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啸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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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KnightNO4time
杂食,喜欢all自己的推。自己开心就好,但老往冰窟窿里跳。慎关,爬的圈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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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人格同人-杰佣:Saucy Jacky 6-留下的理由跟离开的理由

    每日的游戏照常继续,在经历了整整五天后,奈布现在眼中所看到的每个人都很不正常。
    再过两天就满一周,耗费的时间太多了,他也不想再浪费下去。

    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尽可能保持食物的摄取量,选择的食物也是最简单最原始的。不论其他食物多么诱人,佣兵都凭借着他强大的克制力压制住了去品尝的冲动。一想到庄园主在食物跟饮品里加入了药剂,以这些人的行为进行观察实验,他就觉得恶心。

    他想捣毁这是臭名昭著的庄园,可他一个人根本做不到。他来到这里纯属是为了任务,来到庄园的理由跟参与游戏的行为也是为了任务进行的伪装。完成目的后撤退,找到委托人,确认酬金寄回家乡,那就是他所有要做的事了,也是他所有的牵挂,因此绝不能被困在这里!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不会有支持者,毕竟在这些相处的日子里,他在谈话中了解到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有着自己明确的目的。游戏的奖励更不用说,而一些人早已回不去原本的地方,几乎把所有的机会都堵在了这里。相比试图从这个谜团重重还逃不出去的庄园里冒险破坏规矩,还不如在这里拼死尝试,最后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药物在他体内变少后,他的思路从未如此清晰。而他也意识到,求生者之间的那些情绪波动,还有偏激的争吵,也许都是庄园主故意所为。

    人们被困在同一个场所里日复一日的生活,在游戏中必须相互合作。有些人可以找到同伴,有些人产生摩擦。人们之间的猜疑,排挤,争吵,不信任,这些伴随时间跟延续的持续增加,也越来越多,逐渐从表面下浮现到表面上。人类是会表演跟躲避的生物,但不论大家如何表现试图合作跟相互帮助,暗地里说了什么,想了什么,不是可以控制的,而这可能就是实验希望有的效果。

    在此期间奈布参加了三场比赛,遇到的监管者分别是摄影师,红蝶,还有小提琴家。很遗憾的是开膛手并没有和他分配到一场游戏中,他倒是听前锋说过开膛手在为佣兵没有到场而脾气很差,每个求生者都被揍得很惨。

    “就因为他突然发疯,把杂技演员抓起来又扔下玩了好几遍才搞成这样的!现在你看看那个可怜的家伙!他到现在还没魂不守舍!”

    威廉越过肩偷偷指了指后方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麦克,那个金色的脑袋埋在沙发靠垫里,一副死了的样子。旁边坐着的玩具商,她正露出一副害怕搭话但又很想安慰的表情。

    奈布不想跟威廉这么亲近,也讨厌在当事人附近就这里交头接耳。更何况威廉用力的发音让这一切看起来并不怎么像悄悄话,反而行为很能引起注意,比如经过的画家还有小说家就有往这边瞧。

    “如果下一场遇到开膛手了,请再接再厉。”奈布适当的安慰,决定快速结束话题,“让莫顿振作起来,谁知道下一场被指名参加的是不是他呢?”奈布用目光指了指沙发的方向,此时已经有其他人聚集过去,看来安慰麦克的工作有人去做,奈布也就不再搭理威廉而转身离开。

    内心的这点烦躁并不是出于药物的关系,而是在乎他越来越不能甘愿留在这里了。不过他最近几日也开始考虑杰克的话,那个开膛手真的站在自己这一边,并且会帮助自己离开吗?

    自从那日起,当他在游戏中遇到其他监管者后,总能多少找到话题,借机说上两句。比如那日在监管者的楼中遇到的约瑟夫跟美智子。

    夜晚他再次溜进了监管者的地盘,他凭借雇佣兵所培训出来的对于地形的分析,在不需要约瑟夫德情况下找到了杰克的房间。若要说他怎么确认,那就是大宅中那么多个屋子,杰克的隔壁都是空的,因此那一侧也就那一间门缝下透着光。

    他回想起来前天在游戏中遇到的约瑟夫,对方在用那把长刀将自己砍倒在地后,并没有急着拿起来。因为他是今日在场最后一名求生者了,而狂欢之椅近到他差点脑袋撞在上面。

    约瑟夫抹了下刀,低头看着他同时表情却变了,那张高贵的嘴巴也终于愿意开张。“别想着爬起来,佣兵,”摄影师的语言中充满优雅的威胁,甚至面对趴在地上捂着伤口的佣兵露出一丝傲慢的怜悯,“我的刀足够长。”

    奈布当然知道这点,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因为他手上什么救命的道具都没有。只要他站起来,对方就能让他跌回地上。只不过在游戏的机制下,他可以选择投降。倒是他很在意约瑟夫没有将他挂上椅子的目的,所以至少在血流成河死掉之前,他没有头像而是是要看看这个大贵族能说些什么。

    “有话就说,”佣兵哑着嗓子瞪过去,疼痛立刻给了他一个哆嗦,喉咙里卡着的血沫被他啐在地上,差点就飞到约瑟夫的鞋子上了。

    约瑟夫眉间显露不悦,好在佣兵虚弱的咳血声让他将视线从鞋子前地上的血吐沫上移开,重新看了看自己今日游戏里最后的猎物。于是他像是个站在讲台上的演说家,跨过沾血的地面,踱步间用刀背轻敲另只掌心,“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要找开膛手,你建议你不要打扰我休息。我上次给你开了门,但是我觉得你的脑袋应该记住了他的位置,所以别想敲响我房门第二次。”

    听了这话奈布倒是勉强扯出一笑,却很快因为旧伤连带着裂开导致变成了咧嘴。他咬咬牙,却还是不服软的用强硬的口吻回过去,“就为了跟我说这个?”他不知道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噪音是笑声,还是呻吟,或者是干咳,“放心吧,去睡你的觉,我已经知道路线了。”

    看着处于不断失血中的佣兵还能给出这样的口气,摄影师笑也笑不出来。不过他也没有心情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既然对方回答了,他也就没了兴致。

    反倒奈布想起了什么,即使他已经逐渐开始因为失血跟疼痛开始无力,却还是借着机会憋着一口气询问,“我们这些求生者被弄死了又重新投入庄园的游戏,这种事你们监管者都知道?”

    约瑟夫刚要拎起他的手停在了半空,随后稍微直起腰,好似对这个问题不太想回答,表情很不耐烦,“是的。你以前也问过一样的问题。”

    约瑟夫说完这话,就将还没能爬起来的佣兵从地上拎了起来,捆上了气球。不过椅子就在眼前,这个流程显得过于形式。

    “问够了吧?”约瑟夫擅自为奈布结束了话题。奈布想要继续问写别的,却立刻因伤口被挤压而痛的叫出来。约瑟夫没有道歉,毕竟要把一个大活人扔到椅子上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于是奈布的就随着飞转的椅子甩出一串哀嚎,随后直飞冲天,回到了庄园。

    这个疑问被他带去了昨天下午的那场游戏,因为他很巧的遇上了红蝶。那日带他去找杰克的两名监管者相继出现在他的游戏里,他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也是庄园主的安排,难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庄园主的注视下?

    其实在交流了一次后,红蝶给他的印象稍微好了些,至少是可以交流的范畴。于是他问了同样的问题,红蝶难得没有立刻展开攻击,而是穿着红色的和服文雅的站在身侧,带有利刃的扇子被收起握在手中。

    这是这一局佣兵第一次上椅,多少有些浪费监管者的时间。奈布知道安妮在来救自己的路上,但她必须跨越半个游戏场地。

    红蝶一边瞄向四周确认情况,一边不慌不忙地给予了回复,“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佣兵先生。我在来这里之前早已死去,若你称我为怨灵我也不会矢口否认。”

    这话出来可多少有些吓人,不过在经历了这些光怪陆离的各种状况后,在这个庄园里听到什么让人发疯的内容都不会让奈布吃惊,甚至开始相信。如果不信的话,他就无法解释自己被一次又一次投入游戏的事,大家在游戏里重伤死去后又能重新聚集在大厅里的事。那些实验,那些古怪的发明,都引导出无法用只言片语解释的背景,就像是被可怕的神明玩弄于五掌之中。

    “庄园主复活的你?”奈布试探性的问了问。

    红蝶甩手将扇子展开,半遮脸上用视线躲开,她默认了。很快她注意到玩具商的到来,便将转而化作恶鬼,浮于天际。

    “该回到游戏里了”,艺伎的话在佣兵耳边盘旋,“我给你一句忠告。我们离开这里也无处可去,所以你该自己睁大眼睛看看什么是值得的。”

    这听起来像是一条忠告。对于并不熟知的监管者奈布不清楚她的故事。她曾经过着的时候过着怎么样的日子,又是怎么死的,现在又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在庄园中复活。因此她为何给出这样的忠告?

    奈布没时间细想,玩具商已经托着被伤及的身子为他打开椅子的枷锁,他们兵分两路,红蝶依靠蝴蝶光速飞了过来,奈布也打开最后一个护臂,双方展开了一场速度的较量。可惜他再也没有时间跟红蝶说上几句话,也没机会在去询问对方的事情。当先知的猫头鹰飞到他肩头为他抵挡下一刀后,大门也打开,他一路狂奔向玩具商在前面为他留下的跳板,离红蝶越来越远。

    这些问题困扰了奈布一宿,他几乎没睡,好在晚餐时庄园主的邀请函上没有写的他的名字,这就说明明天的游戏没有他,至少第一场没有他,否则他的状态绝对不合适。这一晚他坐在窗前盯着月光,努力的在没有药物影响下让大脑运转起来,反复的确认自己是谁。

    他的家乡,他的母亲,他曾经年幼时的那些故事,他刚刚入伍时的场景。这些他一辈子都不会遗忘,即便片段模糊不清,感觉却不曾磨灭。他掏出带有折痕的老旧照片,用手指小心的抚摸上面母亲的面容,生怕一使劲折痕处就会断裂。

    随后他起身拉开台灯,提笔翻开日记。这是进入庄园后每个房间都有的东西,不过他基本写的不多,他没有这种习惯同时作为佣兵他不太喜欢留下过多的信息。然而到了庄园就要遵守规矩,日记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必要,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将一部分情绪利用文字悄然塞进秘密日记本里,或许能让所有人都能获得短暂的解脱。

    寄不出去的信被他折好压在硬壳日记本的最后一页。重回日记的开头,他拿起钢笔又放下,反复了两次后才终于让笔头戳在了纸页上。他起先想用母语去书写,却发现此时的他就连母语都变得有些生僻,于是他换成了英语。

    从来不是个善于坐在桌子前书写这些东西的他,拼写中埋藏着小小的语法错误,却写的的规整,这是因为他在任务中必须传递清楚所有信息而导致的习惯。他写的内容简短,尽可能回避了会暴露细节的地方,同时几处还用了简略的方式带过。说是日记,却更像是便条,简短的记录了一些关键词,帮助他集中。

    这一夜如此,第二夜也是。

    他在军队里记得的部分事,当时战役的情况,几个队友的名字,他都反复在大脑中确认。然后再来到佣兵的生活,那些暗号,任务的细节,目标们的名字,他都记得。

    来到庄园前的一切都完好无损的留在他的脑子里,他看起来没有失去什么,却有的确意识到在踏入这里后缺失了什么。伴随他进食避开的药物摄取降低,不协调感也多出来。比如他觉得一些人可能会有的表现跟说的话都曾经听到过,或者有人似乎以前接触过现在却又有些陌生,再或者他下意识去做的事以前似乎也有过类似的判断。

    这些事情细想起来的话他的确没有明确的记忆,但就是不断地被他开始想起来。仿佛那些全都来自于另一个平行世界。

    他现在笃定这些就是曾经他做过的事!是在被这个愚蠢的实验洗脑之前发生的东西!

    的确,这里无法轻易逃出去,还能让人起死回生,人们一次次进入到游戏里称为小白鼠,却彻底被控制住,这说明庄园主的确有着相当的势力跟能力。这个实验可怕而严谨,神秘且复杂。而在这样的技术下,或者超越技术的神秘学力量下,他们脑中固定的一部分记忆可以被干扰甚至遗忘,这可能是催眠跟引导造成的,但何时?怎么做?这其中遗忘的除了游戏跟在这里的日常外,还有其他东西吗?

    日记只写了几行,奈布就用最后一个句号结束了书写。他已经决定要去见杰克了,所以现在才站在了这里。杰克似乎早已等候多时。瘦高的男人没有穿戴游戏里常用的风衣跟狰狞的面具,手上的利刃摘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红酒杯。

    “我刚刚还在想着你,奈布,”杰克对着出现在门口的人吐露情话, “我们已经好多天没见了。庆幸的是我深深记者你的模样。”

    “情话就免了,”奈布没有跟他谈情说爱的打算,抱着胳膊任由门在身后关上。

    “真遗憾…”杰克摆出一副受创的表情,可动作却一点也不配合。他将酒杯举起,对着灯光轻晃一周,欣赏酒红色的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脸上,“每次当我表达爱意,你都会重新遗忘。”

    奈布翻了个白眼,但也没能逃过对方的眼睛。杰克也没生气,毕竟奈布以前的性格如此,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

    面对如此尴尬的气氛,奈布转过身。相比上次,他现在可以好好看看这名监管者的房间里。杰克来到庄园也并非是一天两天,屋子里相对比较有生活气息。那些作画的用具被好好收了起来,但笔刷还有画布所在的位置还是有一种凌乱感,但这份凌乱又在颜料的沾染下变成了艺术。

    在这其中,奈布被一幅画吸引。没有盖上布的画作摆放在椅子前,说不定在等待他的时候杰克就是坐在这里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欣赏来着。

    那幅画不是别人,正是奈布·萨贝达。

    “这正是我输出记忆的方法,”杰克不知何时悄然站在他身后,反复在雾里隐去了身形。

    这样可怕的悄然接近唤起了奈布在游戏里留下的那丝警觉跟恐惧,他不自觉的随着身后开膛手话起的声音抖了一下。

    画作里的他穿着就是平日参加比赛的那套衣服,但这并非是一副明亮而细致的作品,更像是用巨大的笔刷跟厚重的色块涂鸦而成,宣泄着作画着内心的激昂跟疯狂。

    他站在画的中央,更多留下的是背影。外套已经撕破,红色从绿色的颜料下跑了出来。他的表情被掩盖在了帽子里,只露出鼻子跟下巴的轮廓,他像是要回头去看画框外的人,也像是要逃离画框外的视线。跟绿色的衣服以及破碎的护臂相反。周围的则大面积铺满了红跟黑,黑色的影子杂乱的刺穿画布,红色则铺满了所有缝隙。

    看不出来他站在那里,却如同在红色血夜的废墟中。可能是庄园里的某一处,也可能是开膛手虚构的地方,但也很像…曾经的战场。那些逍遥跟死亡的血液铺满的世界,横尸的弹坑以及被炸成废墟的建筑。在那里,萨贝达会颤抖着从尘埃跟碎片中爬出来,拽着战友往前匍匐挣扎,却又在导弹下晕眩的跌倒,最终放弃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独自拖着身子往前冲。

    “呃呜——!?!?”

    奈布捂住嘴却无法呼吸,浑身紧跟着也抽搐起来。膝盖一软,他侧身撞翻了凳子。身后的男人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一把提住他的胳膊。

    “奈布。”

    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对方的口冲出来却扭曲成耳鸣,呕吐的感觉不断挤压他的胃,迫使他弯下腰,重心又朝另一边倾斜。他的胳膊打翻了杰克另只手上的酒杯,玻璃碎在地上,刺耳的声音冲破耳膜,在他的记忆深处形成爆炸,浑身都起了烧伤的痛感。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出了狼狈的呜咽声,可是他的确吐了出来。

    本来今晚没有吃太多复杂的东西,但呕吐物的还是伴随着某种刺鼻的味道冲出口,甚至爬上鼻腔。很快就有酸苦的胃液挂在他的喉管上,然而上不来气的痛苦让他大口大口的喘到嗓子都快破了,而他的胃却还在拉扯他的肌肉让他不断弯腰干呕。

    他意识到杰克一直在抱着他,将他的胳膊提起来,帮助他呈现出跪着的姿势,这才避免了他的脸没有直接栽进呕吐物中。

    他讨厌在对方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现在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眼泪一下子被刺激出来,模糊了他的视野,眼前的污渍也模糊成了一片巨大的色块。他曾经也经历过这些,比如刚入伍的时候,比如第一次经历了同伴死亡的时候,还不如第一次从战场上活下来后等等。这些已经成为了过去的记忆,教训,还有经验,但此时重新跑过他创伤的肉体上,他只能像个羊癫疯的老人似的在原地哆嗦。

    他奋力的想要站起来,但是膝盖却在打禅,最后等到他终于什么也吐不出来后,杰克将他半拖半拽的弄到了椅子上。房间里弥漫着异味,他也看不清杰克的表情,但至少有一杯水送了上来。“看来你需要回去休息了。如果去叫管家的话,他会为我清理。”

    的确,他现在就像离开,奈布叹口气。小口吞下的水被喉咙之间还存留的粘液跟残渣侵蚀,弄得他险些又呕出来。

    “为什么画这个?”他其实想要为呕吐的事道歉,然而他却破音了。在发不出声音的期间,他不知道自己看到这幅画时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他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所为,但他的话一点力度都没有。

    “当然是因为你在我眼中就是如此,”杰克没有回头,而是小心地将画从画架上取下来端详。在确认了画作没有被呕吐物溅上后,他将画作拿到一边收了起来。至于地上的呕吐物,也许是不愿看到,他边将一旁沾满了颜料污渍的白布盖了上去,“就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在我眼中如此迷人。你到底要让我告白几次呢,小先生?”

    奈布终于把水喝完了,身体也感觉好多了。

    “因为如此,我才会对于你的拼命,执着跟永不放弃给予支持,”杰克来到他身边,从衬衫口袋里拿出来一幅手帕。他单膝跪下,不顾佣兵是否愿意,他都细致的为其擦去嘴上的污渍,不顾洁白的手帕怎样被弄脏,“你试图破坏这里的规矩也好,逃走也好,反抗也好,展露出这些的你都让我欲罢不能。哈,我说的有些多了,但是如果你想立刻行动起来,我是不会阻止你的。”

    或许他们有着异样的感情,也或者有着不正常的关系,但此时杰克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而这听起来非常疯狂。

    “杰克,”奈布抬起手,让对方不要再为自己擦拭。他抹掉额头被刺激出来的汗水,将兜帽摘掉,“你来庄园之前死掉了吗?”

    俊朗的英国绅士没有吃惊,可能是哪个监管跟他提到过吧,也可能过去的自己询问过一样的问题吧?杰克笑了笑,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将手帕叠好,把弄脏的地方折去里面,将其放在了桌子上,“或许像是美智子,以及洛伦兹他们是如此,但每个人来到这里的理由都不一样。如果你愿意交流,你会发现不光都是死而复生的人。”

    “我问的是你。”

    杰克反而一笑,他慢慢起身拉开距离,随后从桌子上取出面具戴上,“我只是接受了邀请来到这里,毕竟没有比这里更合适我的地方了。”他的笑声传了出来,但没有正面回答,“我很享受这个游戏,这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这一刻他意识到,对方是不会跟他一起离开的。不论这个人如何说他们之前发生过关系,对他有着怎样的感情,是否产生过爱意,他都知道这样的开膛手应该被困在这所庄园里,而自己必须逃离。

    “在这里我没有活着的感觉,杰克,”奈布站起身,下定决心,“我要再一次逃离这里。”

    杰克没有吃惊也没有流露出遗憾跟不满,他只是站在面具的后面,笑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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