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WB:犬啸时生
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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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MC同人-尼禄中心:流逝中的男孩 3-别怀疑,重复的信息

    1

    找出原因并不难,尤其是当但丁,蕾蒂还还有翠西都在场的时候。十足的经验加上这次处理时的研究,他们很能莫名那个恶魔的能力。

    现在还加上了一个维吉尔,尼禄身上可能有的问题都能很快跟那些他们所已知到信息联系到一起去。

    “我可以理解成,那个男孩被浸泡在恶魔的体液里太久,而那个恶魔浑身都带有他自身更改人事物时间的魔力,所以那个小男孩也被影响得不深,对吗?”

    允许留在这里的莫里森也加入了谈话,毕竟如何搜集到信息跟需要适当的关系来掩盖这件事,莫里森总能帮上点忙。

    “的确,他身上的时间也产生错乱,虽然这是我们的猜想,但是一个合理的猜想,”翠西靠在台球桌边抱着胳膊,冲莫里森点点头。
    “这种效果会消失吗?”蕾蒂抛给了翠西一个眼神。

    “至少那只恶魔死了,意味着施加者没了,”翠西抱着胳膊的手指在肌肤上点了点,又从蕾蒂的方向转去了但丁,“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吧。但按照他被浸泡的时间,多久就不知道了。但应该也不会很久。”

    维吉尔始终没说话,而但丁也是。这兄弟俩严肃的时候那张双生子的脸看起来一摸一样,尤其是皱眉头的时候。

    打破安静的还是莫里森,他摊开手询问目前跟尼禄接触更多的但丁,“你从他身上搞定他在哪个时间点了吗?我这样的问法是对的吧?”

    “他失去了胳膊后的时间,”维吉尔终于开口,但也这么一句。他抱着胳膊倚着墙,跟其他人保持距离,双目盯着不远处的地板。

    维吉尔能感觉到但丁投来的视线,却没打算理会。但丁的目光却锐利的像根小针,但也很快收了起来。

    “伤后不是新的,也许是被扯断后过了一段日子。但他没见过我,或者说很久没见我,记忆还停留在昏迷前。所以可能连V的事也不知道,就是V出现之前。”

    当讲到尼禄胳膊被扯断这件事的时候,剩下几个人的视线也纷纷跑去维吉尔脸上,但都被无视了。

    聚会就这样画上句号,唯一能准备的只是按照时间确认尼禄身上的变化,还有要如何解释后续的事情以及维吉尔的事。

    这些都压在了但丁的肩头。

     

    2

    尼禄差点就以为自己是被淹死在了沼泽里,他突然从一股被压迫的能量里挣扎着醒来,大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力掉回床铺。

    他脑袋还在疼。或者也不能说是“疼”,只是发胀,像是有什么东西挤了进去但其实他的大脑根本塞不下。

    他完全没搞懂自己怎么会晕倒的,他只记得自己在跟但丁说话,有很重要的东西想要知道。可是但丁还没跟他说什么,他就栽倒了,随后一片空白,就到了现在。

    这可真是尴尬,他从来都不想再但丁跟前丢脸,然而这次碰到但丁后他似乎从来就没怎么好过。

    他揭开被子,看到了那些被腐蚀的肌肤斑斑点点遍布在他四肢,撩开衣服也是如此。那些脱皮的地方刺痒不已,却没有更糟,但也看起来丝毫没有好转。

    门外有声音,或者说感觉是楼下。尼禄坐在床边让自己慢慢清醒,他知道自己该去问很多事,但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不过他大脑里首先冒出来的是姬莉叶,虽然不及的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可是他需要报个平安。

    他对这里一窍不通,只能去找但丁借电话。

    然而他刚走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了但丁上了楼。但丁一点也不吃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拇指往后越过肩指了指楼下,侧头用目光作为邀请,“下楼吃饭?”

    “吃什么?”尼禄下意识的跟上了这个话题。

    “剩了两角披萨给你。”

    尼禄的确饿了,即使剩下的披萨也听起来很有诱惑力,于是他点了点头。

    “对了,我的衣服…我的行李在哪?”

    尼禄依旧以为自己是从医院被送过来的,那么自己的行李肯定也被姬莉叶打包好送来了。

    他没在房间里找到自己的东西,身上穿着的始终都是套很宽松的睡衣,也许是但丁的。袖子跟裤腿都有些长,被他卷起来。领口的扣子扣到最高,裤腰的绳子被他狠狠的系在了一起——他意识到自己瘦了一点点。拖鞋还算合脚,但肯定不是他的,他不记得自己有拖鞋。

    但丁在最后几节台阶上停下脚步,三根手指来回在楼梯扶手上跳着踢踏舞,接着他转过身一句“另一个房间,吃完给你”轻松带过,然后继续下了楼。

    “我想借电话,”尼禄用自己的双腿的全部力气追上了大步流星的但丁,试图跟对方肩并肩好把自己的需求正面表达出来,“我需要联系Fortuna那边。”

    “可以,但是,”但丁竖起食指,像个谈判家一样在止步后隔在了两人之间,加重了话音,“在你吃完饭跟我谈完一些事情之后。”

    很明显自己在意的事情但丁也打算谈论,所以尼禄只是皱着眉头瞪着眼睛,没能否决这个安排。

    但丁倒是轻轻一笑,两步往前绕过室内的建筑,招呼对方跟上,“别担心,这点时间不会让你的小女友太担心的。你睡了又不是一天两天,我早就跟她说了。而我跟你谈也是为了你认识的人,毕竟,我也不想吓到他们,是吧?”

    但丁拉开了椅子,像个做作的服务生给他在那两块加热的剩披萨前比了个“请”的手使,还眨了眨眼。尼禄总觉得对方的意图很深,但这明显是让他照做,毫无争辩的余地,于是他走过去让但丁为自己推上椅子,坐下来拿起了半热不热的披萨。

     

    3.

    披萨只吃了一块,尼禄的胃口糟糕到惊人。

    而饭后这段短时间内,竟是尼禄人生里经历的最长的一段时间。

    但丁坐在他对面,向他阐述真相。这些真相听起来那么的不切实际,可是在这个世界生活并且跟恶魔有所接触的尼禄,其实已经子在心底接受了这个解释。

    或许他该只相信一半,保留一部分怀疑好让自己探索清楚,但他能这么快的确信了大部分,或许是因为告诉他的人是但丁。他竟然相信着但丁,有什么冥冥之中引导着他去信任眼前这个跟他久远记忆里年龄老了不少的恶魔猎人,而但丁认真起来是看起来非常可靠跟值得信任。

    “那么我的皮肤也是因为…”尼禄抬起胳膊,搓了搓自己难看的手臂和脖子,那些看起来有些脱皮的地方正发痒。

    “没错,因为你的身体收到那只恶魔体液的过度侵蚀跟影响,你身体上的时间目前始终都维持在你被我拖出来的那个时间上,所以不论如何你肉体上受损的情况都维持在那个时候的样子。不会变遭,但也暂时不会好转。”

    庆幸但丁在“暂时”这个词上特以加重了读音,看得出来他是特以来安慰眼前的青年。

    “好吧,至少是暂时。按照你说的那样,只要这个影响慢慢消退,我就能恢复。”尼禄不让自己乱抓这些脱皮的地方,所以拍了下发痒的部位,强行把健全的手按回桌子上。

    他点点头冷静的接受了这些信息,毕竟不算是坏事,他还有恢复的可能性。

    “对。所以,”但丁翘着腿靠在椅子上,竖起食指冲他比了个枪口的姿势,“你体内的魔力很虚弱,身体情况也是,因为这也都是因为——”

    “因为维持在那个时间点上,我知道。”尼禄叹了口气,补充这句话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接受这个不甘的事实。他的确很虚弱,根本比不上一个正常人,明明他目前感觉自己四肢健全,其他都放都没问题,可是一点劲都没有,也完全感觉不到体内的能量。

    就像但丁讲的那样,他失败了,被恶魔抓了起来戏弄,魔力被榨干,被困在那个恶心的体液里很多天,就连但丁把他救出来时他都是一副要被消化掉似的光溜溜的模样,简直跟拨了皮被生吞活剥的兔子没什么两样,这叫他感觉非常丢脸。

    “我们尝试给你注入魔力,甚至尝试直接喂给你血,但是你都没能恢复,”讲到这里但丁还好笑的哼哼几声,大概实在自嘲当时自己居然没想到原因。

    “呕?!你喂了我你的血?!”

    没想到这才是尼禄至今反应最大的一回,他吐着舌头像是自己才喝了眼前这个老猎人的血,正打算刮刮舌头洗洗胃。他整个身体往后躲,绷在椅子背上,扭曲的眉头像是见到了一个神经病。

    “你这眼神可真伤人,Kid。我的血可是很受欢迎的,”但丁扶着桌子往前探出身,试图摆出自己的血液价值给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看,“再说这可是为了救你。要不是你弱到我们都感觉不到你的魔力,我们也不必要这样做。”

    尼禄刚要赤裸裸的表达自己不愿意在这个恶心的话题上领情,思路就因为不住到某个单词而转移了注意力。

    “你说‘我们’?你们指的是,你的哥哥?”

    尼禄能察觉到这个词里包括谁,他还没好好问清楚关于那个双胞胎哥哥的事情。如果他真的如但丁所讲失去了一大段时间——甚至相当精彩的内容——那么他肯定遗忘了很多重要的故事,而那个叫维吉尔的就是其中之一。

    “嗯哼,”但丁果断地承认了,看起来他也为了这个话题做足了准备,完全不多回避。

    “血液可以最直接的补充魔力,但是对于你的血统来讲可能过于强烈。”

    说这话的不是但丁说的,可让但丁皱起眉头。

    回头看去,维吉尔正走过来,目光不冷不热的停留在桌子前的两人脸上。

    “结果你喝完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一点作用都没有。”

    最终维吉尔的视线停留在尼禄脸上,看不出他的心情是个怎么样子的,确也根本感觉不出来丝毫温度。

    “时间让你停留在了最弱的时间段。你现在感觉起来就像是一只雏鸡。”

    尼禄大脑里似乎哪根神经咔咔的打出电花,他直接把维吉尔给人的感觉拉到最低,尤其是很难想象这个人和但丁是双胞胎。

    “老哥,我不是说这会的事都让我来讲的吗?你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都做不到?还是你都跑习惯了?”但丁起身立刻迎上去,但是张开的双臂更像是要去轰人走。

    维吉尔对迎上来的弟弟没有表现任何一点亲切或者配合,他往后一步测过身,避开了但丁驱赶自己的动作,而且依旧不给面子的绕开继续朝尼禄走去。

    尼禄瞪着来人不自觉地提高警惕,有什么让他感觉奇怪的地方,使得他的双眼无法从维吉尔这个人的存在上移开视线,可他也根本无法保持放松的态度。

    “你已经开始那么在乎他了?”但丁几乎泄气的甩下胳膊,调头对着维吉尔背影抛出的话听不出是玩笑,更像是讽刺,希望叫维吉尔把注意力转会自己身上,并且离开这里。

    “事实这种东西总该都是要接受,更何况已经发生过,”维吉尔转过头,眼角的视线彻底都否决了但丁的接话。他很直接的站在尼禄身上,打算不管是什么事他都要塞进尼禄现在空白的脑子里。

    可触发下一个动作的不是维吉尔也不是但丁,而是尼禄。

    尼禄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的蓝色眼睛的带着警惕跟恼火,这些情绪终于给他无力的身体燃起了一股冲动所带来的生机。

    “阎魔刀?”

    但丁听到这个词不禁一巴掌拍在脸上,仰天长叹,嘴巴先一步叫了尼禄的名字,可惜没用。

    而维吉尔则无动于衷,这种事本身就是会发生的,他没有隐藏也是必然等着尼禄发现。他只是手轻松的搭在日本刀的刀柄上,视线不紧不慢的从但丁那边转移回了青年脸上,对于对方的神色不为所动。

    “为什么在你手里?”

    尼禄下意识用左手伸向自己的右臂,却抓了空。他这才往上捏住了自己断掉的上臂,手指关节紧绷到发白。

    “是你?那时候的人是你?!你扯走了我的胳膊?!”

    尼禄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毕竟当时出现在车库那里的人既虚弱声音又沙哑,无法很快的跟眼前站姿挺拔的男人重叠,然而尼禄却不知道从那里开始坚信答案就是这样的。

    维吉尔只是很直接的跟他的视线接触,丝毫没有否决的意思。而但丁正在试图呼唤他的名字,一副试图打断他并进行解释的模样。这些细节也可以都可以成为证明他猜想的证据。

    “你看起来不错啊。维吉尔,是吧?”尼禄勉强咧嘴冲维吉尔讽刺道,“拿走你的东西就算了,不光装哑巴还会顺手牵羊把人胳膊扯了。你现在看起来倒是精神了不少哈?”

    “尼禄。尼禄…”

    但丁突然插入到尼禄的视野里,把他挡了下来。

    “即使他是你哥你也不能阻止我揍他,但丁!”

    “是是是,的确。揍一顿最好不过,”但丁这样说着还呵呵乐了两声,却还是不让这小子从自己身边过去,“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已经揍过他了,打的挺漂亮。”

    尼禄一愣,却无法表现得很满意。

    “真的?”

    “真的,”但丁认真的点点头。

    维吉尔在但丁身后加重了一次喘息的鼻音,仿佛表达了不满。

    这点细节多少让尼禄好受些,可因为还没有记忆,他无法确实的拾回这些人口中“时间”里的“那些感受”,所以他也没觉得多好,恨不得再揍维吉尔一顿让现在的自己再亲手感受一回。

    不过尼禄可没真的就那么听话,即使但丁能轻易挡住现在体力不支的自己,尼禄还是抓着但丁的肩膀使劲冲维吉尔那边探出脑袋,瞪着蓝色的眼睛咬着牙示威。

    “好啦好啦,关于维吉尔这件事,还有重要的话要说,”但丁连拖带拽把男孩推回餐桌边,稍微认真一些的用手钳住对方的肩膀,让对方好好的看着自己。

    “什么?说。”尼禄没好气的问,目光快速的扫过但丁的脸又忍不住瞄维吉尔。

    确认了尼禄的确停止了动作,乖乖靠在桌子边认真的等着他开口,但丁这才松开手。

    给彼此之间拉开适当的社交距离后,但丁宣布道,“现在你忘了,但是他是你父亲。”

    而但丁眼中的尼禄,脸上的表情就跟当初听到这句真相时的样子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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