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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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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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术回战同人-五骨:未知5-一对夫妻

    碧森旅馆是个好听的名字,朴素却很诗意,也很符所处的地理位置跟四面环山的环境。然而它内部的实际情况并没有它的名字那样好听,糟糕的设计让它面朝阴,外加每一层两侧都是房间而没有窗户,仅有一两盏灯挂在屋顶,因此走廊里总是暗淡阴冷,会让人分不清是几点。

    外面的阳光不差,却被房屋的阴影挡在远方。而这里的确如它的名字那般被绿植拥簇,却无人打理,杂草丛生,不断生长的树木跟胡乱涂鸦的铅笔稿一趟杂乱无章,几乎看不见后院铺设好的子路。

    院子里还有人工溪流跟小桥或长凳等设施,可都被没有人扫的落叶侵占,与背景混为一谈。
    即使如此,住在这里的访客还是可以在这栋无光阴暗的屋子里得知早晨的来临。

     

    忧太爬上楼梯时便听到三楼楼梯口那间屋子内的吵闹。

    “我就说不要来了!你都不听我的!”女人的声音很尖,也是因为这一声让上楼的忧太停了下来。

    “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想来的!”男人的显得非常不耐烦,他的愤怒显而易见。

    “都是因为你接下来那个人的请求——”

    后续忧太并没有心思去听,那两个人或许是夫妻,或许是情侣,或许是朋友,但不管哪个他都此事第无心在乎其他访客之间的矛盾。

    至少他知道这里有其他人住。这样想着他便把木制楼梯踩出重音,急促的上了楼。

     

    四层的楼道依旧狭窄,但是走廊两头的光总算可以照进来一些,楼梯口的灯也被人打开了。

    走廊内依旧弥漫着灰尘,闻起来就会鼻子发痒。周围摆放的家具跟箱子不规整的摆放,有一些还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其他东西上。一些大物件被白布盖着,上面有一层薄灰,模糊的轮廓从远处看非常渗人。

    地板上多出几个小坑,拼接的缝隙间也蔓延开细小的龟裂纹路,摩擦后泛白的斑驳痕迹从走廊这头延伸到走廊那头。

    忧太吞了吞口水没有细看,也不想细看,快速拧开门钻回屋里。

     

    他不想用这里不干净的杯子,便用手接住水龙头的水送入口里漱口。

    小镜子只能照到他的脖子和领口,但是领子已经发黄,肩膀也有之前跌倒蹭脏的灰。难怪五条会说他脏,现在仔细看看的确不怎么干净。

    于是他打开五条给的运动包,心里对那名叫惠的女性默念几遍道歉,这才把衬衫掏出来。

    没想到的是暴力的东西也被衣服一并带了出来,原本装在里面的本子扣到地上,忧太慌忙捡了起来。糟糕的是有两页折了,他赶紧打开抚平,却也难消折痕。


    上面的字迹张扬而有个性,一撇一捺富有力度却又排列的非常工整漂亮。但这不是引起忧太带有负罪感的偷看,而是因为那一页的内容记录了他当时小学时学校间风流一时的诅咒网站信息。

    当时学生之间流行那种所谓“不存在”的网站,只要在特定时间按照特定步骤打开就会成功登陆。在上面可以写下愿望或者诅咒他人,据说有些真的实现了。

    他没有尝试过登录网站,却听说隔壁班的某个学生不见了。一些人说他生病后辍学或转学,但是更多人当时起哄说那名学生被外校的人诅咒后从此人间蒸发。

    当然小学生的话不太能被当真,很多男生喜欢用这个来活跃气氛或者吓唬同班同学,或者炫耀自己上过网站却存活下来,彼此之间调侃对方在说谎,是真是假很难区分。

    然而这个本子上的确记录着这样的事,甚至用手写的方式跟箭头标注了如何找到网站的步骤。以及一些网上炒作后部分人在论坛粘贴出来的教程跟以假乱真的页面截图。

     

    末了在准备翻开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忧太意识到自己在偷偷阅读别人的东西。他的道德观让他对此迟疑,便没有翻开下一页。

    相反,他想看看笔记的拥有者是否留下了名字,便朝前翻去。

    他看到了几张报纸剪贴的内容,甚至还有用签字笔草草简绘的图案。他没有看懂和没有停下来阅读,反而看到其中一页的题目写的是有名的都市传说,甚至标注了明确的地点。

    想必这个他还是一口气合上本子直接翻开书皮查找第一页空白,居然真的写着一个名字。


    夏油杰。


    夏油,这是个很罕见的姓氏,令人印象深刻。

    杰。

    他联想到刚才五条的那通电话,显然就是这本笔记的主人。

    而他又回忆起昨天五条交给他包的时候提到过这是他朋友的包,包里还放着包主人的一些东西,那么看来这个运动包也是属于夏油杰的。

    这也确定了夏油杰跟五条悟是朋友关系。

     

    从这些脑和衣服以及物品都在五条的车后备箱里,以及这本笔记上也记录着那些灵异事件,外加刚才电话的内容。这两个人除了朋友关系,也在行动跟目标上有着一致性或者合作性。但不管怎么说,这样显然很重要的手写笔记,五条居然就扔在了包里给他。如果是朋友的东西,难道不该亲自拿走收起来吗?

    于是另一种可能跑进忧太的脑子里。

     

    五条悟是故意的?

    那个看起来总是自信满满的男人有一双少见的像是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且总保持着嚣张又游刃有余的态度。

    他安排的了来到这里的事,那么给他的东西也肯定早就想好了。

    说不定他就是故意把这些东西留在包里,连忧太可能会打开看这种事也猜到了呢。这样想的话,忧太觉得现在自己的表情很行为好似都被监视着。

     

    既然如此他决定再多看两眼…虽说笔记本的主人不是五条,可是奈何都已经如此,他还不如继续。

    这是个蹩脚的理由,甚至带着点叛逆跟报复,可他认为自己也有一定权利。


    笔记中每个题目都记录了或多或少的两三页,偶尔一页里同时写了两件事却有所关联。但是每个部分之间都会留出两页空白,也许是为了添加内容。

    他快速翻了几页,认出的事情不多但还是有,比如好几年前那起上了新闻的很大宗教团体集体死亡事件,还有去年海外游轮在东京附近发生的巨大事故,以及前几年曾经在网上看到过的灵异事件,等等。

    一些上满贴着剪下来的报纸或者打印的资料,还有便利贴的备注,以及一些手绘的图纸,看起来都很让人不舒服。

    虽然那些报道上的描述让一切看起来像是事故或者普通事件跟病例,但夏油杰这个人在周围的文字总结里最终都归于诅咒和灵异事件作祟等等,那些都市传说或者网传的灵异地点也都被他给予肯定跟证实。

     

    某一个的小道消息映入眼帘,虽然没有截图但是笔记记录是一些论坛的帖子,专门收集一些旅游时在旅馆跟景点附近的传闻和怪异经历。

    比如门外的脚步声,还有总有被人人在黑暗的角落里建监视的感觉,或者死过人的房间里有奇怪的影子和声音,还有院子里总有奇怪的人等等。

    这些都是一些司空见惯的恐怖故事题材,在很多作品里常备使用,然而在这本笔记之中,这些也的确是存在着的。

    忧太想到了昨晚的脚步声以及老人臃肿下垂的皮肉…

    他的视线凝固在字里行间,盯着“传闻成真”的字样,一下子走了神。

     

    “喂,忧太?在里面吧?”

    敲门声让男孩打了个哆嗦,五条正站在外面喊他。他不得不从笔记上移开视线,下意识将不属于他的本子合起来放回包里,说到底他还是为偷偷阅读五条朋友的笔记而愧疚。

    “我知道你在啦,从门里传来超级忧郁的气息哎…”

    五条又一次催他开门,忧太叹口气但其实没有什么心情理他。只是敲门声没停,他也觉得对方不可能善罢甘休,便起身走向门。

    “开个门吧!再不开门我就要把门踹开了哦。”

    什么话啊?!忧太无语,怎么说这都不是他自己家的门吧…但总觉得这个男人就是能做出这种事,于是他耐着性子用敬语回答“请稍等一下,我已经在开门了”而劝对方不要做出那么出格的事,赶紧打开了门,不过他依旧抵触地站在门口将那人堵在门外。

     

    五条瞧见自己似乎没那么受欢迎到也没怎么不满,他反而顿了一下,凭借身高越过男孩头顶往屋子里张望两眼,随后咧嘴坏笑着说句“拿着”便将手里的东西甩进男孩的怀里。

    忧太手忙脚乱的接回来一看,是一包便利店常有的红豆面包。

    “放心吧,这可是我自己带的,好心让给你哦。”五条单手叉腰笑嘻嘻的解释,毫无大人的样子,“你刚才没吃也算是好事吧,毕竟难吃的要死。”
    然而谁会刚在刚吃到了一根断指,并且受到惊吓呕吐后会开开心心吃红豆面包呢?而刚才那本笔记本里的东西也不是什么令人舒服的报道和图片,忧太更没有胃口了。

    “谢谢你,但我现在还不想吃,”怎么说五条都是好心,所以忧太恭恭敬敬的道谢后收下了面包, “我会留起来晚点吃的。”

    “嗯…好吧,可不要低血糖了啊,” 或许是觉得这个忧郁的年轻人看起来太瘦弱憔悴了,五条便提醒了一句。

     

    “五条先生找我什么事儿?”

    见人也没有请自己进去的意思,五条也没说什么。他反而在听到这话后将视线挪开,打量起来四周昏暗的楼道。他后退两步,食指跟中指夹起罩在对面门口前家具上的白布,掀起一角。

    忧太对于他这个动作产生了巨大的动摇,脸色都比之前变得更加苍白,像是病了一夜的患者。五条用余光瞄过去,两个人的视线虽然碰上,可是忧太的注意力更多是在他手中的布上。于是五条二话没说将布拉了下来,上面附着的灰尘朝四处飘散,呛的他一边挥手驱赶一边咳嗽了两声。

    这具柜子上留有巨大的裂痕,像是劈开一样被几条巨大的道子割开,从柜子的顶部延伸到中部。顶部一侧的柜角已经塌陷不见,看不出原本的雕花,只残留凌乱翘出的木刺。

    忧太下意识想要阻止他,话却没能出口。五条却很得意,不顾对方阻拦,他又扯下了另一边覆盖着东西的布。里面的椅子腿歪掉,歪着靠在墙边。上面本来放好的箱子已经被压瘪,里面装着被子还是枕头的东西早已识别不出来,内部填充物散落出来,被偷偷的堆放在角落,显然是用布特意盖住的。

    “偷偷隐藏自己破坏的东西可不好行为哦,坏孩子,”五条回头望了眼尴尬的站在原地的忧太,忧太的手都快把衣服扯破了。五条拾起布重新把那两样东西盖好,转身又回到柜子前,“但是这就有价值,怎么样?你现在还想隐藏什么吗?”

    五条低头望去柜子下面,柜子下露出翘起的木刺一角。这的地面不算干净,所以从灰尘的对比可以看出来移动的痕迹,刚好垂下来的布也能盖上。于是五条把柜子推开一些,下面就露出来很深的抓痕。

    五条不但没有吃惊,反而很开心的挂着笑容。他也没打算严厉的责备,反而将柜子复归原位,将布盖了回去。

    扬起来的灰尘让五条扭头咳嗽两声,又看回一脸紧张却无从辩解的忧太。

     

    “还不打算说吗?我其实啊也不是想怎么强迫年轻人的,但是你也有点固执吧?”

    见男孩闭口不言,五条也是无奈。要是再拖延一下,说不定耐心就用完了。

    “算了,我之前也是骗你的啦,扯平啦!”五条突然无所谓的摆摆手,“昨晚你那么大动静难道真的以为没人发现吗?只不过他们都被你吓的不敢来招惹你啦。我眼神很好哦,有好好看着,当然即使我看不到我耳朵也没有聋掉。”

    五条滔滔不绝,肢体语言配合的非常夸张,肯定会被人当作是傲慢的表现,“你本来想要寻死,让招惹你的家帮个忙将自己了解,结果招惹你的家伙反倒被你除了个精光,于是你还是没死成,现在活蹦乱跳的,我说的不对吗?”

    的确没什么不对,忧太垂下双臂,耷拉下来的肩膀预示着他已经放弃了,可是拳头却还攥着。抿在一起的双唇紧成一条缝,黑眼圈衬托的蓝色眼睛一点光亮也没有,他不断吞咽着口水却迟迟未能讲出来一个字,或者说他没想好怎么向他人吐露真相。

     

    察觉到自己的确是在强迫对方,刚才还一副坏人相的五条一巴掌拍在自己后脖子上搓搓,仰头深深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也会看到的。如果你自己不去承认就没什么意义,现在跟我走啦,反正你又不吃面包。”

    “走…去哪?”

    看着五条暂且放下话题开始往楼梯走,忧太皱起眉头不太肯定的发出疑问。

    “我一个人好像没办法怎么看到刺激的东西呢,因为我太强了,他们都怕我啦。所以你跟我一起去,这样我们就能一起看到啦,”五条再度恢复笑眯眯的模样,甚至扭头给他用手比了个V。

    “而且如果你昨晚太闹腾了,肯定被盯上了吧?如果让你一个人呆着,说不定又会被你除了个干净哎。那可不行,我可是答应朋友帮他带东西回去的,他喜欢收藏啦,如果都被你除掉我就没交差,那样我会很苦恼啊。所以,我要看着你。”

    朋友应该指的是那位叫夏油杰的人吧?收藏指的又是什么呢?

    忧太心生疑问之际五条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催他快来,于是他便鬼使神差的带上门跟了上去。

    “虽然那样我会很遗憾,但是说不定一个失误,你就可以成功死掉了哦,”不知道五条是真的遗憾还是假的遗憾,他说这话更现实以此蛊惑寻死之人跟上自己。虽然他乐呵呵的,可是忧太却面色越来越差。

     

    “忧太有听过什么关于旅店客栈的灵异故事或者传闻吗?”

    五条双手插兜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他的黑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清晰地踩踏声,像是整家旅馆都能听到似的。

    被冷不防地问道,忧太脑子里一片空白,结巴了一下才勉强想起来一个,“小学时有人说旅行时总有他们不需要的客房服务过来,说是他们要的,可是他们没有要过客房服务。”

    “然后呢?”

    “没有了…他们呆了两天就走了。”

    “哎——?这故事未免太无聊了吧!” 他的心情都体现在脚步声,走下第一节台阶时就发出了很响的噪音,“还有别的吗?”

    怎么自己就成了讲故事的人呢?

    “还有…门外的脚步声,奇怪的人在走廊徘徊,” 他变相着将自己的经历讲出来,也算是承认了吧?

    “还有…听说有人自杀过的旅馆会出现死者的身影之类的,浴缸里头发,旅馆里有人们都不认识的店员…这些好像都是很常见的故事…”

     

    五条先一步下完楼梯,停下脚步扭身朝上看来。从这个角度忧太能看到他墨镜框下的睫毛,这人就连睫毛也是霜白色的。

    “你…果然偷看杰的笔记了吧?” 男人一脸坏笑,还将下巴往下压一压,从镜框上更多的空间里把他的蓝眼睛露出来,好好的盯着的男孩的反应。

    忧太无言以对,他想到的东西的确一部分来自于刚才看的那本笔记,不过也很笼统,很多故事剧情里都有,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戳穿还是最尴尬的,因为他也没有辩解的余地。

    “那个是五条先生故意放在那里给我看的吧?”多少还是有不满的忧太两三步下了楼,站在高于对方的第二节台阶上等待对方的答案。

    倒是这种时候五条却回过神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从正面仰起的头使得那双蓝得出奇的眼睛再一次被藏进了漆黑的墨镜后,“怎么?如果告诉你说,只是把东西放在这里不要碰,大家都会有什么反应呢?一部分人会遵守规矩完全不碰,另一部分人则会因为好奇心而偷偷去看,你这不是属于后者吗?乙骨同学?”

    五条扶着楼梯扶手,食指跟随讲话的节奏无声敲击,最后终于用指甲明确的敲打出几个音,却始终面露笑容,“坏孩子哟。”

     

    “我就说不要来了!”

    突然女人尖锐的嗓音划破楼道的空气,刺入两人耳朵里。忧太浑身一个哆嗦,跟五条一同闻声望去。还是三楼楼梯口旁边距离他们最近的这道门,下面的门缝里还亮着灯,里面有扔东西的声响。

    “你都不听我的!”

    这两个人还没有吵完。五条双手插回口袋,一脸无所谓的绕过楼梯走廊抵达门前,忧太猫着腰跟在他后方,却险些因为他停下而撞进后背。

    “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想来的!”

    男人的声音紧跟着起来。

    这对话似乎听过…?忧太的汗毛竖了起来,看来这里仅有的房客也并非他像的那样是普通的人。

    他似乎记得这样的对话,因此他还不需要在脑中回应,下面女人所说的“都是因为你接下来那个人的请求才会这样!”便给了他验证。虽然他当时没有听后续内容,可是这几句已经足够了。

    “我怎么会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事到如今也只能忍了。”

    男人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叹息,却非常的洪亮。他们的对话毫无阻隔的传出房门,清晰得就像是站在五条跟忧太跟前一样,就像是他们贴在门口高声说话,根本不是在房间里。

    “我们会死掉的!会死掉的!”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

    像是洞穴里的回音,耳膜跟着震动。女人的嗓音化作锐利的刺扎的忧太头皮发麻,他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确定是因为这样的对话很瘆人,还是因为这个声音给他带来强烈的不适,他连呼吸的节奏都找不到了。

    “我们会死掉的!!”

    女人吼完这一句后便停了下来,男人也是。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门缝下透出来的光证明屋内有人…或许也不能称之为人。

     

    头顶上传来温度,忧太回过神却发现那是五条的手。

    男人的掌心覆盖在他的黑发上,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是在安抚,只是用力的往下拍了一下便将自身的重量传递过去,将男孩留在了掌心中。

    “你怎么又在生气了,别生气了好不好?”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既然无奈又委屈,但也能听出来他满腹不满。

    五条的手指动了动,四根手指上下动动,轻轻拍了拍忧太的头。他低头用另一只手剥下墨镜,彻底把那双装饰着银霜般睫毛的苍蓝之瞳露出来,如白云天色下的一汪潭水,将男孩苍白的面孔映入其中。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五条说的很轻松,手也跟着话顺着男孩的脑后滑落,搭上其背后推了一把,“这点事儿就不需要你啦。乖乖去后院里等我,一会去找你哦。”他又推着忧太朝下楼的楼梯口走去,顺便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可不要随便乱逛,否则我会很困扰的。”

    “我都说不要来了!你都不听我的!”

    女人的话有一次开始重复,她扔东西的声音也准确无误的对上了。

    “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想来的!”

    他们的对话就就像是录音机一样重复播放,却声音越来越高。

    五条将忧太推到楼梯口,便乐呵呵的冲他摆摆手。随后转身走到门前…一脚把门踢开了。

    他还真的把门踢开了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忧太脑子里第一句竟然是感慨这种事。

    “好了好了你们吵死了啦!扰民懂不懂?”五条大刺刺的嚷嚷,顺手把门给撞上。他的声音很快就被门隔绝开,忧太再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或者说五条似乎没再继续跟里面的人沟通。那对夫妻也没有继续说话,反而屋内传来了奇怪的响动,像是扔东西或者震动的噪音。

    忧太注意到门下面的缝隙里灯光在快速的闪动。

     

    ——忧太。

     

    忧太打了个哆嗦,他的视线终于不再紧紧盯着那道门了。

    他需要离开这里,因为五条悟还在里面。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什么来,他选择听从五条的建议去后院。只不过这个地方不管是哪里对于他来讲都不再是普通而安全的地方,因为五条说了,他可能被盯上了。




    TBC

     

    咒术回战乙骨忧太五条悟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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