鹤踮脚跃起,轻盈落在萦绕溪水的石中央。随后又往旁边攀去,踩到更高处一小节的另颗石顶。被挡在石旁的枯叶因他掠过时长袖拨开的微风动了动身体,就绕过阻拦继续顺着水飘行。

    狭小不平的岩石上,他像只幽雅戏水的鹭鸟,屹立在映月银片的皓夜之下。

    接着他半点单侧脚尖屈膝稳稳蹲下,避开别于腰际的刀鞘,抬手撩过另一侧垂下的长袖,一同卷收在膝腹之间,免于被水沾湿。

    把从袖口探出的手放在唇边,用齿衔起手甲延至中指末端的护套,将其剥落。脱离遮蔽的白皙手指让微光染上圈轮廓,如同缩小了原本的样子,纤细许多。

    浸入水中冲洗几秒,他赤手舀水送高,垂首饮水。

    既是背对着三日月不被看见正脸,三日月却能想象到鹤丸此时的样貌。无色渗光的水不会污染纯白的鹤,只会引得鹤半合银露的睫毛,让冰凉把薄唇冻出透色的娇艳。

    就因为这样,才想看。

    三日月甩手用指尖把滑落的水珠掸走,立在芦苇敞开的浅道尽头,唤了一声“鹤”。

    瞧见对方止住动作,侧身蹭着鞋端在石上偏来头,越过那身白衣厚毛露出半颜。他收紧瞳孔,剥开空气形成的朦胧,把那则身影印在脑海中。

    饮下的水因为手舀的不妥而滴落,一半淌入鹤丸口中,一半滑落唇下。湿漉的嘴被挡去原本的浅色,而被唇纹搅碎的光,好似颗颗片星附着。

    水珠还没来得及擦,顺着肌肤的轮廓走出条细线,水珠挂在下巴末端摇摇欲坠。

    “三日月,这里的水真是甘——?!”

    话音未完,踏月的湛蓝之影已经踩过湖石到了他身畔。

    本是抬手想用腕部拨开悬挂欲落的水珠,可此时反倒被来人的手捉个正着。牵住腕部的力度柔却不肯让他离去,无言的将他拉起。

    水珠被带得往后飞落,溅在了鹤丸颈部的金链上。他的长袖也从腿侧滑落,顺着手臂往下划过水面,扯出一条弧。

    三日月拇指点上刚才水珠偷跑的地方,压着对方的下巴,张嘴含住那片润唇。他丝毫不觉得羞耻,反倒享乐似的加深力度,吮吸出了段清响,洒在他们耳畔。

    狐之助不知如何是好,但经历两次,也就不会为他们的关系而无措。出于礼貌和害羞,它背过身往前低压耳朵,硬是不敢转过头。

    “的确甘甜,”接上刚才断掉的话,三日月眯起眼睛,笑有深意。

    “但我的衣服都被弄湿了啊,”鹤丸露出苦恼,却并非真意。他抬臂戳住袖子,轻轻一捏挤出几滴水来。

    “哦呀?真是抱歉了。”三条家的刀赔个道歉,却也没做出什么赔偿的事情来。毕竟赚到了,他就足了心愿。

    鹤丸自然不会抱怨很多,毕竟亲吻可没吓到过他。要说刚才那刻回眸,他也多有故意之嫌。硬是趁着月色正佳,用水色湿唇勾引了下心上人。

    “不过鹤也没被吓到,真是遗憾。”

    “哪有的话,我可是被吓了一大跳,”说出早就被看透的假话,眼底诱惑的意思倒是很真。

    银白睫毛,彩金之瞳,若是这样笑着轻佻眉梢,也就轻而易举成了目的。

    “看来我也要认真起来了,”发出进攻时的话,锐气漂亮的天下五剑之一,此时剥开那身老人家的气质,握住恋人的手揽到身前。

    眼下的月近到看不出弯牙,却把映进的身影饱满的化做满月载满了瞳中。

    狐之助才刚想回头,就发现那两人还粘在一起。他只好慌张转回头,继续等下去。

    那两人一个吻过于深而长。像是圈住了白鹤的弯月,从天空落到水上,恰好成了满圆。

     

    刀剑乱舞活击活击刀剑乱舞鹤丸国永三日月宗近三日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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