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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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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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术回战同人-五骨:未知 7-一名女孩

    “五条先生!!”

     

    忧太双手着地爬起来,膝盖还在发软。地上的沙子沾在他湿掉的手掌跟裤子上,灌满水的鞋子被脚踩出咕叽咕叽地响声。

    地面上的裂缝翻起不少泥土,通往旅馆后门的路已经坑坑洼洼。他跑两句便因头重脚轻而面朝下跌倒,只能双手双脚爬起来往前冲了几步才找回跑步的节奏。

     

    走廊和楼梯的木头已经裂开,泥土跟草根飞的很远,甚至落在了这里。

    忧太的心脏几乎要跃出胸口,他抬头看去,发现后门走廊的屋顶漆黑一片,像是涂满了厚重的泥巴。但又太过潮湿,可以说是把沼泽倒放在屋顶上也不为过,却滴不下液体。

    这个他先不管,他伸手去开门。明明五条悟被拽走时门重重地关上,可是现在却很正常地一扭就开,似乎在迎接他。

     

    明明刚才的一切产生了那么大的动静,屋子里却安静无人。

    可既然已经肯定这家旅馆不正常,忧太就也不用犹豫那么多。他马不停蹄的绕过走廊,试图寻找五条的身影或者他被拖拽过的痕迹,可惜楼道里却干干净净。

     

    他穿过接待客人的前厅,前台的木格小窗是敞开的,但是里面空无一人。

    他拨开门帘踏入另一侧走廊,客房的门却全都打开了。门是朝外推的,一排木板以九十度打开,完全遮住了门后屋内的景象。

    他倒吸一口气后退两步,放下帘子掉头折回,打算绕去另一侧的楼梯。

    可他的手刚撩开另侧走廊的门帘,之前安静的楼道接二连三发出巨响,所有的门都像是被屋内的人用力踹开似的朝外大敞。

     

    他只能跑过去,因为如果不找到五条他就离不开这里。

    他抱住双臂从打开的两个房门之间小心走过,却从余光中瞄到两侧的门口都各站着个孩子。

    幼童的视线从下往上瞪得滚圆,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发黑的嘴巴大大张开。

    具体来说他没敢真的扭头去看,因为如果转向左边就会感到右侧强烈的视线,如果反过来,视线死角中就会觉得另一边的孩子会扑上来。

     

    孩子们漆黑的喉咙中开始发出尖叫,叫声之大犹如指甲刮过黑板,刺痛耳膜。

    忧太拔腿就跑,然而他所经过的每个门里都站着一摸一样的小孩子,他们的尖叫声重叠在一起,四面八方的墙和地面都跟着颤抖,回荡在骨头里。

    忧太捂住疼痛的耳朵,一路冲出走廊。

    地面跟墙壁都在震动,但也许被声音震动的是他的身体。

     

    就在他冲出走廊要上楼梯时,正前方餐厅的拉门却被低着头的老板娘推开。

    “客人,你把屋子弄成这个样我很为难!这样我丈夫就会责备我的!!”

    老人干枯沙哑的嗓音怎么大吼也低沉的像是沉入湖底的泥沙。可忧太身后的走廊却突然安静,可他的大脑还在刚才的噪音影响下发出耳鸣。

    “我的丈夫会生气的!他肯定很生气!”老人的双手捂住脸发出抽泣。和服的袖子滑下来,露出干枯的手臂,骨头的轮廓呈现在松弛的皮肤下。

    忧太现在没必要道歉,因为他知道老人不正常。

     

    身后那一排门突然砰地全部关上,他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才敢回头。合上的门前都站着房间中的小孩子,他们苍白的脸都很相似,漆黑的嘴被撑开,瞪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忧太这才注意到他们都身穿灰色老旧的和服,与胳膊肌肤的颜色近似。他们张大嘴瞪着这边,却发不出声音。

    忧太慌不择路,他选择离开上楼,可就有却见老板娘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双手抱着头,指甲抓紧灰白稀疏地头发里,盘起来的头发也散开。

    “我的丈夫!!”她肩膀都在颤抖,“会责备我的!!”

    指甲抓紧头皮中,她就跟掰开水果一样突然朝两侧扣开自己的脑袋。头骨裂开的声音以及皮肤跟头发扯开的声音,就同掰开食材时的相声一样。

     

    血红粘稠的大脑呈现出来的却是一张人脸,在不断涌出的血泡跟粘在一起凌乱的头发丝间,睁开红色的眼睛。

    老妇人几乎嘶吼着把整个头前后翻了个个,掰开的两半脑壳被她用力折叠到前面,头发很外露的脑内组织糊住她本来的面貌,取而代之的是后方的那张脸在盯着忧太。

    这一切太过血腥,甚至这具挂满血肉的头颅所在的躯体叫他想起幼年所见的那场车祸,这叫他失了神。

    “客人,你不能这样!这让我们很为难!”头颅内的那张脸吐出血沫怒吼,血液把老妇人的和服背面浸透,已经从和服下的腿上流出来,淌落一地。

     

    那张嘴发出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年迈又暴躁。

    “都是你的错!看看!我们的旅馆变成了什么样子!”

    忧太起先以为他在责骂自己,却听闻老妇人被挤压的脸后发出上不来气的悲鸣,满是惊恐跟绝望。

    看来她口中的“丈夫”也许就是她脑袋里的这张脸,而这张脸就如她所说,正在痛斥她。

     

    老妇人干瘦的四肢咔咔作响,瞬间朝奇怪的方向折断,和服也被八字打开的两条腿撑出褶皱。
    但是她的手脚并没有失去力气,而是手腕和脚腕都扭向背后,成为了她丈夫的四肢。

    血肉模糊的男人穿着他妻子的身体,用扭转的身子伸出胳膊超忧太扑来。与此同时后方的孩子们也动了起来,再次发出尖叫,伸手奔向他。

    忧太手疾眼快的转身奔向楼梯,他的衣服上差点就被伸来的手指钩住。他不敢回头纯属他没有机会回头,因为他知道只要稍作犹豫就会追上。

    湿漉漉的衣服因为空气而不断摄取他的体温,迈腿登上楼梯时膝盖都在因所经历的事情跟刺骨的寒冷而颤抖。

    霎时间空气在他周围产生震动,屋内凭空出现的风刃开始隔开他周围的墙壁,汇聚于他身后。木质的地板根本经不住摧残,木制断裂的响声伴随那些鬼怪面孔的尖叫,随后接二连三传出撞击声。

    忧太这才找到机会回头确认,身后的楼梯却已经断掉。他脚下几乎踩的是裂开的木片,而那些东西都被迎面而来的风撞回一层。忧太抓住扶手快速攀上仅存的三节台阶,先前刨开土地的裂痕再度回到他周围,将周围客房的门也给挤烂。可是房间里面却都空无一人,没有传出来任何尖叫。

    如利爪的风切割着地板跟墙面,最终力度汇聚到一起,那里也正对着楼梯下还在试图追赶攀爬的鬼怪,于是整个二楼的地板都塌陷下去,巨大的灰尘跟碎石吹进屋内,灌满楼道,倒塌的墙面连带着天花板也裂开,紧跟着三层也掉下几块,跟着落入一楼。

     

    这件事帮了他,他也并没有吓到脚软,而是趁那些鬼被埋葬后抓着楼梯扶手,挪过塌陷的边缘朝着三楼上去。

    裂痕跟着他,楼梯旁的墙壁飞出石子,木质扶手也被折断,下方的台阶也跟着坍塌范围的扩大而失去支撑,跟着往下掉。

    好在他成功扑到去往四楼的楼梯,这才没有叫他失去平衡。而他周围不算撕裂物品的无形利爪也随之消失,耳鸣过后下方传来的坍塌声远去,反而显得让上层重归平静。

     

    既然这样都没有看到一个身影,看来除了他们这里的确没有住任何真正活着的人。

     

    忧太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胸口痛的要命,岔气迫使他扶着侧腰弯下身,但磕磕绊绊地脚步没有停下。

    他现在的目标只有着到五条悟,但他又不可能知道在哪里。或者他如何逃离这里,可惜这边的楼梯被毁掉,如果要下楼他就需要穿过走廊去旅馆的另一侧走另外那个楼梯。

    他总觉得这个楼道变了,可是又说不清是哪里。

    不过他来到了自己的客房门口时倒是明白了,因为周围摆放的那些东西都有被送回的痕迹。箱子打开露出里面装的东西。覆盖家具的白布不是有烂掉的地方就是掉在地上,或者半挂在家具上。而所有的抽屉跟柜子全都开着一条缝隙。

    墙跟地板都变的很脏…具体要说怎么脏,就是福满了灰尘。跟他今早见到的不同,像是好多年没打扫似的,积累的灰尘都可以抹出手印,细看还能看到许多蜘蛛网在角落中。

     

    如果说在这种时候看到灰尘中有脚印踩过的痕迹,那还非常符合恐怖故事的普通情节。

    可是忧太却看到地面上的灰尘里,出现的是一排手掌印。

    没有脚掌的印记,只有手掌交错移动过,似乎那个行走的人是倒立前行。

    手掌印错乱的在他客房的门前,看来那个东西在门口徘徊过,就连门板下方也都被拍上了脏兮兮的手印。

    这排手掌是延伸到走廊另一端的,也就是唯一能下楼的楼梯那一侧。而且不止一条,而是很多条,这个东西之前来回走了好几次来到他门前。一些掌印很脏很模糊,带起的灰尘蹭出条纹,看得出来移动非常迅速。

    那个东西进屋了吗?还是离开了?忧太没有可以退出去的路,但是前方不管走去哪里都有可能遇到这个用双手行走的东西。

     

    “忧太,进来啦。我在里面喽。”

    五条的声音这时候从屋里传来更是有些吓人,尤其是听起来他完全不像被抓走的样子。

    这有可能是陷阱——

    可惜他还没后退,就听到走到门前的皮鞋声,然后门直接被推开,差点撞到他的鼻子上。

    五条的确站在门里,失去墨镜后那双蓝色的眼睛明亮得出奇,甚至在这样的气氛下有些漂亮得诡异,鸡皮疙瘩很快就爬满了忧太两侧的上臂。

    见忧太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五条倒是不着急。他反而好笑的将人拽进屋,把门也给带上。

    “因为这些东西很怕我嘛,”五条耸了耸肩,仰首阔步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顺势便将二郎腿翘起来,“如果平时我不找它们的话,它们才不会出现在我跟前呢,但是这次因为你的关系,”他指了指还在有所防备的忧太,“所以它们迫不得已那我当诱饵喽。恶心死了,所以我就把它们赶走啦。”

    忧太站在屋子中央,始终没有太靠近床上的人,“如果五条先生可以自己处理的话,那么刚才你被弄走就是故意的了?”

    “当然是故意的啦,”没想到五条居然肯定得那么快。看着忧太脸色越来越差,五条第一头叹口气,把语气变得更认真了一些,摊开手掌换了一种方式开口,“其实它们也很怕你啦。你活这么大肯定没见过那么多离奇的东西吧?我打赌你除了你身后的那个意外也许就没见过其他的了吧。”

     

    忧太吞了下口水。

    五条的手笔直的指向他的身后,或者说头顶后方。

    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却没有因为害怕而颤抖,反而像是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犯人,站在死胡同的尽头最终只能选择放弃。

    他点了点头。

     

    “它们可都很想要你呢,就跟我说的一样,盯上你啦。”五条看起来还是很快乐,像是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即使他的口气似乎变得比刚才认真,可信度也提高,但是那双眼睛却总能叫忧太分散注意力。

    “想把你吃掉,或者说占为己有更好理解?可惜你被保护的很好,死都死不了。”五条双脚落地却没有站起来,反而是顺势沿着床边挪动屁股,坐到床头。

    床头柜上放着夏油的笔记,忧太都快把这件事忘了,这次他偷看过的事实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五条拿起好友的笔记打开,似乎早就读过好几次,他没翻两下就找到了要找的内容,摊开后举过去叫眼前的年轻人自己接。

    “其实它们也很怕你。现在这里东西还敢碰你,的确因为积累的够多,足够的麻烦。虽然还是拿你没办法,可是它们也没有放弃,如果那些东西都聚集在一起来抓你的话说不定你还真的很危险。当然也不能说是它们,应该是它…她,不对,他?”似乎在称呼上无法太过准确,五条捏着下巴嘟起嘴,歪头故作苦恼,演技足够夸张。“难得不用我亲自去找,你就帮我引出来那么多可以看的东西,真是太方便啦。既然有那么刺激的事,我就稍微的配了一下。”

    这大概指的是为什么他刚才甘愿被捆住脖子被抓走,全部都是他假装配合的。从现在角度看去,他的脖子干干净净,完全没有留下任何勒住的痕迹,头发跟衣服也很整洁,连碰都没被碰过。若不是忧太的注意力在笔记上,或许会跟常人一样产生想去揍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吧?

     

    忧太走上前小心接过笔记本,打开的内容是很靠后的内容,他之前还没有翻到过。

    上面没有明确的写着碧森旅馆,却有很老旧的新闻报道。然后是一些论坛的上打印下来后减下来的部分,以及收集而来的传闻。

    不管是房间内重复的对话,还是淹死的尸体,或者上吊自杀的人,失踪的孩子,门口徘徊的老人之类的,都跟这里所见到的相似。这些都来自许多不同人的说法,除此以外年代跟时间也不同,却都提到在旅馆里发生,可是又不一定在同一个城市,也是不同的旅馆的传闻。

    继续往后翻,他发现夏油杰这个人对于这些零碎的收集记录了很多,篇幅足够有五页之多。当然还有很多他没见到的说法,比如拍到的窗户,盯着窗户看的陌生人,还有一些人是身体不适,出了事故,还有的心情抑郁,后来自杀,再或者拍了灵异照片。

    他读到有奇怪影子的出现在镜子里后,不自觉地瞄了眼屋内的落地镜,好在他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浮现出来。不过镜子里的他的确足够狼狈,浑身湿透,头发也乱糟糟,身上跟脸上都有蹭脏的泥土。胳膊跟膝盖一直很痛,他现在才有机会注意到蹭破了皮,但是这些五条都没有提醒过他。

     

    “看的出来了吗?这些都是那些谣言聚集而成的地方,”看到忧太将目光抬起来,五条也就自认为对方阅读完毕,打开话题,“如果要离开这里的话,还是处理掉这些为好。”他一拍大腿站起来,两三步就跨到男孩跟前,根本没给对方后退的机会,“我的确可以解决,可是在我见到你的时候就改变主意了,因为这能帮你正视你自己的能力。”

    “什么意思?”忧太不知道该不该这样问,但他也不知道还能怎么问。

    “你碰到的那些东西都是被制造出来的啦,”五条张开双臂,“你往后再读读看?”

    忧太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几秒后才低下头,又翻了有了一页。旧报上找来的新闻仅有这模糊的黑白照片,碧森旅馆的名字终于被发现,但是因为太模糊所以几乎读不出来。这家店早已关闭,甚至被拆迁,因为老板一家全部身亡。

    后方以文字形式收集的信息中表示,这家店本身就有奇怪的传闻,最开始都是因造谣而起。顾客也看到好几次老板跟老板娘争吵,也有旅客表示见到过老人用手殴打老妇人,而老妇人不敢回手之类的说法。后来这家店在全家人莫名死亡后就拆掉了。

    剩下的传闻或者网民提供的故事便跟碧森旅馆没有太多直接关联,却都提到有人看到过有古怪的旅馆在深山中,有人说去旅行但是失踪,所去的旅馆并没有查到。还有人旅行回来说住的地方偏僻有古怪,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想要网上写评论,却再也找不到那家店的信息。

     

    “你是指,这些都是因为各种传闻而诞生的,然后组成了这家旅馆?”

    “猜中一半吧,”五条站不住,踱步绕着男孩溜达,“杰也没把笔记写的那么清楚,那我就说好了。”绕到后方时,他的食指擦过男孩的脸变,隔空指向书页,“普遍认为的鬼怪,总会因为人们的想法,信仰,或者感情而诞生。这对夫妻开的店出现奇怪的谣言其实是真的,但是真的发生的那些事却也是因为那些谣言诞生的。丈夫把店铺经营有问题的责任丢给了妻子,他们关系伴随那些谣言诞生了更大更恐怖的东西,最后全家惨死。”

    五条又绕道了他旁边,用食指拨开书页,翻回到了前一页,“残留的想法跟怨念还有诅咒让他们夫妻二人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也看到了哦,什么掰开脑袋后面还有一张脸,妻子就是这样终日承受着丈夫的责备的吧?”

    这显然再说刚才一楼发生的事,现在仔细听听看,门外跟楼下都很安静。

    “你看到了?”

    “我眼神很好,”五条指着自己的眼睛眨眨眼,然后又拍了下手,“对啦对啦,其实昨晚的事我也有看到啦。”

    昨晚的事指的就是楼道里那个老人…见天早上还觉得五条什么都知道,但其实他是都看到了?忧太不能理解对方所谓的眼神好到底指的是怎么样的事情,可是他至少知道五条不是普通人,那么他也没有因为这些信息而大脑当机,反而能接受下来。

     

    “总之,”五条继续下去,跟背课文一样流利,“因它们存在诞生的这个地方,也会迎来那些倒霉的客人。客人带来的传闻,又会在这里不断诞生。或者说,他们夫妻二人反而成为了收藏家呢,呵,明明可是被造谣的传闻害死的耶,真是讽刺。”

    忧太的目光落在就报纸的照片上,那个年代的照片拍出来的效果并不怎么样,再加上印刷的技术,小旅馆开张前的合照基本无法太能识别人们的五官,却能看出来个大概。上面的那家人跟刚才拨开脑壳,被丈夫咒骂的老人形成了对比,只会叫人不寒而栗。

    “怎么样?我说的是不是很简单易懂?”五条突然玩笑,横在他跟前冲着他地下的视线在本子后面连连比耶,但忧太哪里有心情配合他?五条自讨没趣,也就直起腰露出失望的表情,“还不是因为忧太怎么都不肯探路自己的事情,所以我才被的方法嘛。”

    “你明明可以直接说出来你发现了…我的事,”忧太不自知地有吞了下口水,喉咙里早已干到发疼。

    “因为你自己不去正视的话也没什么用。因为我听看重你的,所以想要让你来当我的助理啦,可是你却想自杀,还是让你自己大小念头比较好,让你自己搞清楚自己的情况,”五条抱起胳膊,去朝外伸出一只手。这回他做出请的姿势,摊开的掌心冲着男孩身后的上空,询问道,“那么给我就直接问了。该我介绍一下吧,乙骨忧太同学,你身后的是谁呢?”

     

    安静的屋内,两人对视。

    五条挂着笑,蓝色眼睛却滚着白色的云雾。

    乙骨忧太的喉咙痛的发不出声音,但是他垂下了目光,手指揪住衣服,发干的嘴唇动了动,“她叫里香。是小时候跟我一起玩的女孩子,我很重要的人…我把她变成了这样子。”

    五条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结合我刚才说的你理解了吧?但是你不面对她的话,怎么对得起她的保护呢?”

    忧太无言以对。他而耳边吹过热浪,空气变得粘稠,灌满了异样的感觉搅动他周身的空气,有缓缓他名字的声音从后方吹向前方。

    ——忧太?

    “你不去控制的话,爱可是会泛滥的。这不能怪她,只能怪你啦,因为是你把她变成那样的,所以——”

     

    忽然有人疯狂地敲打窗户,忧太惊恐地抬起头,只见五条身后床边的窗户外,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在不断用举起地双手拍打玻璃。

    这里可是四楼啊,那个身影只可能是浮在空中的。

    五条却不为所动,甚至头也不回。屋外被黑发遮住脸的女孩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而越来越疯狂,额头也砸想了窗户,顿时玻璃出现裂纹,血迹也留在了上面。

    抬起头再一次砸上去,女孩的双手按在玻璃上,把自己的脸一次次朝窗户上重击。

     

    五条却只看着忧太,强行牵住对方的视线不许他分神。

    “它们都来了。看来老板娘真的很想要你留下来呢。”

     

    房门也开始被不断撞击,力度之大说不定会把门被踢碎。

    黑色的长发开始从房门下拉进来,如同扩散病毒的血管,漆黑的朝四周蔓延开。

    五条抬手捉住男孩的肩,弯腰把男孩拉到跟前,嘴巴贴上耳朵。

    “你想辜负里香对你的爱吗?”五条的话化作雨水,落进他的脑海中。“它们都想取代里香呢。把你占为己有,整个吞掉。里香肯定很生气吧?”

     

    忧太睁大了眼睛,而他别开头所望之处,镜中的自己整个脸都被黑色的影子覆盖,看不到五官。

    黑色越来越大,几乎容慢整个镜面,随后黑色的巨浪从落地镜中喷涌而出,冲着他们滚滚而来。

    他身后响起了咆哮,巨大的扭曲的身影盘踞在他们上空,伴随裂开的天花板跟墙壁快速膨胀,巨大而手抓住了他俩。

     

    “你还不去看看她吗,忧太?”五条的话响了起来。

    忧太抬起头,那张早已看不出容貌的面孔张开血盆大口,被黑色的液体跟头发所缠绕覆盖。

    他的心情头一次那么混乱。

    惊恐中掺满担忧。

     

    “里香!!”

    他终于叫了那个女孩的名字。

     



    TBC

     

    咒术回战乙骨忧太五骨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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